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老家奔丧

更新:2019-06-11 16:42:40

老家打来电话,告诉阿青,他的爷爷去世了,要他回家参加爷爷的丧事。阿青就向包工头请假。包工头问他,要请假几天。阿青说请假十天,要把爷爷的头七过完了,然后才回来工地继续干活。包工头批准了他的十天假期,提前结算了工钱给他,其他的工人们都是等到了年底才结算工钱的。阿青从包工头那里结算到了五万元,因为他是个开塔吊的司机,工资标准是工地上的工人们中最高的了。怀里揣着五万...

老家打来电话,告诉阿青,他的爷爷去世了,要他回家参加爷爷的丧事。

阿青就向包工头请假。包工头问他,要请假几天。阿青说请假十天,要把爷爷的头七过完了,然后才回来工地继续干活。

包工头批准了他的十天假期,提前结算了工钱给他,其他的工人们都是等到了年底才结算工钱的。

阿青从包工头那里结算到了五万元,因为他是个开塔吊的司机,工资标准是工地上的工人们中最高的了。怀里揣着五万元,阿青回到工棚收拾行李。

出发前,同一个工棚里住着的工友们要为他饯别。大家合伙买了卤菜和啤酒,在工棚里面吃喝。阿青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工棚。坐进了自己的旧面包车里,向车窗外面的工友们挥了挥手。发动了旧面包车,朝老家的方向行驶去了。

老家的亲人们没有等到阿青准时的出现,就拨打他的手机,想问他,现在在什么地方了,什么时候能赶回到老家。

阿青的手机是关机的状态,老家的亲人们打电话到他工作的工地上询问。问工友们,问包工头,询问阿青的下落。大家的回答是一致的,都说他已经回老家去奔丧了,很多人目送着他驾驶着旧面包车离开了工地。

老家的亲人们与阿青失联了。两天后,阿青的旧面包车被异地的警察发现了,被弃在了一处垃圾填埋场。已经被垃圾覆盖住了大半,露出一小部分。被拾荒的发现,有辆旧的面包车弃在这里。叫来收废品的老板,想把这辆旧面包车当废铁卖掉。

废品收购的老板觉得蹊跷,谁好好的把一辆看起来不到报废了的程度的旧面包车,丢弃在垃圾填埋场里。查看车内,发现车内的驾驶座上,在高高的椅子靠背上,有一大片喷溅上去的黑色的痕迹。

废品回收的老板报警了,他认为,他在面包车的驾驶座上发现的,黑色喷溅状的痕迹是人的血迹。

警察接到报警后,来查看。看面包车内的最后一排座位上,黑色的血迹更多,呈一大滩状。干涸在沙发坐椅上,已经渗透了椅子的沙发垫,流淌到了沙发座椅的下面,滴落在椅子下面的踏脚垫子上。

这么大的出血量,人肯定是完蛋了。警察查找这辆车的车主,找到了阿青的亲人们,从旧面包车内提取的血迹,与他们的DNA匹配上了,是阿青。失联案件升级为了凶杀案。

工地的出入口有监控摄像头,警察调取了监控视频,查看到了阿青的旧面包车驶出了工地。看见车前挡风玻璃后面坐着的驾车人,就是阿青。他驾车驶离了工地后,沿着公路,朝老家的方向行驶,驶出了监控摄像头的覆盖范围,之后就再也没有从监控的视频中找到他的旧面包车。

爷爷的头七,阿青的尸体依旧是没有被找到。

老家的亲人们在爷爷的灵堂上烧纸,把这个噩耗告诉了爷爷:"您的孙子出事了。"

亲人们抱头痛苦了一场。夜深了,头七守灵的几个人,感觉到灵堂里阴风阵阵。守灵的几个人被冻得吃不消了,从衣柜里取了冬天才穿的御寒的羽绒服,穿上了。仍能感觉到非常的寒冷,冻得他们直哆嗦,牙齿磕碰的咯咯响。

