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哭哭啼啼的,生意失败也没有见你这样啊。”梁任儿拍着眼角还在流着眼泪的孙谦泽。“没什么,只是……”孙谦泽停了一下,道:“想到我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梁任儿看到孙谦泽这样难过,她抱住了孙谦泽的肩膀:“没事的,爸爸他在天上能体谅你的!”梁任儿默默地拍着孙谦泽的背,像拍自己儿子的背一样。孙谦泽不禁回忆起了小时候爸爸一边哄他睡觉时教他的儿歌。爷爷...
“你怎么了?哭哭啼啼的,生意失败也没有见你这样啊。”
梁任儿拍着眼角还在流着眼泪的孙谦泽。
“没什么,只是……”
孙谦泽停了一下,道:“想到我连爸爸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梁任儿看到孙谦泽这样难过,她抱住了孙谦泽的肩膀:“没事的,爸爸他在天上能体谅你的!”
梁任儿默默地拍着孙谦泽的背,像拍自己儿子的背一样。
孙谦泽不禁回忆起了小时候爸爸一边哄他睡觉时教他的儿歌。
爷爷爷爷勿皱眉,皱眉会被撕烂嘴。
奶奶奶奶别睁眼,睁眼就会没有脸。
照顾爷爷莫早归,早归会被打断腿。
关怀奶奶无邪念,如有邪念永不见。
这首儿歌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这用词有些太恐怖了。也不知道这首儿歌是什么时候开始传颂的,反正在孙谦泽记事开始,孙谦泽的爸爸就教了他这首儿歌,村子里的其它小伙伴也都从自己的父母那里学到了这首儿歌。
有些时候,孙谦泽和小伙伴们玩累了,就会坐成一圈,背儿歌玩,还把儿歌改编成了游戏。
孙谦泽又在和小伙伴们玩由儿歌改编的游戏了,孙谦泽扮演的是爷爷的角色。孙谦泽不知道为什么,胃里一阵痛,可能是吃坏肚子了,他皱着眉头,强行忍着,两只手在口袋里摸索着,都是空的。
孙谦泽想问问其它小伙伴们有没有带纸,刚刚一转身,却发现所有小伙伴的下巴都被撕烂了,鲜血直流……
孙谦泽从梦中惊醒,眼前一片漆黑,黑压压的,就如同压在他的心头一样,让他窒息得喘不过来气。外面的台风呼呼地刮着,仿佛也在为老先生的死哭泣。
孙谦泽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梁任儿,亲了一口,然后对梁任儿轻声说:“我去灵堂看看儿子,马上回来。”
梁任儿似乎是醒着的,一把拉住了孙谦泽的手:“不用担心,也就是守灵,练练他的胆子。”
“怎么?你没睡着?”
“是啊。”
梁任儿叹了一口气。
“儿子一个人在外面,多多少少有些担心。”
“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吧。”
孙谦泽又想起身,又被梁任儿拉了回来,梁任儿很认真地看着孙谦泽:“我听说守灵的时候,别人是不能进去的,不然那个守灵的人会遭殃的。”
“但是我还是放心不下儿子啊。”
“放心吧,守灵的那个地方有监控!”
梁任儿成功说服了孙谦泽,孙谦泽重新躺了下来,梁任儿搂着孙谦泽睡了过去。
第二天天才刚刚亮,梁任儿和孙谦泽还没有睡醒,梁任儿依旧是搂着孙谦泽的脖子,两个人睡在床上。
外面熙熙攘攘的,孙谦泽被吵醒了,望着眼前的梁任儿,有着淡淡的黑眼圈,看样子她昨天没有睡好。孙谦泽轻手轻脚地把梁任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去,自己坐了起来。虽然动作很轻,但梁任儿还是醒了。
“一大清早的,外面怎么这么吵!”
梁任儿抱怨着,话音未落,就听到一串急促的敲门声,外面传来了保姆的声音:“孙老板,不好了!你儿子死了!”
听到这一消息,梁任儿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衣服都没有换,就和孙谦泽一路小跑到了灵堂。
灵堂里,孙谦泽的儿子倒在了血泊里,血液已经凝固,脖子上的伤口直接划破了动脉,最骇人的是,他的下巴被人撕烂了,而且从嘴角到耳朵,被划开了!
