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平,20岁。没上过太多的学,没什么学历,为了生计我离开养我的小乡村,来到大城市里打工。因为没有什么学历,面试了几家公司都不肯录取我。就这样在陌生的城市晃了几天,最后在城郊的一个肥皂厂找到了一份操作工的工作。虽然赚的不多好歹找到了养活自己的,关键是包吃住。肥皂厂的车间里,味道有些臭,原料也都是油腻腻的。心里想,平时用的肥皂挺香的,想不到生产的时候味道这么恶...
我叫王平,20岁。没上过太多的学,没什么学历,为了生计我离开养我的小乡村,来到大城市里打工。
因为没有什么学历,面试了几家公司都不肯录取我。就这样在陌生的城市晃了几天,最后在城郊的一个肥皂厂找到了一份操作工的工作。虽然赚的不多好歹找到了养活自己的,关键是包吃住。
肥皂厂的车间里,味道有些臭,原料也都是油腻腻的。心里想,平时用的肥皂挺香的,想不到生产的时候味道这么恶心。
人类真是一个高智商的群体,只要是挣钱的方法怎么都能想出来。
工作之余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寝室呆着,和我一个寝室的还有一个肥皂厂的老员工。大家都叫他韩哥,听说是厂子的核心人物,生产的工艺和细节都是他研究出来的。
正因为他了解制作工艺,同事和领导又都很尊敬他。他总是带着自己的材料去车间加工,弄出一些和普通肥皂有些不一样的肥皂,取名手工皂。
韩哥把这些手工皂放在网上出售,听说比一般的肥皂都好用,很滋养皮肤,所以在网上有一大批粉丝,每次一有货就马上销售一空。
除了上班,韩哥在网上卖的手工皂也给他带来了大量的收益。大家看在眼里,都很好奇既然这么好卖又赚钱,怎么不大批量生产。每次被问到这种问题,韩哥总是神秘的一笑什么也不说,就这样有节制的出产他的手工皂。
我和韩哥住在一个寝室混得熟了,下班没事的时候就坐在寝室一起喝喝酒,聊聊天。这天我们两个都喝得七八分醉,我开始吐槽工作的辛苦,明显与薪资不成正比。韩哥说:“这一天八小时的工能赚多少钱啊,也就养活自己,要想多赚钱还得靠自己弄点小买卖。”
我突然想起他在网上卖肥皂的事,对于这件事韩哥一直很神秘从不多说,借着酒劲我开口问了起来。“韩哥,要说这小买卖还是你做的厉害,限量销售还效果奇佳,那可都排着队给你送钱啊。”
可能是喝了酒,再加上我的吹捧韩哥带着骄傲的表情哈哈大笑:“小王啊,不是和你吹,我的皂绝对是最适应人的皮肤,滋润细腻又好吸收,好用的很。”
我一听有门赶紧继续吹捧:“韩哥,在这厂子呆了这么多年,工艺都了解的透透的肯定做出来的皂也比一般人做的优秀。”
韩哥提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脸红红的满脸笑意。“工艺这方便肯定没人比我强,这厂子有今天还不都多亏我啊!但是我和你说,工艺只是一方面,咱们厂生产这个东西原材料选材上就没有我的好,我的原材料来自哪,你再看看那厂子里的。”
听到了重点我继续追问原材料的事,想知道他手工皂的秘密。韩哥却怎么也不肯提了,说自己困得不行,倒头就睡了。我叫了他几声,回应我的就只有那呼噜声。
看来这手工皂好用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原材料的关系,可他又不说,我决定以后多加留意他总去的地方,想做手工皂的时候他一定会出去取原材料。
我简单地收拾一下,躺在床上心想只要我搞明白了他手工皂的秘密,以后我也可以生产出来卖。这厂子的工作又累赚的又少,早就干够了。
为了知道手工皂的秘密我故意和韩哥走的很近,这样才方便知道他总去哪。
终于有一天晚上吃过饭,韩哥说去超市买点东西,还问我要不要一起。我看他拿着个大包,肯定有问题。我马上回绝说累了一天就想躺着不去了。
韩哥听我说不去,看上去还有点高兴说了一句那我自己去了,就走了。看他出门我赶紧换上衣服,偷偷的跟了上去。
果然超市在厂子西边的方向,他却背着他的大包往东边的方向去了。我更加肯定他一定是取原材料了。
韩哥一路向东明显是往市区的方向,肥皂的原材料基本就是牛油猪油之类的,市区也没有屠宰场,怎么往市区走呢?
我满脑子疑问,各种好奇压在我的心里,我继续跟着韩哥。韩哥只是走的很急,根本没发现后面还跟着个人。
我远远地跟着,看着他进了一家医院。我走近一看是一家整容机构,看样子是关门了。各式各样整容的广告,整容前后对比的照片放在门口做着宣传。
难道是我猜错了,根本不是取什么材料,韩哥想整容!?我有点失望。正准备离开我一转头看见了一个女孩的照片我恍然大悟,强烈的不适感侵占了我的全身。
那是一个女孩的照片,抽脂减肥前后的对比照,以及女孩和自己装在瓶子里的脂肪留作纪念的照片。那一排的瓶子围在女孩四周,里面装着满满的脂肪。女孩笑得开心,一个手术就取走了她身体里多余的脂肪自然开心。
我想起了韩哥醉酒的时候和我说的话,他的肥皂一定滋养效果最好,最适应人的皮肤。是啊,普通的猪油牛油哪里赶得上“人油”的效果。
我走出了整容医院,始终觉得不敢相信。我躲在医院附近等了一会,想亲眼看见来确定自己的猜测。
过了一会韩哥果然出来背包好像没什么变化,难道是我猜错了。突然我觉得后脑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来想看看四周的环境,被天花板上的灯刺得睁不开眼,我侧过脸躲避刺眼的强光。我看见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好像是韩哥,我想动好像被什么绑着动不了。
我这才注意到我被绑在了手术台上,这时我才有些清醒。我用力的挣扎想挣开束缚我的绳子。
我挣扎的动作吸引力手术室里的其他俩个人,走到我的面前说:“最近医院出了点事,没有货,你这自己带活得过来取啊!”
韩哥说:“没钱了,就需要这料呢。你这怎么总出事,耽误我财路。”
另一个说:“还不是你要料要的多,一个不小心,抽多了点给弄死了。等风声过去照常营业,想不到你这么急,自己带料来啊!”
我惊恐万分大喊:“你们要干什么,你们这样可是犯法的。”
他们好像听我讲了笑话,哈哈大笑:“犯法,死在我这的人那么多,我不是还在这好好的。别紧张取点东西,你顽强一点不一定会死啊。”
这个看上去是医生的的人给我带上了麻醉面罩,呼吸的功夫我已经失去意识。我想最后我可能变成一块一块的手工皂,用过我的人们只会感叹我滋养皮肤的效果,却从来不会想为什么效果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