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人索命黑暗慢慢降临了,小山村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层黑纱看不真切,鳞次栉比的房屋与树木变成了深深浅浅的水墨画,两束灯光快速的从远处驶来一辆客车在村口慢慢悠悠的停下了,一个职业装打扮的女孩从车上下来,双手上拎满了东西,脸上满满的笑容带着兴奋快步的往村里走去,女孩叫任雪在一家大公司上班。任雪一路走的有些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回家了,三年了,三年没回去了,工作忙...
亲人索命
黑暗慢慢降临了,小山村的一切都像蒙了一层黑纱看不真切,鳞次栉比的房屋与树木变成了深深浅浅的水墨画,两束灯光快速的从远处驶来一辆客车在村口慢慢悠悠的停下了,一个职业装打扮的女孩从车上下来,双手上拎满了东西,脸上满满的笑容带着兴奋快步的往村里走去,女孩叫任雪在一家大公司上班。
任雪一路走的有些快,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终于回家了,三年了,三年没回去了,工作忙的要死,天南地北的到处飞,这次谈成一个大生意不仅拿到了提成,老板又给自己三个月的假,可以在家好好的待几天,老妈老爸一定很高兴,不知道弟弟是不是长高了。任雪心里想着,脚下的步子越发轻快了。
任雪在黑暗里走了一会儿,隐约看见家里的灯光了,任雪感觉心跳的有些快,她深吸了一口气向大门走去。
任雪走到离大门还有几十米的时候,家里的大门猛地被拉来,两扇门板撞在墙上发出很大的哐啷声,接着一个人影从里面跑出来,急冲冲的向另一边的路口跑去,看身影好像是任雪的弟弟,任雪张嘴要喊却发现人已经跑没影了,任雪摇摇头,向家里走去。任雪走进大门就喊。
“爸,妈,我回来了。”任雪因为高兴喊的很大声。
屋里却没人应声,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和家里养的狗发出呜呜的声音,任雪感觉奇怪难道是家里没人吗?可是屋里的奇怪声音是怎么回事?任雪拎着东西走进去,看见屋子里乱七八糟的,难到刚刚跑出去的不是自己的弟弟是个小偷?那个奇怪的声音是里屋传出来的难道还有小偷,任雪小心翼翼的伸出头去看,任雪看清了里屋的情形,瞬间睁大了眼睛。
“妈~”任雪凄厉的大喊一声,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向炕上跑去。
“妈,你怎么了妈?不要再掐自己的脖子了,你快松手啊!你快点松手啊妈!”任雪边哭边去拉自己母亲死死掐着自己脖子的手。
任雪的母亲表情狰狞的掐着自己的脖子,任由任雪哭喊拉扯,依旧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脖子。
外面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传来,一群人冲进屋里最前面的是任雪的爸爸和弟弟身后跟着村里的邻居。
“爸,爸,你快来看看妈,她掐着自己的脖子,我拉不开啊!”任雪看见自己的爸爸就像看见救星似的,马上对着父亲哭诉。
“你起来。”任雪的爸爸红着眼睛拉开任雪自己去拉妻子的手。
任雪的爸爸顾不得是否会弄伤妻子猛地一用力拉下了妻子掐着脖子的手,任雪的母亲拼命的挣扎着想把手重新掐到脖子上,任雪的父亲拼命的摁着不让她掐自己。
“这个样子好像是中邪了。”人群里传出一个声音。
“你说什么?”任雪的爸爸扭头看向人群问了一句
“啊?那个,我是说她好像中邪了,你要是不信,就当我没说。”那个人被任雪的爸爸看的有些不自在。
“你有认识的吗?”任雪的父亲又问。
“有啊!”那人下意识的回答。
“儿子你跟他一起去。”任雪的父亲让自己的儿子跟那人一起去找人。
两人走后剩下的人都去帮任雪的父亲摁着任雪的母亲。
不一会儿,两人就带着看事的人来了。那人进屋里看了任雪母亲一眼就说。
“这是吊死鬼索命啊!看着样子那个鬼应该还在屋里。”说完就开始四处寻找。
屋里的看见他这个样子都纷纷躲着他,他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寻找。
“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他叫陈晓。”去请人的那人看见大伙的眼神忙解释。
“你个吊死鬼被我赶走了。”陈晓走过来对着正在说话的人说。
众人听见陈晓这么说就都去看任雪的母亲,发现任雪已经恢复正常了,因为挣扎披散着头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村里的人看没事了就回家了,陈晓坐在靠墙的椅子上,任雪的父母和弟弟坐在炕上,任雪给母亲梳着头发
“你最近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碰过什么东西”陈晓问。
“没有啊!我就在家里了,最近家里的活挺多的。”任雪的母亲回答。
“那也没去,不是外鬼就应该是家鬼了。”陈晓小声的嘀咕着,有抬起头问“你家里有没有亲属是上吊死的。”
“啊!有,有,我妈是上吊死的。”任雪的母亲想了一会儿说。
“妈,我姥姥是上吊死的?我怎么没听说过啊”任雪好奇的问。
“那时候你还小,当然不知道。”任雪的母亲拍拍任雪的手。
“除了我妈我也想不出还有谁是上吊死的,能是我妈?她可是我亲妈啊!”任雪的母亲有些激动。
“有可能,他们在下面寂寞了,后悔自己把家人抛下了,就会上来把家人带走。”陈晓说。
“那怎么办啊?”任雪的母亲问。
“她不可能总在阳世,过了今晚应该就没事了”陈晓又说。
“过了今晚?你是说她今晚还会再来?”任雪的父亲急忙问。
“嗯!她选着今晚来一定是有原因的,今晚不过去她轻易是不会离开的,她一定还回来。”陈晓笃定的说。
“那怎么办?”任雪的母亲慌了。
“今晚我不会离开,坚持过今晚就没事了。”陈晓又说。
“好,那今晚就拜托你了。”任雪的父亲说。
“我一定会尽力的。”陈晓点点头说。
陈晓让任雪的父亲在门口挂上一把剪刀,接下来就都坐在屋子里等今夜过去,任雪和家人聊着自己在外上班的所见所闻,家里的家长里短,一派其乐融融,陈晓就靠在椅子上闭眼假寐。
突然外面的狗狂叫,声音里还带着害怕的呜呜声,陈晓猛地睁开眼睛说来了。然后就看见窗户上有一个人影看起来是一个老太太还拖着一个长长的像是绳子的黑影围着房子转。
这时任雪的母亲也不在慈祥的和任雪说话,一把扯下裤带缠在脖子上双手死命的拉,眼睛都凸了出来,舌头也伸出了三四寸,一家人手忙脚乱的冲上去抢裤带,陈晓则冲到了外面去对付鬼影,任雪母亲手里的裤带怎么都抢不下来最后还是任雪的弟弟找到了剪刀剪断了裤带才让任雪的母亲捡了条命。
后来鬼影又折腾了几次,每次来都让任雪的母亲都变得特别疯狂,随手找到什么东西都要往脖子上勒,实在找不到东西就用手掐着自己脖子,嘴里还说着“她妈来找她了,她要跟她妈走”之类的,每次都是陈晓把黑影赶走任雪的母亲才老实下来,直到天放亮了鬼影才离开。
天亮后,疲惫不堪的任雪一家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早饭,请同样疲惫不堪的陈晓吃过早饭,才千恩万谢送陈晓离开,然后任雪的父亲去镇上的花圈店定做了一个纸人,晚上按照陈晓得吩咐把写着任雪母亲的生辰八字黄纸放在纸人的心脏位置做成替身在十字路口烧了,让纸人代替任雪的母亲去陪伴任雪的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