勿以恶小而为之,做人,绝对不要以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利益,否则……薛磊今年不到30岁,没有正当职业。整天游手好闲,浑浑噩噩地混日子,每天不是出入赌场,酒吧,就是和一帮狐朋狗友在大街上闲逛。父母为他操碎了心,可薛磊却不知道改变自己,在他看来,与其辛辛苦苦地打拼,不如自由自在的享受。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他一天天走向了堕落。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薛磊在麻将馆里和几个朋...
勿以恶小而为之,做人,绝对不要以不正当的手段获取利益,否则……
薛磊今年不到30岁,没有正当职业。整天游手好闲,浑浑噩噩地混日子,每天不是出入赌场,酒吧,就是和一帮狐朋狗友在大街上闲逛。
父母为他操碎了心,可薛磊却不知道改变自己,在他看来,与其辛辛苦苦地打拼,不如自由自在的享受。在这样的想法驱使下,他一天天走向了堕落。
那是一个下着小雨的夜晚,薛磊在麻将馆里和几个朋友赌博,不知为什么,他今晚手气特别差,几圈下来,不光手里的几百元现金输了个精光,连身份证银行卡都被扣了。简直是惨败而归。
薛磊情绪低落地走出麻将馆,用手掏了掏干净的衣兜,此刻他已经身无分文了。这个月所有的生活费全被自己输掉了,就这些钱,还是母亲背着父亲偷偷拿给自己的。
他实在是没有勇气再继续找父母要了。可是,这个月毕竟才刚刚开始,如果没有钱的话,自己绝对是没办法生活的。
“怎么办,怎么办!”
薛磊淋着迎面而来的小雨缓缓地走在大街上,此刻已经是午夜了,大街上空无一人,只有两街道两旁的路灯微微地散发着光。
薛磊拖着沉重的脚步,踩着泥泞的水洼,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的路。他要回家,用睡眠麻痹一下自己崩溃的神经,虽然他知道梦醒之后,更多现实的问题赤裸裸地摆在自己眼前。
就在薛磊快要走过斑马线的时候,突然,他发现前方迎面走来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人,那老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一手打着一把白色的伞,另一手提着一个黄褐色的手提箱,那箱子看起来还挺沉,看上去似乎装满了东西……
“这里面,该不会是钱吧……”
薛磊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老人的箱子。
也就这这时,他的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和老人擦身而过后,薛磊谨慎而小心地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旁边并没有其他的行人。
于是,他连忙转过身子,悄悄地尾随上了那位老人。
老人似乎并没有发觉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仍然自顾自地走着,但即便如此,薛磊依然不敢大意。
他几步停一会,要不就是找个掩体暂时躲藏,像个特务一样小心地躲避着,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老人手里的手提箱……
虽然此时大街上并无其他行人,但薛磊一直迟迟不敢下手,一则因为大街上遍布着监控,二是因为自己是第一次干抢劫的勾当,他自然不敢贸然行动,只好一边缓缓地走,一边观察着四周情况的变化。
几分钟之后,那老人突然转身朝街面楼旁边的小胡同转了进去。连忙加快步子赶了上去。
小胡同光线暗,又没有监控,正是他下手的好时机。
薛磊屏住呼吸,悄悄地从衣兜里摸出一把平时拿来防身的折叠刀,悄无声息地接近了老人。就在两人相隔不到两步远的时候,薛磊突然用刀子顶住了老人的后背。
“老家伙,不许出声,识相的话快点把你的提包给我!”
薛磊恶狠狠地威胁道:“否则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谁知,那老人并没有多么害怕的意思,他淡淡地笑了笑,缓缓地侧过脸来,像声音沙哑地问道:“孩子,你说什么,我年纪大了,听不清……”
“少他妈废话,告诉你,老子是抢劫的,快把你的包给我!”
薛磊红着眼睛,把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
“年轻人,你这是何苦呢?”
老人轻声叹了口气,颇为惋惜地说道:“你有胳膊有腿的,正是年轻力壮的时候,为什么不找个正经的工作去干呢。”
“要你管啊,我就是喜欢这样,用不着你教老子!”
薛磊一边扯着嗓子吼道,一边把刀用力地往前顶了顶:“别说些没用的,就说你要钱还是要命!”
“呵呵,小伙子,把刀收起来吧,你不就是要我的包吗?给你就是了……”
老人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把包拎了过来:“里面都是我的养老钱,你不嫌弃的话,就拿走吧……”
“嗯,这样就对了嘛。”
薛磊一把把那个手提包抢了过来,紧接着,他猛地飞起一脚,把老人踹倒在地,然后,他就拎着那个黑色皮箱,快速地逃之夭夭了。
那老人扶着墙壁缓缓地站了起来,望着薛磊逃离的背影,嘴角忽然快速地掠过了一抹诡笑……
薛磊怀里紧紧地抱着那个手提箱,就像搂着无价之宝一样,他飞快地迈着步子,顾不得泥水飞溅在自己的衣服上,大步流星地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没过多久,薛磊就回到了自己家。他瞅了瞅屋外没人,便飞快地锁上了门,把灯打开。紧接着,他便迫不及待地打开了那个沉甸甸的手提箱。
但是,就在箱子打开的一刹那,薛磊的脸色突然从兴奋变成了死灰一般,紧接着,一种强烈的恐惧感从他心里升腾起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他发现那箱子里装的根本就不是钱,而是一摞摞印着玉帝头像的冥钞!那钞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霉臭味,就好像被搁置了很久一样……
“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薛磊恐惧地大叫起来,他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地面上。
就在此时,一阵强风吹来,猛地掀开了玻璃窗户,把那那些冥钞扬得满屋都是,飞舞的纸钞中,薛磊仿佛看到了老人苍白的面孔,他在冷冷笑着,笑中藏满了轻蔑和杀气……
第二天,薛磊就病倒了,他发起了高烧,无论怎么吃药也不见好转。无奈之下,他只得向父母求援。
父母把他送到医院,但也没能查出个所以然,几天之后,薛磊就在这诡异的高烧下暴毙身亡了。他死前眼睛布满血丝,嘴里一直反复地说着这样一句话:
“我不要你的钱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