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惠去外地出差一起出差的还有几个同事。其中一个叫阿牛和她同年平日里与她相处的关系最好她就管阿牛叫老铁。吃过晚饭他们挤坐一辆面包车回程了从另一条公路走途中经过一段公路明显的绕过了一片空地。空地并不是空无一物。在青黄相接的荒草丛中竖立着一块高大的墓碑上面刻了几行字。客车经过坐在窗边位置的陶惠只看得出来那墓碑上刻的三行字不是逝者的生平介绍是人名。三行的名字一半遮掩...
陶惠去外地出差一起出差的还有几个同事。其中一个叫阿牛和她同年平日里与她相处的关系最好她就管阿牛叫老铁。吃过晚饭他们挤坐一辆面包车回程了从另一条公路走途中经过一段公路明显的绕过了一片空地。空地并不是空无一物。在青黄相接的荒草丛中竖立着一块高大的墓碑上面刻了几行字。客车经过坐在窗边位置的陶惠只看得出来那墓碑上刻的三行字不是逝者的生平介绍是人名。三行的名字一半遮掩在荒草丛中至少有九个人。这么多人合葬一墓还真是难得一见。又不是一座古墓看墓碑的风格是块长方的水泥板现代的风格。她好奇了想知道为什么公路要绕过一座现代的墓古墓都没见得有此特殊的待遇呢。她把好奇告诉了阿牛。“老铁你老家是在本地的知道这条公路为什么要绕过这座看起来是现代风格的多人墓吧。”
阿牛点头:“知道这背后是个真实的恐怖故事。”陶惠追着他要他说故事。阿牛逃下了面包车。“我到家了再见。”他提着旅行包转身就开跑一溜烟的跑进了居民楼沿着楼梯向上跑跑回了位于三层楼的家中。陶惠没有下面包车追赶她的家还没到呢。继续乘坐着面包车点开了手机屏幕上的微信继续的追问阿牛要他说出那个真实的恐怖故事。陶惠也到家了。一进家门她就丢下了旅行包坐在沙发上。晃动着两只手的大拇指在手机的屏幕上点触着拼着音在发给阿牛的微信对话框中输入文字。她继续追问着阿牛:“别憋着了会憋出毛病的老铁。”
阿牛是故意的让陶惠着急就是不说那个真实的恐怖故事。陶惠渐渐的失去了耐心索性放下了手机。她去厨房从冰箱里取出饺子下锅煮了捞出来当夜宵。端着饺子回到客厅坐回到沙发上。不再看手机了边看着平板播放网络剧边吃着饺子。吃完了饺子陶惠喝着红茶看完了一集网络剧后才想起来手机上还登陆着微信。她拿过手机点开屏幕看与阿牛的微信聊天窗口已经被阿牛刷屏了。他发给了陶惠一长段的文字是那个真实的恐怖故事。
公路绕开的墓地本来盖着一个陈姓商人的别墅。在上海经商三十年陈姓商人有了一大笔丰厚的积蓄回到老家把老宅改建成了西洋风格的别墅。陈姓变卖掉了在上海的全部产业携带家眷们连同贴心的管家和几个长期雇佣的仆人回到老家住在别墅里养老。一年后革命的浪潮席卷了全国。有一天附近的人们发现平时有人活动的别墅一夜之间变的死寂。住在别墅里养老的陈姓商人和家眷们还有管家和几个仆人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人想进别墅探个究竟但看到门窗贴满了革命标语就放弃了念头。一直等到十年后革命的浪潮退去了十年没有人进入过的别墅被陈姓商人的一个亲戚打开了。
亲戚通过当地的政府机构合法的继承了别墅打开了别墅的门。发现里面的东西早被搬了个空一件也没留下。屋子里的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灰尘一脚踩上去就陷进去了。亲戚带领家人们分工在别墅内进行清洁。分工在一楼打扫卫生的三个孩子们在通向地下室的楼梯口停住了。他们不干了告诉了父母理由:他们闻到从地下室里散发出来的气味难闻且令他们感觉恐惧。孩子们不肯干做父母的也没勉强他们。夫妻两个一起亮着电筒沿着楼梯走下去。进了漆黑无光亮的地下室看见了令他们毛骨悚然的画面。地下室里有一堆人类的白骨。
亲戚带领一家人撤出了别墅找当地的政府机构:“这恐怖的别墅我不敢住但也不能就这么白白的放弃掉。”当地的政府机构也想息事宁人就在当地的别处给了他一片等面积的土地起盖了一座足够他全家老小居住的平房。政府机构雇了当地的七个在重赏之下不畏惧鬼神的村人拆除了别墅在地面上的部分。陈姓商人的全家还有管家和仆人们的骸骨留在地下室里没动。七个村人用土填埋了地下室整个地下室也埋在了地面之下。七个村人完工后立即从政府机构那里领到了重赏。在回家之前他们聚在当地的一家小餐馆里吃火锅喝烧酒庆祝。吃喝到了晚上九点小餐馆打烊了七个村人才摇晃着离开小餐馆回各自的家。
天亮了后七个村人的家人们找到了小餐馆。那七个村人一夜未归家人们都以为是在小餐馆喝醉了走不了道了就在小餐馆凑合着睡了一夜。等天亮了后家人们纷纷找到小餐馆却被老板告诉昨天晚上九点小餐馆打烊了七个村人就一起离开了小餐馆。至于后来去了哪里过夜小餐馆的老板就不知道了。
家人们四处的寻找找到了七个村人昨天被政府机构雇佣了去干活的地方。已经拆平了地面建筑成了一片荒土的别墅旧址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走近了一看正是家人们四处寻找的七个村人。上前一试探鼻子的气息没了。七个村人全死了。七个村人体表无伤衣着整齐。目测看不出他们的死因。七个村人尸体凉透了在夜里就死了死了好几个小时了。从政府机构领的工钱还在七个村人的兜里装着厚厚的一叠。钱有了命却没了。还邪门的全部都死在了被他们白天刚刚拆平了的别墅的地面上。
政府机构出资在别墅旧址的地面上竖起了一块墓碑。刻上了已经失踪了十年的陈姓商人和家眷们还有管家和几个仆人们的名字。政府机构又给七个村人的家属们发放了抚恤金别声张了。七个村人是横死的家属们不敢按照当地的风俗土葬怕死后化成丧尸鬼害人。全部都送进了县里的殡葬馆火化了。
三十年后县升级为市。人口增加了企业增加了用地增加了向周围扩张征用了大片的土地。其中一条公路的规划要征用到竖立着墓碑的别墅旧址。挖掘机开来了。在挖墓碑的时候突然挖掘机司机一头栽倒在方向盘上猝死了。失去了控制的挖掘机被另一股力量操控了挖掘臂转了方向扎向了停在旁边等着装土的卡车。挖斗的锯齿扎穿了卡车驾驶室的车顶里面的司机当场扎破了脑袋死在了驾驶室里。别墅的旧址上又邪门的出了人命了。公路让开了别墅的旧址从旁边铺过。公路建成开通后在明月高挂的半夜里驾车路过的司机常会看见树立墓碑的别墅旧址上弥漫着一片雾气。诡异的是那片雾气中有一群人影齐齐在向司机招手。于是该路段在半夜时常有车祸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