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今年103岁了,是我们村里少有的长寿翁,至今依然身子骨硬朗,老人家该有的毛病他通通没有,平时就连喷嚏都不打一个。每到夏天的时候,爷爷就会搬张太师椅坐在大槐树下,手拿着大蒲扇,一边乘凉,一边跟我们说着故事。今天晚上,爷爷就跟我们讲了一个关于自己长寿的艳情故事。(第一人称为我爷爷)我那时候住在一个贫穷的村子里,大家都经常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只吃两顿稀饭,所谓...
我爷爷今年103岁了,是我们村里少有的长寿翁,至今依然身子骨硬朗,老人家该有的毛病他通通没有,平时就连喷嚏都不打一个。
每到夏天的时候,爷爷就会搬张太师椅坐在大槐树下,手拿着大蒲扇,一边乘凉,一边跟我们说着故事。今天晚上,爷爷就跟我们讲了一个关于自己长寿的艳情故事。
(第一人称为我爷爷)我那时候住在一个贫穷的村子里,大家都经常吃不饱,穿不暖。每天只吃两顿稀饭,所谓的稀饭在锅里使劲捞也捞不上几粒米,喝饱后走路能听到肚子发出“咚咚”的声音,肚子里面全是水。有时候干活累了,就用腰带把肚子使劲勒,这样就不会感觉饿了,以前有一个人把自己肠子都勒出了血,后来不治身亡了,家人连棺材都买不起,直接用张席子裹住尸体草草埋了。
愁的不止是吃穿,村里的男青年们还愁娶老婆,穷成这鬼样,自己都养不活,别提娶老婆了,有的三四十岁了,还是老处男,继承香火已经成了一个大难题,很多大龄男青年唯一的愿望就是能破处男身了,这已经让他们很满足了。
有一天村里来了一对青年男女,男的英俊威猛,女的妖艳动人,皮肤白皙。他们来的目的是这样的:男的因为战乱时期被抓去当兵,后来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失去生育能力,所以南下寻找健壮的男士借种。
那个时候,借种这个词对于村民还是一个很陌生很生僻的词,而且这种事情是违背纲常伦理的,这对青年男女遭到了村民的辱骂,骂他们不知廉耻,还有人大喊着要抓他们去浸猪笼,但是那对青年男女还是住了下来。
晚上的时候,大批的男青年就按捺不住了,白天嘴上说着不要,晚上身体却很诚实,这种既能解决生理问题,又能敷衍后代的便宜事,谁不想捡,但是苦于没有出头鸟,谁也不敢做第一个啊,大家还是压制住了欲火,不了了之。终于有一天,村里有一个叫二狗子按捺不住了,做了出头鸟。第二天二狗子精神奕奕的从女子的房间里出来,还跟我们吹嘘了一番,那女子怎么妖艳动人,皮肤有多嫩滑,他都要爽死了,如果可以他每晚都想来,可惜了那女子一人只接待一次。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第二个,每天晚上都会有人去跟女子交欢。后来这事都传遍了整个村子,村子里的女人都嗤之以鼻,纷纷骂女子是贱货,骚货,更加骂那些男人不要脸。
我那时候也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对男女之事充满了渴望和好奇,家里穷,娶老婆对于我来说是种奢望,终于有一天,我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望,去了那女子的房间,不过令我想不到的是,我是最后一个!
推开女子的门,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房间里点着昏黄的油灯,女子穿着薄纱一样的衣服卧躺在床上,露出半抹酥胸,我咽了咽口水,走了进去。和女子寒暄了几句便坐上了她的床,由于是第一次有点紧张,我有点显的手足无措。她很温柔的教我接吻,那时候感觉她的舌头很软很甜,她的身体散发出一股很浓的香味,但是我很反感,太香了,有点呛鼻子。
我贪婪的吸允着她舌头,这时候却有一颗温热的珠子在我跟她的舌头之间来回跳动,我觉得甚是心烦,便想都不想一口吞了下去,怎知道女子猛的一下子将我推开,我没想到她的力气这么大,一下子把我推的滚下了房间,她满头大汗,青筋暴起,对着我大吼:“吐出来,快点吐出来。”我还以为吞了她什么重要的东西,赶紧扶着桌子开始抠喉咙,但是苦水都快吐光了,也没能抠出那珠子来。这时候我的余光瞄了一下那女子,那女子脸上的开始长出了细细的白毛,耳朵变的尖尖的毛茸茸的,吓的瘫软在了地上,手脚开始发抖。这时候女子大声对我吼了一声“滚”。我才像发了疯似的冲出了房间,晚上把整个被子蒙住了头才敢睡着。
第二天,男子和女子都消失不见了,村子开始议论纷纷,有人说那女子怀孕了,借到种了自然就离开了,村里的人也纷纷附和,有人欢喜有人愁。我也没敢把昨晚的事情跟谁说,借种的风波也开始渐渐消停了下去。往后的日子,我的身体却发生了意想不到,饭吃的很少,人却越来越健壮,干活怎么也感觉不到累,而且身体很健康,从来不生病,平时连喷嚏都不打一个。
有一天,我正准备睡觉,突然感觉有两双眼睛透过门缝在盯着我,这感觉让我头皮发麻,怪的渗人。我赶紧打开门,瞧瞧是什么东西,只见两只浑身雪白毛茸茸的狐狸猫在井后面死死的瞪着我,眼睛是绿色的,吓的我动都不敢动,狐狸这种邪性的生物,南方是没有的,我也从来没见过,我能从它们眼睛中感觉的出来,它们是有灵性的。这时候,我妈在屋里叫了我一声,那两只狐狸才起身离开,离开的时候我分明听到了一声女人的叹息,但是很模糊,跟做梦一样。
再后来,就是村子闹饥荒,在粮食稀缺的情况下,村民们只能下田抓田鼠和抓家里的老鼠吃,于是便发生了更加不幸的事情,爆发了鼠疫,村子里一下死了三分之一的人,就连我的父母和三个弟弟也都得了鼠疫死了,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没有传染给我。那时候的我明白,如果不尽快离开村子,那我只有死路一条,当天晚上我就逃离了村子,逃到了别的村庄,也就是现在咱们的村子。逃离村子两天后,我就收到消息,政府怕鼠疫蔓延开来,把村子封闭起来,把村民都活活烧死在里面了。那时候的我感到很庆幸,也感到很悲痛,但是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