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狼群为狼崽子报仇的故事,故事有点血腥甚至有点恐怖,让人们对狼群的认识更进一步,也更加对狼群这样一群残暴的动物敬而远之。话说那是2012年,马六还只是一个边疆巡逻站的一个小兵,那一年边疆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飘落了几天几夜,北风吹的呼呼作响,冷到让人窒息,作为边疆巡逻站的任务就是时时刻刻保持警戒,随时巡逻,就是因为是边疆,边防经常不乏外国...
接下来我要讲的故事是关于一个狼群为狼崽子报仇的故事,故事有点血腥甚至有点恐怖,让人们对狼群的认识更进一步,也更加对狼群这样一群残暴的动物敬而远之。
话说那是2012年,马六还只是一个边疆巡逻站的一个小兵,那一年边疆的冬天格外的冷,大雪飘落了几天几夜,北风吹的呼呼作响,冷到让人窒息,作为边疆巡逻站的任务就是时时刻刻保持警戒,随时巡逻,就是因为是边疆,边防经常不乏外国贩毒叛卖枪支的团伙在边疆火拼,属于三不管的地方,所以对于义务兵的马六和他的战友来说,无论冬天还是夏天,他们的任务就是保卫边疆的安全。
这一天,领头的长官,严三一声军哨刚吹响,战士立即听到命令集合。
“我们的任务是什么!”长官严三在队伍的前面义正言辞的吼出。
“保卫边疆安全!”战士的声音在巡逻站的操场上异口同声的回荡。
“很好!下面,二队跟我们出发下一个巡逻站,后天二队返程!所以,在路上二队要注意安全,随时保持跟总队无线电的联系!出发之前检查好干粮,水,枪支弹药,大家听明白没有!”教官严三再次叮嘱。
“明白!”
“出发!”
战士们各自检查好自己的背包,有序的上到一个装备车上,一个老式装备卡车,连着教官司机一共十二人,就这样颠簸着出发了。
马六跟其他战友坐在卡车后面,有点畏畏缩缩的泛着冷意,其中一个战友比马六小两岁,是个话痨也是个热血男儿,喜欢吹壳子,吹牛逼。
“嘿!你们听说了没有,这一带附近有很多狼出没,我叔可牛逼了,想当年在非洲支援抗外敌的时候,一个人能用尼泊尔军刀杀死一只狮子,还把那个狮子的牙齿给锯下来了,老牛逼了,我TM要是遇到一头狼,我也把他给杀了,老子也把牙齿给锯下来当作纪念”男子大大咧咧的说道。
“那狼可是有灵性的,鼻子老灵了,尤其是雪地的狼,听说不能杀”另一个战友接话说道。
“那有什么,你不杀他难道你等着狼来吃你”男子瞪这个战友,好像提醒着,在生物链的顶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狼是祸害,必然该杀。
一路上这个话痨战友,神叨叨的碎碎语,一个劲的就是慷慨陈词,雪狼怎样怎样。其他战士笑笑不说话,马六有时候插几句,这个战友就像遇到知音一样没完没了。
“我还听说,有些落单的幼崽子,会跟着人类,趁不注意,就把你给生嚼了”话痨故意说的恐怖了一点。
车子此时停了下来。
“下车休息半小时,该方便方便,该补充体力补充体力”教官桥梁敲车窗,在驾驶舱上命令车上战士。
战士们听令,依序下车。
马六同那个话痨战士跑到了有着几颗大树的后面,拉下裤头就撒起尿来,一望无际的银白世界,走路都沙沙作响,马六往大树的那方望去,几颗稀松的大树下面,像是动物的脚印在雪地里。
“看那里”马六示意旁边战士。
话痨战友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畏畏缩缩往树的深处走去。
“砰!”马六听到一声枪响,马六急忙奔了过去。
一条狼崽子,倒在血泊里,脑袋被战友打出了一个骷髅。
“你当真打死了”马六慌忙问到。
“等我一下,我弄颗牙齿,我回去好显摆”那名战士,意犹未尽,奋力的用手里的军刀迅速的锯下狼崽子的尖牙。
“走!”
