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隔壁的大肚子女人王华最近很厌恶新搬来的邻居,那是个应该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身材由于怀孕发福,早走了样。打她搬来起就从没看见过她男人,只知道她脾气不小,整日敞开个门大吵大闹。老房子隔音不好,恰巧王华这阵子夜班,上午一睡觉耳边就能听见那女人吵闹的声音,真不知道她一个人吵个什么劲儿。王华开始讨厌邻居,这不是他讨厌的第一个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每一个...
一、隔壁的大肚子女人
王华最近很厌恶新搬来的邻居,那是个应该怀孕了七八个月的大肚子女人,身材由于怀孕发福,早走了样。打她搬来起就从没看见过她男人,只知道她脾气不小,整日敞开个门大吵大闹。
老房子隔音不好,恰巧王华这阵子夜班,上午一睡觉耳边就能听见那女人吵闹的声音,真不知道她一个人吵个什么劲儿。
王华开始讨厌邻居,这不是他讨厌的第一个人,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每一个他讨厌的人,他都要想办法间接性解决掉。
他喜欢将这费脑袋而刺激的行动,称之为“谋杀”。
这一次的谋杀行动,即将开始。
有次借口送邻居一箱苹果,抬进去的时候,趁女人不备,在屋子里喷了不少消毒剂,当然那消毒剂是经过他的加工的。不只有乙醇,还有融合进去的福尔马林,这样她的孩子就会不声不响的胎死腹中,一个死了孩子的女人,怎么还会大吵大嚷呢?想到这儿,他不禁笑了。
可是一回头,他也瞥见女人同样在笑。王华一慌,她在笑什么?她发现了?
“你说,这味道是不是挺好闻的?”女人抚摸着肚子,低头轻语,似是讲给肚子里的孩子听。王华的鼻子好像一下子灵敏起来,他闻到这屋子充满了福尔马林的味道,绝对不只是他喷洒的那么一丁点。拜别邻居,王华落荒而逃。
回到家中,王华开始认真猜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既然没见过这女人的老公,会不会是她老公在外面有了别人,所以她生气,也用了同样的方式想让孩子死掉,来报复呢?“哼,那这女人也够狠的了,到底是亲生骨肉,她也下得了手。”
这天晚上,隔壁很安静,王华睡的很沉,很香。
第二日他照常上班,上楼时,邻居的门恰巧开了,女人笑的很灿烂,“今晚上我家那口子生日,你也过来吃饭吧。”
王华应了一声,心里却有些打怵,他没听见男人的声音啊。
晚上过去的时候,屋子里摆满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女人挺着肚子去卧室。说是带老公出来。这个“带”字让王华不解,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得领着?
当她的老公真的出来的时候,王华呆住了,他既不是走出来也不是拽出来的,而是坐在轮椅上……不,不能说是坐,应该说是倚在轮椅上被推出来的。他的全身都用油布罩着,包括脸,一点缝隙都没留。女人直把他推到桌子前,然后对王华说了一声:“我老公长得丑了点。”然后解开了脸上的油布。
王华没出声,却差点把舌头咬下来。若说那是脸,可一点人皮都没有,是腐烂的肉和乌黑的骨子,眼珠缺了一半,那样子简直……
王华有些畏惧,但却认得这手法,他小时候是农村人,村里有个养蛇的高手叫杨红四,他最擅于的就是给蛇活剥皮。剥完了,皮肉分离,一点不牵连,半丝不毁坏,有时快些能看到剥了皮的蛇还在挣扎。那这给人活剥皮是怎么回事儿?
“在脊椎骨那儿下刀,一刀把背上的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的用刀分开皮肤跟肉,撕下来。也不好剥,我胖,有脂肪,费了不少劲儿。”嘎吱咯吱沉闷的声音从那张死尸的嘴里发出来,王华的魂儿都快丢没了,他奔出了这间恐怖的屋子,回到自己的地盘。
“妈的,真见鬼了,改日子得找地儿搬家。”他嘟囔一句,抹了把脸倒头就睡,稀奇的事,这一夜他依然睡的很安稳。
二、新搬来的美女邻居
王华用了最快的速度,将现在的房子卖了出去,租了另一间屋子。地段不好,租金又高,可王华依然接受,只因为这是新房子,他觉得不会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带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躲的有点心虚,这感觉,好似做了贼。
他以母亲去世为借口,向单位请了一周的假,因为除了他自己没人清楚他的母亲已经死了多年。
接下来的时间,他每日都待在屋子里,哪儿也不去,他害怕发生点什么。
“有人在家吗?”王华正全神贯注的盯着窗前摆放的那盆芦荟,门外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会是谁呢?王华这样的人,一定是特立独行的,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朋友了,因为他“谋杀”过的人太多了。
“谁啊?”王华提高嗓门喊了一声。
“我是你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啊,我想钉个钉子,来问你借一下锤子。”门口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邻居?王华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透过猫眼见是个陌生人,才大着胆子打开了门,将锤子递了过去。
门口站着一个体态娇小,身姿美丽的女人,亚麻色披肩卷发包裹着她的脸蛋,显得细腻的皮肤更加白皙。她接过锤子,盯着王华的眼睛,柔声道:“谢谢大哥,你人真好。”然后转身回到了她的屋子里去。
王华有些呆住了,他是个男人,面对这样的女孩怎么可能不心动?忽而疑心又上来了,这该不会是个阴谋吧。
隔壁此时传来了,“砰、砰”钉钉子的声音,让王华有些安心,应该是自己多想了。回到屋子里,王华望了望四周的墙壁,轻吐了一口气,倒在床上。
“叔叔,妈妈给我做的新发型好看吗?”一个男童摇醒了王华,他满头是血,正中间立着一枚插了一半的钉子。
王华跳起来大吼,“滚开。”
男童坐在窗边,愣愣地说,“很好看吧,很好看吧。”
王华将芦荟举起来砸过去,男童消失了。花盆破碎的声音惊醒了王华,他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淋漓,“原来是个梦。”
他起身点灯,发觉花盆破碎在地上,芦荟跟土也散落了一片,可是芦荟的根怎么红了?管他呢,应该是自己眼花了吧。王华这样想着,收拾了地上的狼藉,再一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