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平日里总喜欢和男生在一起玩,又和后妈关系不好,所以被后妈“发配从军”转到了一所封闭式女高校。安妮来到这所女高校的时候,保安阴沉着一张脸,给人压抑的感觉,就连这所女高校也是死气沉沉的,下课时间操场上寥寥无几,都躲在教室里温书。安妮来到高二三班后,经过自我介绍后,老师让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安妮的同桌是一位长相帅气的男生名叫马冬冬。安妮...
安妮是一个性格开朗的女孩,平日里总喜欢和男生在一起玩,又和后妈关系不好,所以被后妈“发配从军”转到了一所封闭式女高校。
安妮来到这所女高校的时候,保安阴沉着一张脸,给人压抑的感觉,就连这所女高校也是死气沉沉的,下课时间操场上寥寥无几,都躲在教室里温书。
安妮来到高二三班后,经过自我介绍后,老师让她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
安妮的同桌是一位长相帅气的男生名叫马冬冬。
安妮小声的跟对方打招呼:”嗨你好,我叫陈安妮,你叫什么名字?”
然而马冬冬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只是和其他同学一样,埋头苦写。
安妮以为对方没有听见,再次说道:“同学,同学!”
“你够了!我不知道你是怎样进入重点班的,但是我们班里的同学,都想要考一个好的大学,请你不要打扰我,我也没兴趣知道你叫什么!”
“凶什么凶,哼!~”
安妮这节课闷闷不乐,来到新学校不仅没交到一个朋友,同桌是个帅哥,却是一个只懂读书的书呆子。
这个班级的人都为了考一个好大学而奋斗,就连下课他们都埋头苦读,一个个好像机械操纵的木偶一样,没有生命。
学校里的气氛真的让她感觉很诧异。
这一天里安妮在痛苦和煎熬中度过,终于回了寝室,本想认识新室友,可是同住的三个室友,全都是学习拔尖的尖子生,跟安妮没有任何共同语言。
偶尔她们三人也会在一起讨论学习,不过安妮听她们聊天就觉得枯燥的很,干脆一个人走向了操场。
天已经擦黑了,天上几颗稀疏的星星一明一暗,草地上零零散散有一些学生,不过她们手里个个拿着书本,这种压抑的气氛真的让安妮都快吐了。
正当安妮郁闷的时候,一个穿着红衣,下巴有一颗黑痣的女孩喊道:“同学你好,我叫刘曼,我可以认识你吗?”
“你好我叫陈安妮。”
安妮一看到刘曼满脸笑容,性格活泼,她一见了就喜欢,感觉这个女孩和这些学生明显不同。
两人在一起开始兴奋的聊天,很快就成了好朋友。
刘曼:你是新生吗?
安妮:对啊,我今天才来,真的很高兴认识你,也还好认识你,这学校气氛好压抑啊,我都快支持不住了。
刘曼:我们女高是一所重点学校,父母也给了她们很大的压力,所以她们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安妮笑了笑说道:“可是我觉得你跟她们不一样呢?”
刘曼低头笑了笑,看着那几颗仅剩的繁星,惆怅道:“也许吧。”
安妮本来还想问什么,却听到学校打铃了,打铃之后,学校就要关门了,就不准出去了。
“安妮我送你吧。”
“哦,刘曼我忘了问你,你是几班的。”
刘曼还未来得及回家,一旁的保安瞪着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看着安妮,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恐惧。
安妮看着保安怪异的眼神,心里很不舒服,嘴里骂道:“学校请的什么保安,看了就让人恶心。”
等到两人走后,保安说了一句:“真是见鬼了。”
“快上去吧,学校马上就要关门了。”
“你不进来吗?”
安妮诧异的看着刘曼,按道理说她应该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若是晚上关门了,她就不能回来睡觉了。
谁知道刘曼神秘一笑,冲着安妮照了照手道:“快进去吧,我在闲逛一下,我自有办法进去的。”
安妮带着疑惑回到了宿舍,寝室里的三个同学早已躺在床上好像已经睡着了。
这晚上安妮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她梦到来到了后山,后山大树参天,荒草没膝,总能听到蛐蛐的叫声,当晚风很大,整个后山荒凉无比,只是安妮反而觉得有些兴奋,竟然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
她很想知道穿过荒草,到底会通到什么地方?
