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事情太多,林安晚上经常失眠。他也是没办法了,打开企鹅某某开始听故事。这不,平日里他喜欢听短篇鬼故事,知道这晚上听这些多多少少是有些忌讳的。于是就重复听着一个叫《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的感情栏目。可无论主播的声音多么温柔安静,一入了他的耳朵总让他不舒服。这睡不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他使劲的挠了挠头皮,极度烦躁的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就开始写文章。这算是林安的一个小...
最近事情太多,林安晚上经常失眠。他也是没办法了,打开企鹅某某开始听故事。
这不,平日里他喜欢听短篇鬼故事,知道这晚上听这些多多少少是有些忌讳的。于是就重复听着一个叫《从你的全世界路过》的感情栏目。
可无论主播的声音多么温柔安静,一入了他的耳朵总让他不舒服。
这睡不着也不是个事儿啊,他使劲的挠了挠头皮,极度烦躁的床上爬了起来,打开电脑就开始写文章。
这算是林安的一个小爱好吧。他从小成绩不怎么样,不过很喜欢写作。他可不敢相信随便写几个本子就能赚大钱,最主要是对自己也什么自信,就偶然写着玩玩儿。
这鬼故事一开头,他就再也睡不着了。因为这件事儿他是有一定真实性。
古临镇上有三个相邻的村,其中金得村和福德村隔了一条蜿蜒的山路,山路尽头有一座花坟山。
早些年从金得村到福德村做生意的人都有一个忌讳,就是晚上不跑商,要是跑的话就得带上三斤白酒延着山路一滴一滴的洒。
听老一辈的人说过,福德村曾经死过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生前就是个酒鬼,没爹没妈,三四十岁的人连个老婆都没讨到,整天除了喝酒就睡觉。只要一困,就毫不避讳的趟在地上睡觉。
这不,他死的那天晚上就是睡在现在的山路上。因为天黑,路过的马车可不知道路上有这么一个人,车轱辘一转直接就碾了过去。瞬间血肉飞溅,一股还热乎的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马夫后知后觉的驾着马跑,等马车一下剧烈的抖动发出了挲挲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吊在上面。
他心一紧,暗道一声坏了。敢紧下马去看,果然出了大事儿。
金德村的人赶到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大家便拿着手电筒去照。听去的人说那男人死的太惨了,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好好的一个身子从胸膛开始被马车活生生压成了两半。
车子吊着他的上半身子足足赶了一里的路,那脸都被地面给磨得稀烂。
这早些年做生意,都是拿着家里吃不完的东西到集市上卖,到了后来,福德村里来了一个大老板。知道这村里家家户户都在种棉花。而隔壁的金得村的少地多,他就想着在那里开个织布场。
这货他专们雇了马车,每天晚上从福德村到金得村,只来回两趟。
按说,这马车里也装的不是什么重东西,怎么就能压死人。谁知道啊,前几天下了雨,这批的棉花全都过了水了。
许老板知道出事儿,人家还是很积极。来这里打算给他家人一笔钱丰厚的补偿费,可男人在这里连着亲戚都没有,最后他只能费劲心思的办理男人的后事。
但就在入殓的那天,出了件奇怪的事儿。
那放在棺材上用来镇鬼气的公鸡突然之间死了,在场许多懂这事儿的人一下打了寒噤。可谁都没说什么,心里明白这外地来的许老板可能是要倒大霉了。
但这事情过去了很久,人家老板在这边的生意不但差还越来越好了。直到有这么一天晚上,老板从金得村雇来的一个马夫阿狗也就是林安爷爷辈儿的一个人。许老板这次不仅让他运棉花还托他运了一箱白酒,说是犒劳员工。
但是万万没想到,他从金得村拉棉花去的福德村经过那片花坟山的时候出事儿了。
他驾着马车到刚要穿过花坟山的时候,发现原本的荒僻阴森草木不生的这里,一下多出了许多灌木丛,原本一个挨一个的坟包居然一个都没有了。
阿狗开始狐疑的看着漆黑的周遭,难道是我走错了?他心里暗道一句,但是转头想想,我都在着条路上跑了一年多的货,不会吧。
难道真是遇鬼了。
阿狗,瞬间全身一个哆嗦,拉着系马的绳子狂拍马屁股是一路的飞奔,可是无论他怎么走都只是在原地打转。
他胆小本来就小,经不住这样的吓唬。依旧一个劲儿的拍着马屁股,精神高度紧绷,一刻都不容松懈。
但是那车身突然之间一抖,一股挲挲的声音霎时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觉得自己好像碾到什么东西,一拉绳子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仔细看着漆黑一片的车轮下,他瞬间是猛得吸了一口凉气。
这车轮下面正有一个人,不是,确切的说因该是一个血肉模糊的怪物正在朝着阿狗笑。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里。”
阿狗此时吓得已经在原地动弹不得,听那东西说话的口音是越听越熟悉,猛得一想。不就是前几天被马车压死的男人吗?
怎么他?
他在朝车轮下看了一眼,这才脸色更加铁青。这车下哪里还有什么人啊。自己脚下就是那片花坟山。此时那马车卡住的地方居然是在一个坟包上。
刚才他觉对是被那鬼蒙了双眼了,一直在这几座小秃坟上打转呢。他吓得丢了马车就往回跑,等跑到家的时候二狗子的老婆问他是怎么回事,他也不说。
把被子往身上一裹,瑟瑟发抖蜷缩在床上。
“阿狗,你这是怎么了?”她老婆扯着他的被子着急的问他。可他一开口却问了句:“家里有酒吗?”
那声音非常低沉忧郁让他媳妇儿莫名打了一个寒噤,要知道阿狗从来都不沾酒的。
她看着阿狗不对劲,唯恐他遇到什么脏东西中了邪了。赶紧去村口的屠户家,找他来帮忙,据说这屠户身上的杀气能镇住鬼神。
阿狗老婆去了不久,等着她再回来。
阿狗就彻底不对劲了,他说话的口气,带着那个死去酒鬼的口气,还生气的问她:“去哪儿了,我的酒呢?”
但是当他看到老屠户的时候,突然身子开始猛的颤抖。
瞬间就晕了过去。屠户好像能看到什么拿着刀就往门外冲了过去。等到第二天的时候,人们把阿狗丢在坟头的车给捡了回来。车里的棉花一点没少,这唯独少了瓶许老板让他带的一瓶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