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那天我收到了很多礼物,其中一个没有署名。拆掉包装纸,是个装在盒子里的娃娃,娃娃身穿和服,手持手鼓,双眼微闭表情很自然很可爱。为了避免落灰,我没有打开盒子,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这一天过完生日我很困,打算洗个澡就爬上床。从浴室出来用毛巾胡乱的擦头发,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韵律,咚,咚,咚咚咚。哪来的声音?这附近的住户少的可怜,更别说大晚上敲鼓的。等等...
生日那天我收到了很多礼物,其中一个没有署名。拆掉包装纸,是个装在盒子里的娃娃,娃娃身穿和服,手持手鼓,双眼微闭表情很自然很可爱。为了避免落灰,我没有打开盒子,把它放在了床头柜上。
这一天过完生日我很困,打算洗个澡就爬上床。从浴室出来用毛巾胡乱的擦头发,昏昏沉沉中我听到了一阵有节奏的韵律,咚,咚,咚咚咚。哪来的声音?这附近的住户少的可怜,更别说大晚上敲鼓的。
等等,敲鼓?我迅速走进卧室,对着那娃娃看了又看,不禁嘲笑自己,这种事怎么可能?一定是累坏了出现了幻觉。罢了罢了,睡觉,强大的困意支撑我很快进入了梦乡。
咚,咚,咚咚咚。又是这个声音,重复一次就停止了,从睡梦中醒来的我打开台灯环视,当我的目光扫过娃娃时,我看到了一双瞪大的眼睛,血红的瞳孔,我向左移动,眼珠随着我左转,向右移动,眼珠随着我右转。无论我跑到什么角落,都被它死死盯着。哇!啊!我吓得大叫。咯咯咯,呵呵,一阵空灵的笑声飘荡在屋子里,带着得意和讽刺。
不要不要,停下来。我无助的嘶吼着,可是没什么用,我越喊,笑声越大,感觉就在耳边。就在我濒临崩溃时,耳边传来一句话,放我出来啊。
等我睁眼的时候自己在床上,盖着被子。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虽然看上去做了个梦,但我坚信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些,我拿起娃娃,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不得不说娃娃闭着眼睛还挺美的,手指划过它的脸颊,触感光滑还有弹性,简直像活人的皮肤。从盒子里拿出来应该没事了吧。
简单收拾了一下屋子,朋友要过来做客。C君与我认识很久了。C君一眼就看到了我床头的娃娃,随口说了一句,这么丑的东西你也放在床头,我的漂亮娃娃堆满一柜子都放不下。我懒得理她,我们俩聊着聊着到了下午,天有点黑了,我让她在家等着,我出去买东西。
等我回来的时候,楼道里静的诡异,虽然人少,但是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到。掏出钥匙开门,空气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没有开灯。
C,你在吗?我摸索着前进,忽然我被绊倒了,我踩到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还听到了一些撕裂的声音。我打开手机,C君躺在我面前,她的嘴被钢针缝起来了,每一针纹路清晰,血呼呼往外冒,已经看不清她的表情。
救救我,我不想死,C君拖着血淋淋的身体向我爬过来,但是她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动弹不得。我已经吓得丢掉了手机,屏幕反射的光刚好照在C君身后,是那个娃娃!它爬到Y君身上一点一点的把她的皮从头上撕下来,C君痛苦的挣扎着,哀嚎声刺耳。嘶,嘶。一声接一声。等到声音消失的时候,屋子的灯自己亮了,地上没有血也没有C君,只有娃娃安静的在地板上,双眼微闭还是那么可爱的样子,不过她的额头上多了一颗痣,和C君一样的痣。
这天晚上我已经麻木了根本不知道睡没睡着。睁眼,门口站着一个穿和服的女人,红色的衣服上滴血血,或者说那是血染的衣服。一双红色的瞳孔瞪着我。我掐了自己一下,希望是个噩梦能快点醒来。再次睁眼,女人已经进了屋子,还是瞪着我。我大喊了一声,以为从梦里出来了,但是那女人还在,已经走到床头柜前面了。我的天,她怎么越来越近。我跑不了。再睁眼,啊!她就在我面前,身上的血滴在我脸上,冰冷刺骨。眼睛红红的感觉能把我吞进去。她只说了一句,你的内心其实很讨厌C君不是吗,我帮你解决了。
是啊,我突然不那么害怕了,心里一阵舒畅。我笑了起来,哈,哈,我笑的同时,房间里也想起了咯咯咯,呵呵的笑声。
D君是C君的好友,也是对手,两人关系说不清,她来到我家打听Y君的下落,她以为我和Y君要好。
不知道,也许是死了。我冷冷的回答使D君呆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回过神来,死了?死得好啊。哈哈哈哈哈。
我不想理她,也不想看她丑恶的脸。D君一身毛病,让我恶心。她坐在我的卧室剪指甲,咔咔,指甲到处乱飞,其中的几个夹着脏东西飞到了娃娃的头发里。
给我处理干净,要么滚出去,我命令似的语气让她尴尬了。
好好好,D君给我一个白眼用手指狠狠的拽了娃娃的头发,头发连同她脏兮兮的指甲一起扯了下来。
你想试试身体被分开的感觉吗?这句话是对D君说的,但不是出自我的口中。
如我所料,D君死了,她死在了自己家中,据邻居说从窗户里看到她行为很诡异,她用剪刀剪自己视若珍宝的头发,手法随意参差不奇,到最后好像着急似的,用手猛烈的撕扯,直到头皮和头发一起掉下来,邻居慌了,跑过去救她,等到到她家门口的时候,门是开着的,D君躺在地上。在她脖子和四肢的交汇处各插了一把刀。刀子正立在地板上,也就是说她是自己扑在刀子上的。由于伤口太深,五把刀子全是贯穿,她的身体被割开,不能缝合了。
我听到消息也不震惊,也许就是那娃娃干的吧。我回到家,娃娃的眼睛睁开了,虽然是笑眯眯的,但血红的眼睛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对了,娃娃的头发比原来浓密了很多,像黑色的瀑布。
头发有了,皮肤有了,是不是就差一个身体了?我苦笑着,觉得自己也不会活多久了。
我关掉了房间所有的灯,坐到床边。沙沙,沙,衣服摩擦地板的声音,我感觉到了一双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其实是你杀了她们,你讨厌她们,希望她们永远消失,我不过是被你的意念释放的产物。来吧,让我们一起清除你所有的障碍。
我笑了,屋子里也响起了笑声。咯咯咯,呵呵,空灵的笑声久久的回荡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