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扬是X市第一高中有名的一个浪荡子,他一身名牌,脖子上戴着赤金的链子,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加上平时花钱也大手大脚的,所以身边聚集了一群跟着他喝酒吃肉的狐朋狗友。不过,因为江浩扬的朋友都些是蹭吃蹭喝蹭玩的不良少年,没有交情深厚的死党,也就没人去过江浩扬的家里。当然,江浩扬不会邀请也不会允许别人去他家里。他家父母都是在工厂上班的普通工人,家里住的房子都是厂里分...
江浩扬是X市第一高中有名的一个浪荡子,他一身名牌,脖子上戴着赤金的链子,一副富家子弟的样子,加上平时花钱也大手大脚的,所以身边聚集了一群跟着他喝酒吃肉的狐朋狗友。
不过,因为江浩扬的朋友都些是蹭吃蹭喝蹭玩的不良少年,没有交情深厚的死党,也就没人去过江浩扬的家里。当然,江浩扬不会邀请也不会允许别人去他家里。
他家父母都是在工厂上班的普通工人,家里住的房子都是厂里分配的,哪有什么和他‘身份’对应的别墅豪宅?要真的请人回去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江浩扬十八岁生日要到了,朋友们就聚在一起商量,这江少的生日该去什么地方庆祝。有人出主意说:“学校附近新开了一家KTV,听大家说很不错的样子,就是有点小贵,要不然江少带着兄弟们去浪浪?”
江浩扬看了那人一眼,就说:“钱不是问题,我这是十八岁生日呢!成人礼宴,一定得过的风风光光的。”
旁边的人七嘴八舌地附和,又顺道吹捧了一下江浩扬,地方就定了下来,大家再侃了一些扯七扯八的闲事,场子就散了。
江浩扬打车回到了自己在学校旁边租的房子里,掏出手机给父母打电话。
江妈妈难得接到江浩扬的电话,迫不及待地接起来欣喜的说了句:“儿子呀……”正想问些江浩扬身体啊,学习上的事,江浩扬一句话就把江妈妈所以的话堵了回去。
只听江浩扬说:“妈,你快给我打五千块钱过来。”
江妈妈一下子噎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说:“前几天不是刚打过去两千吗?怎么又要钱?”
江浩扬讲了些在外开销大,那点钱怎么够用,学业重之类的话,心疼独生子的江妈妈就把刚发到工资卡里的钱打了过去,又嘱咐了几句注意身体,省着点儿花什么的,江浩扬嗯嗯了几下答应下来就挂了电话。
其实他一天到晚只知道花父母的钱来‘买’他在别人眼里的看到的羡慕和奉承巴结,连课都没有心思好好上,哪来的学业繁重?只不过想着反正江妈妈不懂江爸爸又不管,都以为儿子在学校是刻苦学习的,自是不惜负债也要满足儿子的要求。江浩扬是醉生梦死,能瞒一阵是一阵、能混一天是一天了。
生日那天,江浩扬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们早早地翘课去了KTV,开了包房就在里面撩妹吹牛、抽烟喝酒的浪,浪着浪着就到了晚上。一群小青年搞得KTV包房里乌烟瘴气,群魔乱舞的好不颓废。
晚上十点过,江浩扬的朋友们稀稀落落的唱着生日歌,推出一个直径半米的双层大蛋糕来走个形式,蛋糕上层插着点燃的十八只蜡烛。包房里灯光本就黯淡,大家就没有关灯,只是起哄说要江少快点吹灭蜡烛了事。
大家中午都是在馆子吃饱了的,这个看起来精致美味的蛋糕对他们来说吸引力并不大。中午是江浩扬在学校附近的一个中高档的饭馆里请客,大家这些本来就为了吃喝才靠近他的人自是不会客气,敞开了肚皮吃,想吃什么点什么,反正人多,江少又是有钱人不在乎钱,结账的时候也不会问谁点了什么、点了多少,所以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到晚上都没什么饿的感觉。
江浩扬被大家灌着喝了不少酒,意识不怎么清醒,他伸手扶了扶头上戴着的生日皇冠,俯下身正要吹灭蜡烛,开着的包房门外却突然走进来一个男人。
本来包房里的人是一直进进出出不断的,这时进来一个人也没有谁在意。可那个人却排开众人,径直走到了蛋糕前,也就是走到了江浩扬的对面,叫住了准备吹蜡烛的江浩扬,道:“祝您生日快乐,我们来庆生也没带什么礼物,只希望能在您的生日蛋糕上插一只蜡烛。”
“你们?不就只有你一个人吗?哪来的你们?”江浩扬觉着男人看起来十分眼生,不过他朋友那么多,他也不能完全记得住每个人的长相,更何况还有朋友带过来的朋友。不过他那个‘们’到是挺不懂的,于是江浩扬看了他身后一眼奇怪道。
那男人对着江浩扬谄媚的笑了笑后说:“我们是这附近的,听说您今天在这里过生日,特地来给您祝贺生日的。”
江浩扬一听,觉得特有面子,这附近的人都认识他了,还特意来祝贺他的生日,这大大的满足了他那颗虚荣的心。
那男人又略显窘迫的说他们来的匆匆忙忙,没带什么礼物,希望江浩扬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