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刻的往事总会历历在目,犹如发生在昨天,当我写到这里心中也不由泛起畏惧。还记得那年我刚好十八岁,那晚和朋友在网吧玩游戏玩得非常入迷,直到瞄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三十四分,连忙对朋友告别几声就离开了网吧。每次夜归母亲都会呵斥一顿,越晚归越呵斥得多而久。旧社会观念深扎母亲思想,老会觉得大晚上在外面玩得人,多半是意图不轨并且不是好人。这就是我这么晚还要回家的...
深刻的往事总会历历在目,犹如发生在昨天,当我写到这里心中也不由泛起畏惧。
还记得那年我刚好十八岁,那晚和朋友在网吧玩游戏玩得非常入迷,直到瞄了一眼时间才发现已经凌晨两点三十四分,连忙对朋友告别几声就离开了网吧。
每次夜归母亲都会呵斥一顿,越晚归越呵斥得多而久。旧社会观念深扎母亲思想,老会觉得大晚上在外面玩得人,多半是意图不轨并且不是好人。这就是我这么晚还要回家的理由,如果是其他人或许会选择通宵了吧。
在回家的路上周围没有半个人影,环境寂静得可怕,我不由的加快脚步。
突然,我闻到一股香味。记忆中能与这味道匹配的只有祭拜用的红色蜡烛,它燃烧时候会散发出一种独特的芳香。
我百分之一百肯定这是红烛香,因为我近视反而导致嗅觉和听觉异常灵敏。
我心中不由的发毛起来,脑子回想起爷爷曾经对我说的话,“如果看到别人在搞迷信,千万不要问不要看。风水之术皆是阳奉阴违,否则好奇害死猫。”
不知为什么一往迷信方向想,脑袋里总会冒出一些鬼拍肩,鬼抓脚或者突然从某处惊出一只鬼的画面。
脑袋的遐想加上环境因素,让我越发的紧张,身体也不由的微微颤抖。
我口中默念着爷爷的话“不要看,不要问。”低着头,缓缓的前进。
视野最左侧突然出来了一个白色的物体,吓得我连忙往右边跳出几步。待我在次低头查看,终于看清原貌是个画有大公鸡的白色陶碗,碗上放有一双红色的筷子。
我不由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侥幸自己并没有踢到那个瓷碗,不然可能就引火上身了。
我更加肯定心中的想法,刚刚有人在这里搞风水命数。或许有人会问可能是祭拜车祸而死的亲人也不一定呢。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你,祭拜的碗一定会盛有饭菜,但这个碗连一粒米粉也没有,反而干干净净。
突然,路边的绿化带传出一阵咀嚼食物的声音,我应声看了过去,眼睛死死的盯着绿化带,什么也没有发现。可是咀嚼的声音还是不停地从绿化带中传出,我不知为什么居然鬼使神差的问了一句“你是人还是鬼?”
并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此时,咀嚼变成啃咬,啃咬骨头的咔咔声非常的渗人。
周围的诡异让我很想逃,马上逃离这里,但我发现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连抬动一声手指都做不到,恐惧完全支配了我的身体。
声音越来越响,最终还是打破心魔重新掌握回身体的主权,拔腿就往家的方向飞奔。
回到家中我马上躺坐在沙发上喘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触摸到汗滴我才知道我是多么的害怕,汗都是冰冷的。
每次夜归的动静都会惊醒母亲招来一顿呵斥,可是今晚母亲却没有被惊醒。我现在恨不得她马上出来呵斥我,多一个人反而不让我这么害怕。
可能因为身心疲累在沙发上躺坐一会,便睡着过去。在朦胧中突然被一阵吱吱声惊醒,我往发出声音的源头看了过去,是玄关的木门。木门缓缓的打开一道缝隙,像有人在外面推开,突然砰的一声,门又被重重的关上。
此时的我已经步入崩溃的边缘,难道这事也能被我摊上?
好奇心始终胜过害怕,我战战兢兢的走向木门,手轻轻搭上门把,猛的一转把门向后拉开。幸好什么也没有看到,让我放松几分。心中刚放下的紧张再次提了上来,因为红烛的香味再次飘入我的鼻孔。
我连忙把木门关上,冲入房间反锁房门,窗户也关上,大被蒙过头喃喃:“小朋友不识世界,有怪莫怪……”不知念了多久,终于睡着。
直到第二天被敲门声给吵醒,我连忙去开门告诉母亲,昨晚我们家的木门被人打开过
母亲一脸疑惑问:“你看清楚了?你有没有去检查过防盗门和木门?”
我回答到:“有啊,我开门检查过,防盗门没有被打开过,就木门被推开一点然后又很大力关上了,是不是有鬼!”
“小孩子别乱说,可能是风吹的呢。”母亲比较迷信,所以提到鬼这样的话题都会打断。
可能真是风吹的吧,承认这个说法反而让自己没有这么害怕。
往后的几天一直在疑神疑鬼中度过,不过并没有再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我都以为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了,认为自己生性多疑而已。
可是我错了,直到十天后的早晨,我在上学的路上又经过那条人行道。突然,前方距离我一米多的路人,弯下腰沾沾自喜说到:“有钱你们都不会捡,真傻。”
望着他捏在手中的几张钞票,我心中尽是疑惑,平时我也算是个见钱眼开的人,地上有几张二十块怎么会看不到呢。
我也没有细想,经过他身边时候我再一次闻到红烛的香味,我很想跟那路人说点什么,但是想到爷爷说的不要多事还是忍住了嘴,自顾自的走去学校。
刚到学校还没有上课我就觉得头涨发热,直接倒趴在课桌上昏睡过去。也不知自己睡了多少节课,只记得睡起的时候头疼得仿佛要裂开,呼吸也不顺畅像被东西堵住似的。
我向同学借来张纸巾,捂住鼻子大力一喷,纸巾瞬间被我的血染红,我看着手中的纸巾,已经惊慌的说不出话。
之后我告假回家治病,母亲带我辗转各大医院,医生们诊断我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但是我吃了很多药挨了很多针都不见好转,终日昏睡在床,鼻子时不时会渗出血液。
婆婆听闻我抱恙多日未好,过来探望我。她只是看了我几眼就推测我可能中招了,连夜赶回老家求了一道平安符和一把剪刀,让压在枕头底下睡。
神奇的是我压着它们睡了一晚,病情居然好转脸色也开始恢复红润。
有的事不到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