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个贪官,对民众总是横征暴敛地,尽情搜刮民脂民膏来满足自己的贪欲,从来都不知道体恤百姓,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仁义满怀爱无疆。噢,不过也是,他毕竟不是考试考上来的,而是家里用钱买这个官位买来的。他家里本来就有钱,可是他还要贪。他所在的这一块地上的百姓民不聊生,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又没有办法。逃到别的郡县去?可是人家不接受啊?而且这里的军队也会派人...
以前有个贪官,对民众总是横征暴敛地,尽情搜刮民脂民膏来满足自己的贪欲,从来都不知道体恤百姓,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仁义满怀爱无疆。噢,不过也是,他毕竟不是考试考上来的,而是家里用钱买这个官位买来的。
他家里本来就有钱,可是他还要贪。
他所在的这一块地上的百姓民不聊生,整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可是又没有办法。逃到别的郡县去?可是人家不接受啊?而且这里的军队也会派人去抓回来。逃。没有那么容易。
从他上任开始,几年来,这里的死亡率就一直走高,有饿死的,也有打死的。他上任以来,治安就越来越差了。为啥?大家伙儿都知道他的习性了,那些黑道头子知道只要送点钱就可以了的,所以放心大胆地在郡县里胡作非为,他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然而,殊不知,善恶到头终有报。
一天,这个贪官正在太师椅上躺着休息一脸享受地接受侍女的按摩呢,忽然手下慌慌张张地闯进来,吓了他一大跳,把他的闲情雅致全都给吓没了。哦,这个人原来是他昨天派出去收钱的一个手下。他刚要叫人把这个乱闯的手下拖出去打一顿呢,那个手下忽然报告出来了一个消息让他大惊失色。
本地一个最大的黑帮在一夜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却不知道是谁干的。而这个黑帮,是他这个贪官一个很大的经济来源,每年都可以从这个黑帮这里收到很多的贿赂。当然,这个黑帮也在当地横行,毫无顾忌,做了好多伤天害理的事情。
昨天,贪官派了这个手下去这个黑帮寨子里收钱,这个寨子离官府有点远,他走了半天才到。等他到了山脚下的时候,却发现山上一点亮光都没有。他好生奇怪,难道说今天是个什么特别的日子,大家睡觉都很早的么?心中奇怪的他就往上面走去。可是到了寨子里却发现空无一人,但是寒风阵阵,他总是觉得很冷,又好像有谁在暗处盯着他一样不自在。然而到周围走了一圈,一个人也没有,可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他忽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怎么这里地上的土都是新的,被翻动过?可是这个寨子都这么多年了,按理说也应该被踏紧了才对啊,这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吧?他几刀挑开泥巴,赫然发现,泥土下面埋着死人,而且正是那些黑帮的手下。一连挖了几个地方,无一例外,全都如此。
他有点慌了。被埋的人都是怎么死的?看起来……他们眼睛鼓鼓的,死不瞑目啊,可是又是谁把这么多人全都杀了埋了呢?他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不敢再多待下去,连夜赶了回来。
自己的经济来源被截断了,这还了得?当天这个贪官就派了一大队人马去寨子里寻找凶手,可是却毫无结果。而且,这一大队人马也不知道经历了什么,虽然说是回来了,可是却只回来了一半,而且回来的这一半没有一个精神正常的,一个个都是疯疯癫癫,根本就不能正常交流,问不出个什么来。这个贪官决定还是自己去看看。
可是道路太遥远,这个贪官又挺懒的,于是他就又叫了一队人马抬着自己过去。然而,还没走到寨子上,就发生了变故了。
这一天天色已晚,因为还要抬着这个人,速度比平时要放慢了很多,都走了一天了还没有来到山脚下。他们见不好摸黑走路,便在一个崖下扎营。
夜深了,大家伙儿都睡下了,只有一两个站岗放哨的。这个贪官在帐中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忽然听得外面有点异动,好奇心大起,便起身来到了外面。然而,一出来,他就顿时感觉一阵恶寒,浑身不自觉打了个寒战。放眼看去,那两个哨兵忽地不见了!擅离职守?他刚想骂人,可是随即就发现不对了,那些睡着的人也是一个都不见了。而地上……新出现了好多的土堆。联想起那个手下报告的事情,他忽然地紧张了起来。
身后,突然之间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顺着声音看去,他赫然发现,身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群黑压压的人群。他一惊,赶忙后退几步,可是忽地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他刚要爬起来,然而脚腕上一紧,自己被地下伸出的手给抓住了,好久才挣脱开。
随着黑压压的人群逼近,这个贪官终于看清楚了,这一群人是身着粗布短褐的农民。可是……为什么看起来一个个毫无生气?随着他们的逼近,忽地,那些火把竟然全都自己熄灭了。而他,感觉空气中的温度,更加的低了。
他们一个个都拿着锄头,他看清楚了,里面有几个人曾经来闹过所以他印象深刻,可是他们不明明是被自己派人打死了吗,怎么……他还在思索着,那群人已经到了近前。眼前,被他们刨出了一个大坑,他好像明白了什么……这群人是鬼!他们是鬼!还在犹疑的时候忽然后背一痛,紧接着就是谁在自己身后推了一下,他毫无征兆地落到了那个坑里。而接着,他就觉得背后传来阵阵疼痛,痛得他大叫大喊,可是没有半点用处。就像他派人去打百姓一样,他现在的情况就是被别人用锄头把打着,那一次次锄头的把落下,仿佛是一次次他的手下一板板地落在那些百姓身上。
他挣扎着想要爬出坑来,然而不知道怎么回事,从坑里面伸出好多的手来,开始抓住他,撕扯他……他一边痛苦地挣扎,挣脱了几只手却又被更多的手抓住。好不容易逃过了大批的魔爪,蜷缩到了一个角落里,试图再次爬上去,然而一只从背后伸出来的已经是森森白骨的手贯穿了他的胸膛。而坑上,那群鬼开始了填土……终于,随着一铲铲地填上,等到泥土埋到了胸口,他也终于失去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