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我市东郊,一个叫东小寨的村子。头天晚上因为心情不好,我和哥们喝了很多酒,所以第二天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多才醒来,看了一会儿电视剧,肚子有点饿,想下去觅点食,这时的天已经下起了小雨。我们这的七月就是这样,时不时就会阴雨连连,已经习惯了。我住的是民房,在三楼,最里边的一间,门口有一个小玄关和一个杂物间,玄关处有一个大木箱子,平时当鞋柜使用。因为住在最...
事情发生在我市东郊,一个叫东小寨的村子。
头天晚上因为心情不好,我和哥们喝了很多酒,所以第二天睡了一整天,晚上十一点多才醒来,看了一会儿电视剧,肚子有点饿,想下去觅点食,这时的天已经下起了小雨。我们这的七月就是这样,时不时就会阴雨连连,已经习惯了。我住的是民房,在三楼,最里边的一间,门口有一个小玄关和一个杂物间,玄关处有一个大木箱子,平时当鞋柜使用。因为住在最里边,所以出门进门要走一个很长的走廊,走廊里的灯光很灰暗,有时候甚至迎面走过一个人,你连面貌都看不清楚。所以平时老上我这来的几个哥们,戏称这个走廊为“鬼廊”。
晚上出门没那么多讲究,随便抹了一把脸,穿上衣服,就打开了房门。在杂物间里拿起了一把伞,换上了鞋子,走过“鬼廊”,开始下楼。就在我走到二楼上三楼楼道的时候,突然有一股凉风从我身后袭过,让我不禁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心里有点犯嘀咕,但是回头看了看,什么也没有,也就没当回事。下到一楼,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就是夜市。因为下雨的缘故,开门的也就零零散散的那几家了,但也都有收摊迹象。唯一没有收摊的迹象就一家,所以其他家都没去,冒着雨走进了村口那一家店。点了一份面,一个肉夹馍。这个店的店主是个满脸的大胡子的彪形大汉,平时不善言辞的人,店里的生意一般都是老板娘在招呼。不过今天很奇怪,他居然很热情的招呼了我,还给我倒了一杯热水,说是下雨天晚上天凉,喝杯热水暖暖身子,好壮一壮身上的阳火。我不置可否地端起杯子就喝。期间和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闲篇。也就半个多小时,我吃完了饭,付完帐。跟店主打了一声招呼,就赶紧往回走。后面隐隐传来了老板娘和店主在拌嘴的声音。因为这会儿的雨已经有点大了,夹杂着雨声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到底在争纠什么。心里颇感没落,不禁想到“还是两个人好呀,哪像自己这样啊!寂寞了,身边连一个拌嘴的人都没有,唉...”
脑子里想着事情,不知不觉就进了门,快到三楼的时候,又是一股凉风由三楼而下,迎面袭来,顿时感觉浑身上下冷飕飕的透着那么一种刺骨,“啊”心里想喊,嘴里却喊不出来,好像嗓子眼也被冻僵了一样。脑子里的思绪也一扫而空,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头皮也如同针扎一般,心脏咚...咚...咚的跳着,感觉一不小心就要跳出来。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忽然感觉身后不远处多出了一道人影,侧目往下看去,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和表情,只是一个黑漆漆的身影站在那里,感觉它好像是在盯着你,却眼睛。但是你能感觉到,它就是在盯着你,就好像你是它的猎物一样。它嗓子里泛着咕嘟的声音,好像是在咽着口水,随时准备扑过来的样子。这时我的脑子里只想着一个字“跑”。可是这会儿的我浑身不听使唤,只是一个劲的冒着冷汗,人已经到了虚脱的边缘,连步子也迈不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身上麻痹的感觉不再那么明显了我一个箭步就冲上了三楼,求生的欲望使我从“鬼廊”飞奔而过。撞到了房门口,开门进门锁门一气呵成,然后背靠着房门,喘着粗气,整个人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了下来,汗水湿透了浑身的衣服,心脏还在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或许因为隔着一道门吧,我紧绷的神经也也稍稍有一丝的松弛。
就在这时,忽然听见房门外边有簌簌的脚步声,接着就是咔哧咔哧地挠门缝的声音。顿时我刚刚有一丝神经也紧绷了起来。心也提到了嗓子眼上,然后一个翻身,站了起来。摷过身边的凳子顶住房门,往后退了两步,声音颤抖的问道,“谁谁谁呀?”挠门声戛然而止。只听外面“嘿嘿”的阴笑了两声,并不答话,然后接着又是咔哧咔哧的挠门声。听得我心情烦乱,躁动不安,不禁歇斯底里的喊道“你大妈到底是什么东西?”外面还是咔哧咔哧挠门的声音,并且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快,门被挠开好像只是时间问题。我慌了,怕了,腿已经开始禁不住打哆嗦,“这到底是个什么,死我也要死个明白。”想到这我直起已经颤抖的不成样子那一双腿,摷起门后的也不知道什么东西,踹开椅子,打开房门准备拼命。只见门口一只硕大的耗子,大概半米多长,嗖的一下钻进了我的屋子。回眼望去,发现它正蜷缩在离门最远的墙角瑟瑟发抖。等我再抬头,只见那到黑影就站在里我大概两米的走廊上,看不清轮廓,一双黑洞洞的眼睛盯着你,不那就是两个黑窟窿,根本不是眼睛,并且不知道从哪儿发出“嘿嘿”的冷笑。刚才的勇气顿时泄了一大半,颤抖的举起手里的东西打算给它来一下子,不过举起手里的东西定睛一看。立即撒开了手,吓得我亡魂皆冒,不禁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地上,冷汗再次浸透了全身,那居然是一节人骨。当我再次抬头,那个身影朝我飘了过来,翁的一声穿过了我的身体,我顿时感觉到一股来自灵魂深处刺痛传遍全身,紧接着我迷迷糊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指着我的身后,好像在说什么,然后脑袋一沉,昏了过去。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两点多。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脑袋有点昏沉。晃晃荡荡的下了床,拿起杯子,喝了一杯凉白开。缓了缓神,想起了昨晚的事,虚幻虚实的不知是真是假。慕然想起那道身影,也是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