孙谦泽傻呆呆地站在那里,梁任儿似乎被吓着了,嘴里念叨着:“轩儿呢,轩儿呢?”
轩儿是她的儿子。孙谦泽和梁任儿是重组家庭,守灵的那个,是孙谦泽和前妻的儿子。
两个人立马跑到了轩儿的房间,看见轩儿还在睡觉,松了一口气,然后孙谦泽立马掏了手机,拨打了110。
在110还没有来,孙谦泽打开了电脑,准备调监控来看。一开始还很正常,可是到了十一点多的时候,监控一下子就黑了,然后瞬间跳到了几分钟之后。
“奇怪,监控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跳时间?”
孙谦泽问旁边一起看监控的保姆。
“乡下嘛,偶尔停电也是经常发生的。而且现在是夏天,家家户户开空调,电不够用。”
保姆这样解释。
孙谦泽将信将疑,接着往后看,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了!
棺材盖子突然打开了,而且是从里面推开的!棺材盖子掉落的声音惊醒了跪着的儿子,孙谦泽的父亲从棺材里坐了起来,儿子吓到惊慌失措。孙谦泽的父亲站了起来,眉头皱的很紧,然后慢慢的走到了孙谦泽的儿子身旁,一刀……
杀完了自己的孙子,孙谦泽的爸爸还朝着监控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拿着刀,把自己孙子的嘴割开了……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老爷子提着带血的刀回到了棺材里面,没过多久,监控又黑了……
等到监控重新亮起来的时候,孙谦泽的儿子已经倒下了,接下来的画面就没有变化了,直到早起的保姆进来,看到倒在血泊里的孩子……
警察来了,孙谦泽给他们看了监控,警察们看到了这一现象,也是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在警察的带领下,孙谦泽一家人来到了守灵房,一进门就是扑鼻的血腥味,更加骇人的是还躺在地上的尸体。法医带走了尸体,准备做尸检,不过报告需要在几天之后才可以出来。
剩下的警察走到了棺材旁边,棺材盖子还落在地上。
一个警察问孙谦泽这个房间有没有其他人进来过,孙谦泽回忆着监控上面的画面,似乎是没有别人进来过,而且保姆在发现之后,第一时间就通知了自己,在这之后也没有别人进来过,于是,孙谦泽回答那个警察:“没有。”
“那也就是说,棺材盖子是自己打开的?”
“至少监控上是这样的。”
旁边的一个警察从棺材里面拿出了一把刀,是餐桌上的水果刀,刀上的血已经发黑了。那个警察举起了刀,在孙谦泽面前晃了晃:“这把刀是老先生放入棺材之中的时候就有的吗?”
孙谦泽十分坚定地摇了摇头。
“带回去检查指纹。”
那位警察把水果刀交给了另外一个警察,然后问孙谦泽:“我们需要提取老先生的指纹,您不介意吧?”
“当然。”孙
谦泽肯定不会介意,自己痛失爱子,怎么会管那么多。
警察们提取了所有来宾以及孙谦泽父亲的指纹,以便日后对照所需。接下来警察们也找不出什么线索了,只能考了一份监控带回警察局慢慢研究。
警察临走之前,留下话说:“你们放心,这不是灵异事件,绝对是有人装神弄鬼,晚上大家别守灵了。”
警察们走了,原本熙熙攘攘的院子瞬间冷落了下来。本来嘛,大家过来参加葬礼,心情都是非常沉重的,第一个晚上守灵的孙子出了事,更加是让原本冰冷的心雪上加霜,一天下来,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吃饭。
临近傍晚,大家还在讨论着要不要继续守灵的时候,梁任儿的手机响了起来。孙谦泽皱了一下眉头,看着梁任儿,梁任儿也是非常不好意思地向大家道了歉之后,匆匆跑出了房间。
等到梁任儿接完电话重新回到房间之后,大家已经讨论出来了结果,不安排人守灵了,担心再出什么事情。
梁任儿让孙谦泽陪着她来到了动车站,买一张车票。刚刚打电话过来的是梁任儿的客户,孙谦泽知道这个人的重要性,但是自己这里又走不开,只能安排梁任儿去处理了。
孙谦泽想帮梁任儿买特快,但是梁任儿拒绝了,她说:“昨天我没有睡好,想买一张慢一点的车票,在车上好好睡一觉,到时候见客户也能精神抖擞的。”
孙谦泽心疼地看着梁任儿,亲了一口额头,然后帮她买了一张普通卧铺:“到了之后,发个定位消息告诉我。”
“知道了!”
