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飒—”风在轻轻的吹着。玄录镇上的一处小山坡边,有几个人在旁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我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要她...不得安宁吗?!”看起来瘦弱的一个老年人和身边的人吵闹着,“喂!我说老头!我们少爷能把这个女人葬在这已经不错了,没有把她扔乱葬岗去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这么喋喋不休,她做出这种事,就应该浸猪笼的,可惜啊人自尽了,否则就不会是这么个...轻易的死法咯...”...
“飒—飒—”风在轻轻的吹着。玄录镇上的一处小山坡边,有几个人在旁激烈的讨论着什么。“我女儿都这样了!!你还要她...不得安宁吗?!”看起来瘦弱的一个老年人和身边的人吵闹着,“喂!我说老头!我们少爷能把这个女人葬在这已经不错了,没有把她扔乱葬岗去就已经是万幸了!你还这么喋喋不休,她做出这种事,就应该浸猪笼的,可惜啊人自尽了,否则就不会是这么个...轻易的死法咯...”
“你应该高兴才是,哭丧着脸有屁用?你女儿啊,是回不来咯~”老人周围几人戳戳逼人,用言语羞辱这老头和他女儿。
老人的脸瞬间一白,颤抖的回答“你、你们!!我的女儿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是你们,你们逼死她的!啊啊!你们、你们还我女儿!”
老人发了疯般地向那几人抓去,那几人毫无防备竟真让他得手抓出几道血痕,“靠!老不死的!老子和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兄弟们!上!”此言一出,那几个被抓到的人毫不客气地上前,把他的手脚束缚住,令他不得动弹,之后领头那个人给了他一嘴巴子“这一巴掌我教你尝尝教训!!让你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哈哈,我再和你说说吧,你女儿的滋味真TM爽!!你还不知道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女的还真是浪荡啊!呵呵,老头儿只可惜你是没看见你女儿那模样~啧啧...身为她爹的你,还真是可怜啊...一直被这女的蒙在鼓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可能!!这不可能!!”老人双目发红,被他们气的吐出一口老血,“噗!你们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诅咒你们!!日日被鬼缠身!!喜欢的女人都不会跟你们在一起!!”“什么?!都死到临头了还这么大言不惭?!”领头的人双目散发着凶狠的光,踹了他一脚,并且吐了他一口痰,“我呸,你的鬼话会有人信??本来你是不用死的,要怪就怪你嘴贱!!”他们几个对老头又打又踹,硬生生的把老人给打死了。
老人去世时还死不瞑目。两只眼睛充满血丝瞪着那几个人。“嘁!什么人嘛,死了活该。”几人愤愤不平又骂骂咧咧了几句,他们心里都在犯寒,似乎这样做才能缓解心里的寒意。
一阵风吹过。他们心里的寒意更甚。“走走走!埋了这女的就走吧!这荒郊野岭的破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待他们把老人的女儿埋了之后就急不可耐的离开了。
深山里传出来这段对话:“老大,这样好吗?我们都没把她的手给埋起来,若是叫人看见...”“怕什么!又没人知道是我们做的!再说了,你认为那女人还能从里面爬出来不成?!走走走了,不要给我废话了。”“哦...”
领头的人名叫王大壮,是玄录镇一个闲散的混混,被玄录镇一个大户人家雇来葬自己的原配。其实是这样的:玄录镇大户人家何家的原配妻子不知检点,与外男私通,还妄图密谋何家的财产,一切本应像那王大壮所说,要那女的浸猪笼的,可那女的忽然就死在房中了,再加上何氏心慈,不忍看原配如此草率死去,就雇来王大壮给她下葬。女的叫杜依依,从小死了娘,由他爹杜淳带大,镇上的人原本还挺可怜这丫头的,谁知道闹出那么大丑事,让她家里的人蒙羞。她死了甚至得不到一个人的祭拜,加上她声名狼藉,活着还不如死了。
但她死的冤枉啊!世人只道她不知廉耻,枉为人妻,却不知这其中的内幕。她嫁与他,除了新婚之夜,他就没有和她待在一个房间过!她听那户人家的下人说,何氏有喜欢的人了,本来打算娶的,因为冒出一个她,就没娶成,害他失了佳人芳心,就责怪迁怒于她。在何府,连一个丫鬟都可以使唤她,这说明她的地位,她的处境是多么尴尬的啊!