那个战士拿着沾了血的牙齿在雪地里擦了擦塞进自己的腰包里,教官必然也听到了枪响,此时应该迅速撤退,果然还没走到卡车旁边,教官就闻讯赶来。
“谁的枪响了!”教官问到。
“报告教官,是我,刚有条狼跟随我们,我开枪只是吓唬它”战士一脸认真。
“是不是这样”教练问马六。
“报告教官!是的”马六不得不圆谎。
“集合!上车!”教练走过战士们的面前,下达命令。
战士们抖抖筋骨,又依次上车。
车上,话唠战士,神神秘秘的把几个战士的人头凑到了一块,手里拿着一狼的牙齿,悄悄的炫耀起自己的战绩来,一路上牛皮吹的满天飞。殊不知危险正在悄悄降临。
夜晚,雪地的夜晚格外寂静,此时卡车也停了下来,大家并没有发现什么任何不对的声音,战士们把背包的被子拿了出来,恬然已入睡。
“噢——~”突然一声狼嚎,划破的原本寂静的夜空。
马六像是察觉到什么,腾的一下坐立了起来,紧接着又一声狼嚎,像是回应一番,断断续续一声声狼嚎接二连三的呼应起来,马六的翻身也惊醒了其他战士,似乎大家都察觉到了不对,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紧接着,远处的雪地里传来沙沙作响的声音,战士们开始恐惧起来,准备好身旁的枪支,马六打开强光电筒,向卡车后面照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黑压压的一片雪狼成群的结队的在山坡上冲了下来,其他战士迅速准备好枪支上膛,马六立马跳下车跑到卡车门前叫醒教官,教官闻言,立刻下车组织战友迎战。
每个战士嘴里咬着强光电筒,手里扛着机关枪,围着一个圈,在夜色的雪地里格外醒目。
当雪狼成片的围攻马六一行人的时候,战士们扳动了扳机。
“突突突!~”机关枪发出连续的开枪声。向雪狼射去,瞬间把雪狼打成了筛子,然而雪狼像是死不尽一样,马六一行人边扫射边往后退,眼看着包围圈越来越小,战士们恐惧的心里濒临奔溃起来。
“雪狼怕火!雪狼怕火!掩护我去车子里拿被子点火”那个话唠战士在慌忙中说道。
“好”众人回应。
话唠战士迅速把枪头朝地,急忙向车那头跑去,就在战友的手刚要攀上车身那千钧一发的一刻,一头雪狼以迅雷掩耳盗铃之势,从黑暗中蹭的一下冒出来,死死咬住,那个战士的腰部,另一头雪狼也紧接其后,死死咬住另一边的腰部,马六突然意识到准是杀狼的这个举动才引得众狼报复,其他战友来不及换子弹,那个话唠战友就被雪狼拖到黑暗处。
“突突突~”马六试图救下那名战友,但是忌惮成群的雪狼,不敢贸然前去。
“所有人往驾驶室躲”
眼看着战友越来越少,教官一声令下。
马六离车身最近,慢慢的边开动扳机边往驾驶室走去,马六嗖的一声上到了驾驶室,一个只有三座的卡车驾驶室此时成了战友避难的唯一场所,拥挤的车里陆陆续续已经挤下了五六个人。
“给我留个坐!”最后还有一个战士还在一边倒退一边扫射。
最后一名战士闪电一般迅速跳到车上,黑暗中一条雪狼,张着血盆大口就朝车内攻击过来,最后一名战士提起腿就是一脚,却曾想因为惯性,狼咬住了毛皮靴,由于狼的重量,将最后一名战士给拖了下去,掉到了黑暗中。
“突突突!”战士们火速开火,一群狼死在车门旁。
边上的那名战士试图关上车门,但是却被地上的雪狼卡住了!
“赶紧!马六开车!”教官见势命令到。
“我不会!”马六不曾见过如此场面,吓到腿都发起抖来。
“点火!挂档!踩离合!起步!快!”教官腾出手来,立刻打火挂档。
“踩哪个”
“左边第一个”
“突突突!~~”那边战士们还在开火
“快点!没子弹了!”
车子缓缓启动起来,“砰”车门终于关住。众人松了一口气。
“第二个踏板刹车!”其中一个战士提醒道。车子停住。
生平第一次马六感觉生命如此脆弱,在生死关走了一遭的的马六,突然被那一群雪狼吓的恐惧起来,如果不是那个战友惹事,就不会有那么多战士白白牺牲生命,此时马六跟其他战友躲在驾驶室里,车里的车灯照射前面,几十只雪狼在雪地里,生啃着几个战士的尸体,马六痛哭起来,教官也憋不住的痛苦的掩下了头,其他战友也是一脸劫后余生的胆颤心惊。
车子的外面还在响着嗦嗦嗦的声音,马六用强光电筒照了照,几只狼似乎不解恨还在拆卸轮胎,马六心急如焚,又无济于事。
马六和战友等了两天一夜,像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两天一夜的等待差点精神奔溃,当等到救援队来到的时候,马六下车看到一地血淋林尸骨,尸骨分离,还有几个白骨连着筋肉四处散落在雪地里,分不清谁是谁的的头颅,分不清谁是盆骨,血痕累累,触目惊心。
当再次别人再向马六问起为何会会遭雪狼攻击的时候,马六闭口不谈。
也许只有马六自己心里明白,他们为何会遭雪狼屠杀。
很多年以后才听老教官才讲起,在雪地里遇到狼崽子不能杀之,那是狼群的命根子,对于通灵性的雪狼来说,无论你逃到哪里,雪狼势必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