孙谦泽把梁任儿一个人留在了车站,因为这里需要自己处理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天有不测风云,台风登陆了,孙谦泽家里又停电了。
晚上,孙谦泽叮嘱自己的三弟:“要是发生什么事情,你就大叫,我会立马赶过来的。”三弟郑重的点点头。
“啊!”
又是保姆的尖叫撕破了清晨的寂静,三弟的房间里面,三弟仰面躺在床上,脸皮不知去向,两颗眼球只是似乎浮在眼眶里,稍微一动就会掉下来。
尖叫声直接把孙谦泽惊醒了,孙谦泽立马跑了过去,看到眼前的景象,一拳重重地打在了门板上:“谁这么残忍!”
孙谦泽又拨打了110,电话那头的警察语气里也带着震惊:“怎么又出事了!”
孙谦泽的心情糟透了,刚刚放下手机,手机就传来了提示音,孙谦泽重新亮起了屏幕,是梁任儿的消息。孙谦泽点了进去,梁任儿说:“我到了。”
上面显示的是,您现在的位置,A市,南苑路。
孙谦泽看了一下屏幕上面的时间,七点零五分,他隐约记得自己帮梁任儿买的车票是七点到的,还真是一下了车就发消息过来了。孙谦泽在对话框里输入了这句话:“你办完事情,马上就回来,昨天晚上又出事了!”
几秒钟之后,梁任儿回了:“怎么回事?”
孙谦泽没有回答,而是熄灭了屏幕,然后伏在桌子上,脑子里很乱,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警察很快就来了,还是昨天的警察,一进来就问:“孙先生,你查看过监控了吗?”
孙谦泽摇了摇头,声音非常的低:“没有,昨天晚上停电了,到现在还没有恢复。”
警察们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带着大家一起到三弟的房间里面勘察。一进去,警察们也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立马叫法医带走尸体。
警察们先对三弟的房间进行了勘察,没有发现什么线索,除了一缕白发。孙谦泽立马意识到了什么,带着警察们来到了守灵房。
进门之后,一个警察下意识地看了看棺材,棺材还是开着的,盖子落在一旁。那个警察指着棺材问孙谦泽:“昨天晚上睡觉之前,那棺材盖子没有盖上吗?”
“肯定是盖上的!”
孙谦泽斩钉截铁,但是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跑到棺材旁边,往棺材里面看。孙谦泽被棺材里面的景象吓得瘫坐在地上,警察们跑了上去,扶起了孙谦泽,然后搬了一张椅子让他坐下。
安抚好孙谦泽之后,警察们开始对棺材进行检查。棺材里面,老先生的尸体安详地躺着,只不过寿衣上面有着一大片的暗红色,有一部分更加深的颜色,那是孙谦泽儿子的血。老先生的右手不知道为什么,又多了一把刀,更加恐怖的是,老先生的左手上提着一张脸!
一个警察对另外一个警察使了一个颜色,那个警察心领神会,站在孙谦泽面前,挡住孙谦泽的视线,假装安抚孙谦泽。而其他的警察则快速地将老先生手上的脸皮取了下来,装进了一个不透明的袋子里。
“孙先生。”
为首的那个警察对孙谦泽说:“事情已经非常严重了,我们需要老先生身上的衣服,还有,也需要您跟我们走一趟。”
孙谦泽同意了,等他从公安局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了。他走在回去的路上,听到有老太太在教育孩子:“就是他们家,大儿子在父亲临死前都没有回来,现在遭报应了,而且和我教你的儿歌一模一样!”
