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见了鬼

更新:2019-06-11 16:42:36

小包生病了,感冒的状况很严重,发高烧,被同居女友送到医院,打针,挂水。女友为他办理了住院的手续,留他在医院的病房里,住几天。将感冒的重症减轻一些,然后再接回家里调养。女友走后,小包一个人了,睡在病床上。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有身体虚弱需要休息,他很快就昏沉沉的睡着了。睡到醒了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病房里面没有亮灯光,黑漆漆的一片。小包听见哗啦哗啦的响声,是塑料袋在...

小包生病了,感冒的状况很严重,发高烧,被同居女友送到医院,打针,挂水。女友为他办理了住院的手续,留他在医院的病房里,住几天。将感冒的重症减轻一些,然后再接回家里调养。女友走后,小包一个人了,睡在病床上。因为药物的作用,还有身体虚弱需要休息,他很快就昏沉沉的睡着了。睡到醒了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病房里面没有亮灯光,黑漆漆的一片。小包听见哗啦哗啦的响声,是塑料袋在响,那是床头柜子上放着的一袋水果。他就是被这持续不断的响声给吵醒的。

有风,呼呼的刮过了小包的皮肤,凉飕飕的。他还在发烧,被初秋季节微微凉的夜风刮过皮肤,觉得鸡皮疙瘩起来了一片。他伸手摸向床头柜,那里有安装了台灯。手指尖摸到了台灯的开关,亮起来的灯光耀眼,刺激的他睁不开眼睛。眨了眨,眼睛适应了灯光的强度,睁的开了。先看向床头柜上放着的一袋水果。塑料袋上没有爬动小强,也没有爬动老鼠。一直在哗啦哗啦的响,是被风刮过的缘故。

他迎着风向,转过头,看向了病房的窗户。视线被一道布帘子挡住了,是与另一张病床相隔的一道帘子。他住进病房的时候,已经有一个老汉也住在了病房里,睡在靠近窗户的病床上。布帘子当时还是未拉上的样子,是女友拉上的布帘子。窗户肯定是打开了。夜里的风就通过或宽或窄的窗户缝,呼呼的刮进了病房,刮过病体虚弱的他。

睡着之前,窗户是紧闭的,难道是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给敞开的吗?小包下了床,穿上拖鞋的脚着了地,腿有点撑不起来身体重量的感觉。他吃力的撑着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近窗户。绕过了布帘子,他看见了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仰面躺着,仍在睡觉。

窗户果然是敞开着的。小包迎面顶着风,关上了窗户。他撑着身体,一步一步的返回了自己的病床。躺上床,把薄被子盖好,裹住了身体。缩着脖子,浑身因为寒冷而发抖,哆嗦着,闭着眼睛等待困意的涌上。哗啦哗啦的响声再一次的把小包吵醒了。他睁开眼睛,一片漆黑中,夜风凉飕飕的刮过露出在被子外面的皮肤,顿时冻起了一片鸡皮疙瘩。

一定是病房的窗户又开了。小包坐起来,再次的将床头柜上的台灯打开。他看向与另一张病床相隔的布帘子,正被风吹的微微在动。病房里除了自己,就只有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肯定是他在一次又一次的把病房的窗户敞开来。小包撑着身体下床行走,把窗户关上了。在返回病床前,他特意的把两张病床间隔着的那一层布帘子,收拢到了一边。回到病床上,他没有躺下身继续睡觉,而是靠着床头坐着,侧脸看着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老汉仍保持着仰面朝天的睡姿,眼睛闭着。困意涌动,涌上了小包的头。他的眼皮合上了,头垂了下来,歪靠在枕头上。呼吸间,发出轻轻的鼾声。

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突然动了,转过了脸来,眼睛睁开,一双眸子是灰色的,盯着小包的睡脸。老汉僵着上半身,直直的坐了起来,下了床,一步就跨到了小包的病床边。他双手撑着病床边,身体前倾,一张苍老有皱纹的脸,凑近了小包的睡脸,裂开了嘴巴,无声的笑。一双灰色的眸子翻了上去,翻成了白色。

小包感觉到寒气侵袭进了皮肤,侵袭进了肉,侵袭进了骨头里,冻结了浑身的血液和骨髓,浑身直哆嗦的被冻醒了。一睁眼,病房里还是漆黑一片,天还是没亮。漆黑一片中,塑料袋哗啦哗啦的在持续响着,呼呼的风刮过他虚弱的身体。不用看也能知道,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老汉,又一次的将病房的窗户敞开了。

一股火气腾起来了,烧上了小包的脑袋。他伸手摸向床头柜上的台灯,灯光亮起,他眨着眼睛适应光亮,转过脸朝向另一张病床。"啊!"他大叫一声,从病床上滚了下来,摔在地上。因为他突然看见了一张爬着皱纹的脸,是同一间病房里躺在另一张病床上的老汉,翻着眼白,裂开嘴,在无声的对他笑。

小包摔在地上后,浑身的骨头架子都被摔散了的感觉,痛的他一动都不能动。只要动一下,就感受到钻心的痛。病床下与地面之间是一片透空的,没有床单垂下来遮挡,可以看穿过去,没有看到老汉的双腿和脚。爬上病床了吗?!他紧张的看着上方的病床边沿,眨眼间,看到了,一张爬满皱纹的脸,从病床边沿冒了出来。翻着眼白,裂开着嘴巴,无声的继续对着地上的小包在笑。

值班的护士掐着时间点上早班了,打开每一间入住了病人的病房的门,例行公事的探头看一眼病房里面。打开小包入住的病房,慌张的跑过走廊,跑回了服务台,叫上坐在那里的另两个同事们。三个人一起,跑到了小包入住的病房。

窗户敞开着,风呼呼的刮进来,刮过两张病床间隔着的布帘子,扬了起来。可以看见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老汉,睁着眼睛,翻着眼白,张着嘴巴,没有了呼吸。老汉的尸体已经僵硬,死了一段时间了。小包不在自己睡的病床上,仰面躺在病床边的地上,闭着眼睛,昏迷不醒。他的额头发烫,护士量了他的体温,看温度计的显示,40度。他高烧了,烧的昏迷不醒了。经过抢救,小包昏迷一段时间后醒了过来。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他,睁开眼缝,看着守在病床边的女友,问:"那个老汉呢?""死了。半夜里死了,死因是心梗。"小包把夜里的恐怖经历告诉给女友,女友以为他是烧糊涂了。为了小包能安心的养病,早点痊愈出院,女友决定晚上留下来陪护。她就躺在老汉死后空出来的病床上睡觉,小包觉得那样不吉利。女友说:"医院里哪有没有睡过死人的病床呢?!"

夜深了,女友熄灭了台灯的照明。小包闭上眼睛,一片漆黑的环境中沉入了梦境。他梦见自己起了床,走到了窗户边,打开了窗户。风呼呼的刮进病房。他转过身,看见两张病床间隔着的布帘子掀开到了一边,另一个自己走到躺着女友的病床边,双手撑着病床,脸凑近了女友的睡脸。一双眼睛翻着白,裂开着嘴,无声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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