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大左对苗苗发脾气的时候,大左又喝了很多酒。他看见苗苗在角落里坐着,翻着以前她和文艺的照片。他看到苗苗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的文艺,眉眼情深,那么的专一,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的。大左开始休斯底里的叫着,闹着;“你是不是依然没有忘记文艺?就算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心里依然没有我的位置?苗苗,人心都是肉做的,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大左抓着苗...
最后一次大左对苗苗发脾气的时候,大左又喝了很多酒。他看见苗苗在角落里坐着,翻着以前她和文艺的照片。他看到苗苗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的文艺,眉眼情深,那么的专一,是他从来没有在她身上感觉到的。大左开始休斯底里的叫着,闹着;“你是不是依然没有忘记文艺?就算我对你这么好,这么多年了,你是不是心里依然没有我的位置?苗苗,人心都是肉做的,你怎么这么铁石心肠呢!”大左抓着苗苗的肩膀狠狠的摇着。苗苗眼含泪水的说:“大左!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哼!不是这样的,那是哪样的!”大左咬牙切齿道,眼底藏着恨意。可可发现大左似乎想对苗苗做一些伤害她的事情,立刻扑了过来,站在苗苗面前,龇牙咧嘴的露出他锋利的牙齿向着大左,随时准备扑上去。大左没有注意到可可的存在,他说到伤心之处恨急了,给了苗苗一巴掌。苗苗被他打的头偏的过去,脸上立刻出现了个红色的巴掌印子。可可按耐不住,马上扑过去,狠狠的咬了大左的小腿一口。大左吃痛,一脚踹开了可可,大声说道:“这个家我是呆不下去了。”于是转过身狠狠的砸门扬长而去。
大左走了以后,可可呜咽着爬到苗苗身边,用舌头轻轻舔着苗苗脸上的印子。苗苗抱着可可伤心的说:“可可!大左不要我了。”
大左这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这一个多星期里,苗苗终于有机会和外面联系上了,她去了自己的小店,很奇怪的发现自己的店换了人,她问那里的服务员,服务员说是一位姓左的先生把店转给了他们老板。苗苗满脸疑惑的回到了家,思考着怎么找到大左,问清楚店铺的事情。
苗苗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的门虚了一条缝,苗苗心想,我出去的时候没有关门么?苗苗仔细的想着,她听到了从门缝中传出来的声音。有文文的哭声,可可呜咽着的声音,还夹杂着陌生男人的声音。苗苗来不及多想,推开门走了进去。
苗苗看到家里被洗劫了一般,乱翻翻的。衣服被扔得到处都是,抽屉被拉开,悬在半空中,“哇哇。”苗苗听到文文撕心裂肺的哭声,苗苗马上朝着哭声跑过去。
苗苗跑过去发现有一个穿着黑衣的蒙面男子一手举起文文,另一只手拿着刀,刀上沾满了血,苗苗“啊”的尖叫了起来。“你是谁!放下我的孩子。”苗苗跑过去想从黑衣人手里抢回自己的文文,黑衣人一把推开苗苗。“呸”黑衣人把文文丢回床上,文文哭了两声便没有了声音。“我的孩子。”苗苗哭了。
黑衣人走到苗苗身边,一只手抓着苗苗的领子,另一只拿刀的手用刀尖顺着苗苗的太阳穴向下滑,他用的劲很巧,没有划破苗苗的脸,只在苗苗的脸上留下一条红红印子。“女人,大左你认识吧!”黑衣人把玩着自己的刀,在地板上磨了磨,“他可欠我们老板100万喃,你看这钱……”黑衣人捏紧了苗苗的下巴,“你要是还不上,就用你和你儿子的命来抵吧。”苗苗被吓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一直哭。
“说起来,你也是命苦,嫁了个这样的人。”黑衣人丢开苗苗,独自在床边坐下。“你家大左可是一夜就赌输了100万喃。你除了这个房子还有一间门面吧。你把这两个的房产证拿出来咱们就一笔购销怎么样?”
苗苗沉默了半天,眼泪刷刷地往外流。“怎么,你考虑得怎么样了?时间不等人啊。”黑衣人失去了耐心。他再次举起文文,走到阳台边上,作势要把文文丢下去。苗苗马上扑过去,和他抢起文文。苗苗使劲掰黑衣人的手,又抓又挠的,黑衣人吃痛,给了苗苗一耳光,苗苗被他打出了血,血顺着嘴角流出去,红红的一道。角落里的可可听见了苗苗被打的声音,挣扎着睁开了眼,可可的背部有一个伤口。大小正是黑衣人手里刀的尺寸。
苗苗被打了一耳光之后,狠狠地咬了黑衣人手臂一口,苗苗死死地咬着,甚至尝到了血腥味,手上依然使劲打着黑衣人,嘴里发出“把孩子还给我”的声音。黑衣人抓着文文的手一松,使劲给了苗苗一巴掌,苗苗被打得眼冒金星,整个人飞了出去,黑衣人还不解气,对苗苗又打又踹的。可可看见了,忍着全身的疼痛,扑过去咬住黑衣人的脚踝。黑衣人疼痛难忍,摸出刀,对着可可心脏的位置连插几刀,可可身上的血像喷泉一样的往外涌,昏死了过去。“这死狗!”黑衣人骂骂咧咧地踢开可可的尸体,抓起苗苗的头发,拖着她到了阳台边上,“贱女人,你看见你儿子的下场了么?”黑衣人使劲搬开苗苗的眼睛强迫她向外看去。苗苗看见自己的文文躺在楼下,血在他身边围了一圈,文文摔成了一坨“浆糊”样。“啊!”苗苗尖叫着,转身对着黑衣人打“你陪我文文,你陪我文文。”黑衣人一耳光将苗苗打到地上,使劲踹着苗苗“贱女人,你要是不把两个房产证拿出来,你也是这个下场,死女人,贱女人,把老子弄成这样…”黑衣人越打越起劲…苗苗慢慢的停止挣扎。
空气是在这个时候变得不透明的,黑衣人没有注意到,苗苗也没有注意到。可可的身体闪出一道红光,慢慢的聚集成一个人的形状,是文艺。文艺隔空抓住黑衣人的脖子,将黑衣人举起来,黑衣人悬空挣扎着,手脚不停的乱动。不一会儿窒息了,晕了过去。
“苗苗”文艺抱起苗苗,对着她吹了一口气。苗苗慢慢醒了过来,“文艺?我不是在做梦吧!文艺你没死?”苗苗激动地哭了,“苗苗。别哭。”文艺温柔的擦掉苗苗的眼泪。“我一直寄居在可可的身体里呢。别怕,一切都过去了,我陪着你呢。”“文文,我的孩子呢?”“苗苗。文文命薄,他先去了另一个世界。以后我用他的身体来陪你,好不好?你先休息休息。”文艺又朝苗苗吹了一口气。苗苗昏了过去。文艺敲开对面人家的门,然后隐身了。文艺看到那家人开了门,看到苗苗家门里的情况马上报了警,文艺放心地附身到文文身上。
结局嘛,当然是好的。黑衣人被抓了,苗苗也和大左离婚,带着是文艺的文文到另一个地方开始了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