孙谦泽非常难受,一口气跑回了家,那个老太太的话在他耳边挥之不去。
爷爷爷爷勿皱眉,皱眉会被撕烂嘴。
奶奶奶奶别睁眼,睁眼就会没有脸。
照顾爷爷莫早归,早归会被打断腿。
关怀奶奶无邪念,如有邪念永不见。
孙谦泽明白了,自己家里两个人的结局完完全全是按照这歌谣来的,那么第三个人!他不敢往后想。
临近傍晚了,梁任儿打电话让孙谦泽到机场去接她。一听说家里又出事了,梁任儿办完事情就马不停蹄地坐飞机回来了。
到家之后,梁任儿听说了三弟的事情,脸色非常不好,问孙谦泽:“今天晚上怎么办?”
孙谦泽说:“我怕还会出事,今天晚上我和二弟一起守住守灵房,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上,孙谦泽和自己的二弟一起在守灵房的对面的房间里盯着守灵房,孙谦泽特意嘱咐二弟要多喝一点咖啡,他知道,今天晚上,他们两个人谁都不能倒下或者离开。
因为是监视,两个人又不能聊天,只能呆望着。好不容易熬到了后半夜,孙谦泽实在是熬不住了,坐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早上,保姆小心翼翼地推开了房门,她害怕再一次看到那恐怖的场面。还好,两个人都平安无事,保姆叫醒了坐着睡着的孙谦泽。
孙谦泽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二弟,他正侧卧着倒在床上,孙谦泽心头一惊,立马去检查二弟的呼吸,好在,二弟并没有事。
孙谦泽推醒了二弟,二弟从地面上爬起来,露出了十分惊恐的表情,他问孙谦泽自己怎么睡过去了。孙谦泽没有回答,难道他说自己也睡过去了吗?
二弟哭丧着脸,他背着童谣,背到第三句的时候,他开始颤抖了起来:“打……打断腿。”
梁任儿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踏进门的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她跑到孙谦泽面前,把孙谦泽浑身上下都打量了一遍,然后问孙谦泽有没有事。
孙谦泽指着二弟:“他昨天监视的时候……倒下去了。”
“我不要被打断腿!我不要打断腿!”
二弟扑倒孙谦泽怀里,放声大哭了起来。
“你又不是在守灵。再说了,那童谣怎么说的?照顾爷爷莫早退,早退会被打断腿。”
孙谦泽安慰二弟。
“嫂子,我怕!”
“要不咱们把他交给警察去保护吧。”
梁任儿提议。二弟急切地点头:“对,把我交给公安局!”
孙谦泽他们来到了公安局,说明了来意之后,警察留下了二弟。正好此时孙谦泽儿子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警察让孙谦泽夫妇去拿。
尸检报告拿到了,死因是脖子上的致命伤。梁任儿像没了魂一样回到了警局,二弟看到嫂子的落魄样,把自己坐的凳子给了梁任儿坐。
梁任儿也不客气,坐下来放声大哭。虽然不是她亲生的,但相处这么久了,也有很深的感情了。。
孙谦泽开车回去把保姆从家里接了过来,孙谦泽让保姆在家自己做饭送过来给二弟吃,外面买的他不放心。
在保姆把饭菜交给二弟后,梁任儿站起身,把凳子放到了二弟的身下,然后对二弟说:“你在这,我们也放心,有什么问题,直接打电话给我们。”
二弟感动地握着梁任儿的手,他为大哥能找到这么一个嫂子感到高兴。
孙谦泽夫妇回家了,家里还有太多事情要安排。原本是孙谦泽的父亲的葬礼,现在变成了三个人。
刚刚到家吃完午饭,孙谦泽就收到了从警察局传来的噩耗,警察局里发生了爆炸,二弟的下半身直接被炸没了!
孙谦泽几乎要崩溃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童谣里面的话一一发生在自己家人的身上,就算自己没有尽孝,报应自己也就够了。
没过多久,警察局又来了一条消息:“带上所有的人,来警察局进行笔录!”
孙谦泽开着车,带上了保姆、梁任儿以及轩儿一起去了公安局。
警察看到梁任儿第一眼就问:“我好像在第二天去的时候没看见你啊。”
“什么时候?”