众人议论纷纷,说:"可能是爷爷的鬼魂在头七的深夜里回来了。"大家都从灵堂里躲了出去。

在屋外,就感觉不到寒冷了,脱去了御寒的羽绒服,在灵堂外面守着灵。守灵守到了半夜后,灵堂里亮着的一大片蜡烛光,突然一下子全部熄灭了。

一片漆黑中,屋外守灵的众人们听见屋内有声音传出。在一片寂静的半夜后,声音格外的清晰。听着是从灵堂内传出,感觉更慎人了。众人亮着电筒的光柱,朝灵堂内照进去,照见了一个人,是已经死了七天的爷爷。

他的尸体直挺着上半身,坐在为了停灵特意赶制的木板床上。因为是赶制,木板床的拼接处不牢固,在爷爷坐起尸身的时候,发出了一片磨擦声。挺着半身坐在木板床上的爷爷,安静了一会儿,动起了腮帮子,在磨牙,磨的牙齿发出咯咯的响声。

众人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因为爷爷的尸体僵直着半身从停灵的木板床上下来了。双腿的关节僵硬,一步一步,慢慢的从灵堂里走了出来。

灵堂外面的众人们已经四散逃开了,在村子里面大喊大叫着。不少村民在睡梦中被吵醒,起床来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看见了令他们惊骇的画面,已经死了七天的爷爷,走出了村子,走进了一片漆黑的夜幕中。

没有人敢继续亮着电筒的光柱去寻找他的身影,害怕被起尸的爷爷攻击。被惊起的村民们聚集在一起,商量着该怎么办,一部分村民,认为爷爷起尸是去为孙子阿青报仇了,就放任着他,别管了。

报仇完了,出了一口积郁在胸中的怨恨之气,僵尸就会回归本来,还是一具冰凉的不会动弹的尸体。还有一部分的村民建议,请道士来,做法将僵尸化的爷爷拘了回来,散去积郁在他胸口的一口怨恨之气,将他的尸体焚化成灰。

阿青的亲人们是希望化成僵尸的爷爷,找到杀害了阿青的凶手,为他报仇。

警察查案,有了线索。查到了有犯案嫌疑的两个人,就是阿青的两个工友,王鹏和唐毅,和阿青同一间工棚里住着的。有多人反映情况给警察,称,阿青驾驶旧面包车驶离了工地后,过了两个小时就见到王鹏和唐毅,从头到脚穿着一身新的装束,还是乘坐出租车回来的。

问他们:"怎么打出租车回工地来?发财了吗?"

平日看他们没有那么多钱用,都赔在了赌桌上,还欠着工友们的债。哪来的钱供他们花销?

王鹏和唐毅只说:"今天运气好,赢了钱。"

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叠百元钞票,把之前欠工友们的债全部给还上了。然后,再坐在赌桌边,把剩下的一叠百元钞票全部输在了赌桌了。大家都怀疑他们俩弄来的钱不是赌博赢的,但当时没有把这一异常跟请假回老家的阿青联系起来。

当警察将阿青的失联案升级成凶杀案件后,有几个人就向警察举报了,把心中的怀疑论说给了警察听。

王鹏和唐毅被传唤到了警察局,一点也不紧张,面部的表情非常的平静。回答警察的问题时,顺溜的很,就是赌博赢来的钱,已经挥霍光了。怀疑他们谋财害命,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警察审讯一番无果,确实没有证据能咬定两个人是谋害阿青的凶手,就把他们放了出来。天色已经很晚,接近了半夜,王鹏和唐毅已经把身上的钱全部挥霍光了,没有钱招手拦停出租车。派出所距离工地五公里的距离,两个人就结伴步行,走着返回工地。

越近工地,路灯越是稀疏和光线昏暗,王鹏和唐毅不着急赶路,一边说笑着,一边慢慢的沿着路朝前走。突然,一双手啪的一下拍上了两个人的肩头。晨起路过的行人报警了,说看见路上倒了三具尸体。

一个是头发全白的老头,双手沾满了血迹。另两个死人都是年轻人,脖子上有一道致命的撕裂口。冒出了很多鲜血,在尸身下汪出了一大滩血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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