我叫吕超,是一个初中阵营的学生党,本来我就对鬼神有些敬畏,经历了那次以后,我就更加相信:世界上是有鬼的!我家住在一个叫菊花园的小区,只在一座大建筑物的三楼,一楼是菊花园菜市场,二楼是一个较大型的服装商场。先说一楼的菜市场,特大,特有名,有许多长方形围成一圈的摊位和固定店铺,白天时可谓是人山人海,可是一到了晚上,除了洒水清洁的人或装运货物的人就是偶尔路过周边的...
我叫吕超,是一个初中阵营的学生党,本来我就对鬼神有些敬畏,经历了那次以后,我就更加相信:世界上是有鬼的!
我家住在一个叫菊花园的小区,只在一座大建筑物的三楼,一楼是菊花园菜市场,二楼是一个较大型的服装商场。
先说一楼的菜市场,特大,特有名,有许多长方形围成一圈的摊位和固定店铺,白天时可谓是人山人海,可是一到了晚上,除了洒水清洁的人或装运货物的人就是偶尔路过周边的路人,在微弱的煞白灯光下影影绰绰,也是怪吓人。到了夜晚,二楼的服装店也会关门,小区后门也会关掉,而且小区后门都是坡,供车上下,只有前门是楼梯。
好,说事,哪天周五晚上,我爸很晚还没有回来,我不面有一些担心,到了快十一点,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喂,你好,哪位?”
“儿子啊,快下来那家烧烤店门口,我在这里,今晚请你吃烧烤!”对面传来了老爸的声音。
“得了吧,你还嫌我口腔溃疡不够严重啊,我还没有复习完啊”我说到。
“复习那么多有屁用,还不下来陪我快活,你要是再不下来,今晚打死你……”
“好的好的,你等我一下,我这就下去。”我叹了一声气,我口腔溃疡还不是祖传的吗?这两天痛得跟分娩一样,我有什么办法。
我胡乱穿了衣服,就下楼去了。我到楼底往外走,咦?怎么今晚路灯没开,我也没想,只觉得是因为太晚了。但我发现后门居然还开着,真是天助我也啊,这条路下去,不仅会少耗很多时间,还更方便走,下坡嘛。
我就走了下去,穿过菜市场,怎么今晚这么迟了还有人冲水?“哗哗”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远处还有一个拿着水管冲水的人,还好市场有灯,不然我也不敢走。看着冲水人的背影,我还真感动,劳动人民为了生计还真是辛苦啊。
不久就到了烧烤摊,我和我爸一边吃烧烤,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扯话,刚才的口腔溃疡早已抛掷脑后。在快要吃完的时候,我爸接了通电话,急匆匆地付了钱,对我说“你先回去吧,我今晚要加班,不回去了。”说完,他就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无奈,我只好提着还没有吃完的烧烤往后门走,看一看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是午夜时分了,我还没复习啊!当我步入菜市场时,我就感到奇怪了,怎么没路灯了?难道十二点以后自动断电吗?
“哗啦哗啦,哗啦哗啦……”我虽然看不见,但我还是记得这熟悉的冲水声,难道那个人搞了这么久卫生?因为什么都看不清于是我就拿出了备用小手电筒。
“嗒——嗒——嗒……”我的脚步声显得格外清脆,虽然我有手电筒,可周围好像起雾了一样,能见度格外的低,此时虽然是春天,可我还是感到了一阵阵含义,我握紧了手中还有余热的铁板鱿鱼,加快了步伐。
“哎呀!”随着一声惨叫,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手电筒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滋滋”得响着,滚了几圈后,暗了下来。
原来是我鞋带松了,不知为什么,我感到我的心有一些急,而且气氛有一些压抑,我掏出我的老人机,靠屏幕的那一些微弱的亮光照明,可是那老人机不会常亮,必须时常按,不然锁了还要解锁更麻烦,所以我在系鞋带时候十分麻烦,当我快要系完鞋带时,我听到背后传来了脚步声“嗒,嗒嗒,嗒嗒嗒”越来越急促,我拿着手机往后一照。
“谁!”
我试探性的叫了两句,可惜雾更浓烈,只闻其声,不见其形,不知为什么,我开始慌了,另一只鞋带都没系好,丢下坏手电筒,就连滚带爬地往自己心中坡路冲去。
我感到我呼吸越来越急促,神经越来越紧张。“嗒嗒嗒”的声音离我越来越近,“哗啦哗啦”的声音也没有停下来,我感觉我跑了好久,可是还是没有到那个坡。
我感到我的大脑逐渐麻木,而眼前的雾越来越浓,我希望看到灯光,后门的灯光,伴随着“嗒嗒嗒”的声音,我突然觉得脚下的地板角度不一样了,雾也渐渐薄了,“嗒嗒”和“哗啦哗啦”的声音也没有了——我到了坡路。
我飞似的往上跑,但我到后门的铁网门时,却傻了眼:谁不知道把门和灯都关了,好了,这下只能穿过菜市场从前门上去了,我这时突然想到打电话让我骂来接我,可是——“不好意思,您已欠费,请充值后再拨打”妈蛋,我欠费了!
我还是决定宁可在这里熬一晚,也不再去菜市场了!