当晚天上被一大片黑云遮挡,皎洁的月光惭愧的躲在浮云后,整个后山度上一层诡异暗淡的光明。
安妮一边向前走,一边四处打量,风呜呜的吹着,冰凉贴近皮肤,甚至钻进领口里,让她感觉好像一双冰凉的大手在她身上摸索似的,那种感觉十分奇怪。
安妮还没走多远,竟然听到了草丛里传来隐隐的哭泣和求饶声。
“求求你了,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我给你钱……给你钱……求你了……”
“嘎嘎嘎嘎……学生妹就是漂亮……”
“呜呜……不要不要啊……”
当安妮听到这个声音,脑袋嗡的一声涨了起来,她生平最恨欺负女孩的男人,当下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从地上操起一根木棍,朝着前方冲了过去。
“呀……”
奇怪的是,当安妮冲过前方那片草地时,草地上空无一人,只有风轻轻的吹动野草,仿佛从未有人来过一样。
“奇怪刚才还在这里,怎么转眼间就没人了。”
安妮暗自嘀咕,再看看野草的痕迹,并无压倒的趋势,也就是说这片草地没人过来,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
可是刚才的声音她听的很真切。
月光亮了起来,照进宿舍,安妮半夜梦醒,她想着自己做的这个梦,在听着窗外虫鸟的鸣叫声,以及月亮当空,这才明白原来不过是一场梦罢了。
可是这场梦实在是太奇怪了。
这几天时间里,一有时间安妮就会跑出教室,来到操场找刘曼玩,两个女生的感情很好,如胶似漆,向对方诉说自己的理想心愿,长大后怎样怎样,让安妮在这所压抑的学校里,终于找到一丝安慰。
奇怪的是,一到了晚上她就会做那个奇怪的梦,总会梦见自己来到学校后山,听见奇怪的声音,好像是一个男人在猥琐一个女学生,每次安妮冲上去,却什么人都没有。
这件事安妮谁也没有提起,甚至是刘曼。
这晚上安妮坐在床头,脑海中想到,今天我一定要抓到梦里的施暴者。
梦里,后山的夜死静死静的,安妮抬头望月,月苍白如纸,乌鸦在树杈上呱噪的叫着,仿佛周围长了茸茸的毛,都发霉了,照在身上也不怎么舒服。
安妮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又听到了女生向男人的求饶声:“放过我吧,放过我吧,我还是一个学生……求求你了……呜呜……”
这声音总让安妮觉得似曾相似,可是又想不起来。
这次安妮小心翼翼的朝前走,心道,我这次一定要抓住施暴者。
月亮诡异的挂在西南方,忽然,乌鸦不叫了,风停了下来,安妮一鼓作气,冲了上去。
让她惊讶的是,那女孩竟然是刘曼,在她身上蠕动的男人,竟然是学校鼎鼎有名的张教授。
刘曼全身都是血痕,衣服被撕成了条,满脸泪痕,不断朝着张教授求饶。
“啊~”
这一瞬间安妮醒了,天却已经大亮,起床后第一件事,她立马就找刘曼。
当她来到高二一班的时候,一班的班主任说道:“她还在医院?”
终于安妮知道全部的事情,泪流满面,一边打电话报警,一边赶去了医院。
原来当老师找到刘曼的时候,她已经晕过去了,脑部受了重伤,一直未曾醒来,已经成了植物人。
经过医生细心检查,她被人施暴过,头部受了重击。
报案后,警察调查后,把人面兽心的张教授逮捕归案,安妮站在刘曼的床前,痛哭道:“刘曼,我是安妮,你快醒来啊,坏人已经抓住了。”
那一刻,昏迷的刘曼从眼眶里流出一滴眼泪后,最终还是死去了。
就连警察也无法解释,刘曼明明昏迷在医院,又怎么会和安妮成为好朋友,可是保安也看见了安妮和刘曼在一起。
当时保安还觉得奇怪,刘曼明明成了植物人,让他以为自己见鬼了。
破案后,刘曼虽然还是死去了,可是安妮一直没办法忘记这个好朋友,甚至还想要见到刘曼,不管她是魂魄,是鬼,是魔鬼,哪都无所谓。
在安妮青春的记忆里,这个朋友无法磨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