原本她打算就这样任劳任怨但平平安安的过了这一生,可是就是有人不想让她这样安稳!她的名义上的丈夫,为了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陷害于她,让她身败名裂,而他则落了个心慈的好名声。她如何会甘心?是以她在偷听到他们密谋要害她时就准备出逃。
尽管她千防万防,还是被何氏逮着了机会,发现她要出逃,他当机立断的害死了她!她正值青春年华!还未曾享受大好的美好时光!她,就这样,被自己的丈夫,害死了。
王大壮回去后心头总是笼罩着几分恐惧。这恐惧在他的脑海里一点点,一点点放大,让他不安。在夜里,他进入了梦乡,他梦见一个大美女,对他抛媚眼,他正乐呵着呢,谁知那美女的脸忽然变了个样,原本的水汪汪大眼睛此刻滴着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脖子上,嘴上,脸上都有血在滴,王大壮被吓的魂飞魄散,一时间竟是呆在那儿被吓尿了。她伸出了手掐他,他觉得快不能呼吸了,他冒着冷汗,忽然惊醒。
“呼,呼,还好是个梦。”他松了口气,“但这梦感觉也太真实了吧?嗯,我怎么感觉我的脖子...痛痛的?”他伸手一摸,还是痛!!他被吓得从床上跳了下来,开了灯向镜子里看去。这一看不得了,脖子上明摆着的有一大块抓痕,红肿得不成样子,难怪他会觉得痛。他的瞳孔瞬间缩小,心里惊骇:这!这不是!难道刚才的不是梦?他正惊悚着,忽然从后面传来脚步身...吧嗒吧嗒一声声敲在他的心上。他记得...这时候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啊?他迟疑着回头,看到一张面目全非的、披散着头发的女子向他龇牙咧嘴。“啊啊啊啊啊啊啊!!!!!!”而后便只听到了这大喊大叫声。过了一会儿,便彻底没有声音了。
翌日起来人们才发现,王大壮死了。
那日与王大壮一同去埋杜依依的人,要么死要么疯,而死、疯之前,都与喜欢的女子分手了。要么便是没缘了。那杜淳的诅咒真的灵验了。疯了的那些人口中时常会提到“不要、不要杀我、诅咒!诅咒显灵了,我、我知道错了,放过我吧!杜老爷!杜...!!”
听他们说的这些疯言疯语,偶然一次机会,镇上的人这才知道那杜依依,是清白的,被何氏嫌弃再加以陷害,纷纷出言诋毁何家,让何家的人好生狼狈!一时之间何家成为了丧家之犬。上街人人都认出都要加以讽刺,何家有这丑闻,便家道中落了。
“啧!这些疯狗!!”何氏在何府破口大骂,“害得我,害得我何家落得这般地步...!”他忍不住愤恨道“都是那个贱女人!死了也不给我安生!!”“非要闹得我何家鸡犬不宁...才安心吗!!”他的那姘头相好的,看他的家世变差,毫不犹豫抛弃了他,此时他才懂得他喜欢的人了多么的...势利。“呸!果然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女人都是这般贱!”他越想越气,越想越气,于是他气打一处来,叫人去请他那姘头,张悦虹,她被请来的时候还一脸趾高气昂,那神情仿佛在说来这里是她的天大恩赐,他脸上表情阴鹜鹜的,看着她一语不发。张悦虹不满开口“你找我到底什么事?说了我们没有可能!快点,有话快说我时间宝贵的紧呢。”他忽然抄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往张悦虹心口刺去。“噗呲。”鲜血从她心口处蔓延开来。“你...!”张悦虹不可置信的表情映在他眼里,他邪气的笑了笑,“呵呵,不如拉你一起下地狱!你这样的女人,就该死!!”到死她都不明白,为何她就这么死了……她的眼睛没有闭,仍然是睁着的,他陪着这具尸体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悄悄出府,把她的尸体往那埋着他前妻的地方一丢,一埋,就没有人会发现了。他心里想:是你逼我的……是你!要不是你我不会这么丧心病狂?啊?是你让我杀死了两个人?罪魁祸首是你……不是我不是我!他脸上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要是有人看到了定会被吓得半死。他葬了她之后就回了何府。他是光明正大的“的回去的,于是街上的人多半都在骂他骂他狗东西的,骂他没人性的,骂他薄情寡义的,等等等等他都听进去了,他却没有理。一反常态。
这天晚上,那座埋了两个女人的山上,没有人会发现,那没有被埋的手动了动,之后整片土都被松了。里面的沙陷了下去。
同一时间,何府。何氏沐浴完毕正打算上床,忽然感觉脚下凉凉的,他没有去在意,认为是洗完澡后正常的情况。但很快他就发现不对劲了:他的脚开始凉后,从小腿处也开始凉了,直到后面他全身冰凉,他才面露惊恐。
他的触感告诉他,这是有人在抚摸着他的脚,他的腿,他的全身,他四处看了看,并没有人啊?他的凉意从心底生了出来。“嘻嘻嘻……”一阵笑声在他耳边响起。“谁……!?”他畏惧开口,他实在没看到人,四周没有人影。难不成...还是鬼?“嘻嘻嘻嘻……”那声音再次出现,终于他听见了一句话,她说:
“棺人,我来找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