梁任儿有些紧张。
“就是你三弟死的那天。”
“哦。”
孙谦泽替梁任儿回答:“那天她去A市了,是我亲自给她买的火车票。”
“你确定她去了A市?”
“那当然!”孙谦泽拿出了手机,翻出了之前梁任儿给他的消息记录。
“她刚刚下车五分钟就发了这条消息。”
那个警察看了一眼,然后对警察局里的所有警察下令:“逮捕梁任儿!”
“为什么!”
孙谦泽跳出来护在了梁任儿身前。
“我之前在A市当警察当了十年,别的不说,对于A市的大概分布还是知道的。”
那个下令逮捕梁任儿的警察说:“你自己打开手机看看,那个南苑路旁边就是机场,但是你给她买的是火车票,五分钟是绝对不可能从火车站到机场的,机场在A市东,火车站在西。”
“这就能说她是嫌疑犯了!”
孙谦泽还在护着梁任儿。
“最重要的是,我们调查了,爆炸源是你二弟坐的椅子,而在此之前,只有梁小姐坐过。”
孙谦泽回头看着梁任儿,梁任儿显得有些害怕:“怎么可能!我哪来的炸弹啊!”
孙谦泽又看向那个警察,警察的嘴角微微上扬:“那孙先生父亲手上的匕首上为什么会有你的指纹?”
梁任儿慌了:“怎么可能!或许是在吃饭的时候弄上的吧。”
“真的吗?”那个警察反问:“我们之前的笔录上面可是记录着保姆的话,她说你可从来不动手自己削水果啊。”
孙谦泽明白了,怪不得他们一进来警察就开始盘问梁任儿,原来他们早就掌握了线索。孙谦泽默默地让开了,警察们扣押住了梁任儿。
梁任儿最后问了一句:“那把刀上面怎么会有指纹的?我明明是戴着手套的。”
警察冷冷的说了一句:“根本就没有你的指纹,只有老先生的。”
梁任儿被扣留了,孙谦泽一个人回到了家,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梁任儿既然会是杀害三个人的凶手。
逮捕之后,梁任儿招供了所有自己杀了三个人的经过,然后被判处了无期。
她假扮孙谦泽的父亲躺在棺材里面,通过拔掉电源线使监控看不见她偷偷调包的画面,然后用水果刀杀死了儿子。
第二天为了制造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她让孙谦泽帮她买了火车票,但是她并没有坐火车,而是去买了飞机票,到达时间比火车早。这也为她杀掉三弟提供了时间。
等她办完一切赶到机场时,却因为天气原因,飞机晚点了,等她到达A市的时候,已经超过了火车到达的时间,她没有选择,只能立马给孙谦泽发了消息,也就是这个消息,暴露了她的行踪。
梁任儿暗地里搞到了炸药,并且安放在了警察局的椅子上,在他们离开时,炸断了二弟的腿……
监狱里,梁任儿背着她从邻居家小孩那里听来的童谣:
爷爷爷爷勿皱眉,皱眉会被撕烂嘴。
奶奶奶奶别睁眼,睁眼就会没有脸。
照顾爷爷莫早归,早归会被打断腿。
关怀奶奶无邪念,如有邪念永不见。
“永不见……永不见……”
梁任儿重复着。
“梁任儿!”
外面的警察喊着:“孙先生来看你了,请你出来一下。”
梁任儿被带了出去,隔着玻璃,孙谦泽问梁任儿:“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儿子?”
语气非常冷,听着让人难受。
梁任儿已经被抓了,也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我看到他和老三密谋想要害死轩儿,他就成了你财产的唯一继承人,为了保护轩儿,我不得不杀了他。”
孙谦泽顿时呆若木鸡,那么,老三的死因也差不多了。
“那二弟呢?那么一个老实本分人,你……”
“他啊!我只是为了凑那个歌谣,还真别说,看你们为了找线索,找得焦头烂额还挺好玩的。”
“砰!”
孙谦泽把话筒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晚上,警察局传来了消息。
梁任儿在监狱里自杀了。死之前,她留了一张纸条,她说:“我不能永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