正当我依靠在墙角,准备闭眼时,“嗒嗒嗒”“嗒嗒”声越来越近。
“不会吧,那东西追上来了?”我自认晦气道。但本来我想乐观一些:有人与我结伴?门卫来检查门锁?很遗憾,都不是,因为我看不清了……那该死的雾,也来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这声音越来越近,雾越来越浓,我蜷缩在墙角,不敢跑,因为生怕撞到什么东西,“嗒”清脆的一声回声以后,那声音就在我三步的地方停了下来,不,应该说“那东西”停了下来,周围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喘息声和“扑通扑通”的心跳。
这时,我感到什么东西正在向我靠近,我仿佛感到了另一种冰凉的气息,我不敢动,甚至连抖一下的勇气都没有了。“滴答”是我的错觉吗?我发现,从我腿部正上方地下了几滴液体,腥臭的,在我的裤腿上打转。
啊!
一个毛茸茸的脸向我靠近了!即使我想拿手机照,可我没那个勇气。
仿佛,仿佛要贴到我脸上了!
这是什么,它的舌头吗?
我没有多想,本能的站了起来,条件反射地一推,尖叫着往坡下跑去,我好像推到了一个很重的东西,又好像什么都没有推到……
但在我下坡拐第一个弯的时候,即使有五六个弯才到楼底,但我还是停了下来,我感到迷茫,面对眼前的茫茫大雾,我又有什么出路呢?我突然想停下来就地睡一觉,睡他个人事不省,可我不敢,因为那该死的声音又开始从身后响起,越来越近……
我这幼小的心灵实在是抵抗不住了,连气都不喘地连过了五个转弯,可我渐渐感到有一些不对劲“六个弯,可能多算了;七个弯,是我太累了;八个,九个,十个弯,哎呀,不对啊……”
我一回头,就感到那脚步声还不紧不慢的跟着我,可我似乎在浓雾中看不到底,总觉得在暗处有许多双眼睛盯着我,好像背后就有一个,你呢?请千万不要回头,继续——
我机械性的重复这同一个动作,根本没有多少改变,直到三分钟后,我隔着浓雾仿佛看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随即——
“哐!”
我撞上了一个铁门,当我瘫坐在地上揉着头,我发现:这是后门的铁门!我内心抑制不住地狂喜,我在门里面,也就是说,我到小区里啦!,可是回头一看,结果却大失我所望,依旧是坡道,这是怎么回事,真是见了鬼了。
这不是最要命的,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想刚才一样,可我不想像刚才那样冒险了,大脑飞速旋转,可一个方法也没有啊!慌忙之中,我忘了用手机照明。
我越来越焦急,在无计可施之际,我脑子里涌现出了一个馊主意:从坡道拐角处的孔隙里跳下去,但我还是抱有侥幸心里:不到关键时刻绝不这么做!
但我担心的事很快就发生了:那该死的声音依旧是越来越近,转眼间,又到了我的跟前,突然,发出“咔啦啦”的怪声,我的呼吸停止了,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念头:按照原计划,跳!
我深吸了一口气,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下坡边缘,跳到石头护栏上,准备往它与另一个石头护栏之间的空隙里跳,这个空隙可是可以链接到底一楼的,看看会不会摔死吧!
那个家伙好像也知道我要做这件事了,快速地往我这个方向冲过来,我一听,来不及想,纵身一跃,在以为终于解脱的时候,我感到我脚踝处有东西抓着。
原来是一个爪子!我心里这时候还在对它心存感激,原来这家伙是个好鬼!
正当我高兴地念阿弥陀佛时,雾渐渐散去了。
啊!
什么东西滴到我脸上了,又腥又臭又黏,这时本来已经道理这的我更加难受,抬头一看:
天呐!
这家伙的脸因为还有一些浓雾缭绕所以根本看不清楚,倒是我看的清楚,它有一对白森森的獠牙,还有巨长的舌头,抱着我的脚,打算像啃猪脚一样啃下来,那对獠牙已经陷入我的鞋子了,快要咬的我腿骨折了。
我吓得“三魂荡荡,七魄幽幽”来不及辨是非,就一脚踹了过去,那家伙也负痛,,倒退了一步,松开了我的脚,我却觉得踢到了钢板一样脚麻,随机掉了下去,那家伙拿了我一只鞋子站在上面看我,好像说:“你是跑不掉的。”随即,我就感到坠入了深渊……
我真切地感受到我在往下掉,本来这也不高,可是我却感觉一直在坠落,根本停不下来。下坠时的风刮过我的脸,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痛,地心引力不断地催命,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涌,我知道自己死定了,于是释然地闭上了眼睛。
“哐当”
“啊——疼死我了”我睁开眼一看:这里不是一楼吗?我高兴的半死,终于到一楼了,这是一个垃圾停放场,我掉到了垃圾车里,所以没事。看看外边,虽还是有雾,但薄了很多,看得出来还是黑夜,外面就是菜市场了。我为了节省手机只有四分之一的电,没开来照明
“我操,什么破表破手机,时间都走不了了”我谩骂道,不过凭直觉已经凌晨一点半——过了一个半小时。
随即从垃圾车里爬出来,感到全身又黏又臭,真想洗一个热水澡啊!
我出来,观察到这里离菜市场还有一个铁门,这推拉铁门很老了,没上锁,但也打不开——因为太老了。正好,我也在这里过一晚上,也安全,等天亮了求救……即使我很想回家洗个热水澡,但我还是没有勇气穿过菜市场。
我坐下打算休息,“哐当”。又一声,有一个人形的东西也坠到了那个我刚坠过的垃圾车里,难道:那东西追上来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