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了整自己洗的发白的T—shirt,抿起嘴朝他纯然一笑:“阿建是谁?”平头男鬼在旁边两眼泪汪汪的望着那个飘逸黄发男,身份已然明了,他就是他的老情人。“找我何事?”阿建目光更加的锐利,似乎是想要刺穿我身体一般的森然,他的眼里充满了提防、怀疑、与杀意。这里……好像是二十一世纪法制社会吧……打量了一番颇有现代特色的房间,抬眼一望,上方悬挂着一盏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八角的...
我整了整自己洗的发白的T—shirt,抿起嘴朝他纯然一笑:“阿建是谁?”
平头男鬼在旁边两眼泪汪汪的望着那个飘逸黄发男,身份已然明了,他就是他的老情人。
“找我何事?”阿建目光更加的锐利,似乎是想要刺穿我身体一般的森然,他的眼里充满了提防、怀疑、与杀意。
这里……好像是二十一世纪法制社会吧……
打量了一番颇有现代特色的房间,抬眼一望,上方悬挂着一盏散发着金黄色光芒的八角的灯笼,每面糊绢并画有彩色图画,面悬挂流苏的宫灯,卧槽,我没穿越吧?
“滚!”不和善的语气,充满敌意的眼神,一副冷傲绝美攻的气质,我……我和他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在他气势的压迫下,于是,我很没出息的怂了。
讪笑的道是自己认错人了,忙不迭的倒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喂,我还没出来呢!”男鬼在里面猛拍门。
像我这种见高拜,见低踩的势利眼,自然对他是没什么好脸色。
一收敛堆满的虚伪笑容,没好气的低声道:“穿墙。”
“不行啊,刚死,还没学会呢。”
我了个去。
又打开门,装作不小心的啊了一声,将男鬼放了出来,火急火燎的溜之大吉了。
抽格里拉外的花坛前,我和男鬼坐在上面,二人(鬼)默默相对无言。
苍凉的月色透过影影绰绰的枝叶投下一地散碎的银辉,男鬼忽然绝望而惆怅的捂着自己的脑袋:
“我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谁杀死的,我也想知道,阿建为什么会和……”扬起头狠狠地收回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我弟弟在一起……”
我再了个去。
多么复杂而……令人浮想联翩的八卦啊!
我眨着眼睛,静静的听着他的自言自语,长长的吐出一口气:“那你该干嘛干嘛吧,我先回去了。”
“嗯。”男鬼闷闷的应了句,继续将自己的脑袋掩埋在膝盖底下。
万恶的腐女啊,为什么看到他这动作会让我联想到不该想的事去呢?
我很纯洁!
我很纯洁!
我很纯洁!
我一边走一边自我催眠,念念叨叨的让深底的自己相信,我还是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那个夏雨荷。
坐上公交车,没想到那吊死鬼又跑了出来,而且带着四五个街头痞子鬼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哼哼,小妞,还记得刚刚我说过什么吗?青山……”
吊死鬼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我一把揪住它的舌头用力捏紧,摆出一张阴晦的脸阴森森的道:“你别当隐世的俗家道士不是回事啊!”
“卧槽,碰到对头了?”
“快闪!二狗子,等等我呀……”
“都站住!”我将吊死鬼揉成一个面团,再拉扯开,“给我打听一下……妈的……老娘忘记问他的名字了……司机,下车!!”
见我如是癫症发作一般手舞足蹈、胡言乱语,司机早就吓得脸色发白了,听我这么一说,如同获得大赦,也不管这里能不能停车,一声尖锐的刹车声,在我的监视下,痞子鬼们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怏怏的下车了。
“别这样,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你了。”我顺手将吊死鬼的舌头拉住甩了几下,如提线木偶一般晃了几下,发出几声骨头“嘎啦嘎啦”的响声,他又恢复成了一个人型模样。
霎时间,众鬼噤若寒蝉。
回去,发现男鬼已经不见踪影。
我踢了吊死鬼一脚:“闻一下他去哪了。”
“我不是狗……”吊死鬼委屈的“扒拉”着他湿答答的大舌头。
“闻。”
在我若无其事的甩出一张符咒的时候,吊死鬼立即立正身子,行了个最标准的军姿:“是!”
宛如训练有素的军犬,吊死鬼趴在地上缩着鼻子不停的嗅残留在花坛上的鬼气,并往抽格里拉888号房走去。
我就知道肯定是那里。
既然如此,干嘛还让吊死鬼多此一举?
算了,我绝不会随便告诉他们这些毁我形象的事的。
刚靠近抽格里拉,就被这里的门神挡路了。
无论我怎么贿赂,他们就是直着脖子两个字:“不行!”
“那为什么那个男鬼就能进?”我也是急脾气,当场就和他们吵起来了。
“他的肉身在里面,肯定能进去,而这些孤魂野鬼,说不行就不行!”
这话听得我一阵悚然。
他的肉身就在里面是什么意思?
这里可是五星级酒店,而不是私人会所啊!
无奈,我只能单枪匹马闯敌营。
“阿建,为什么?”小说就是好,往往偷听总能偷听到重要的信息。
这声音……是男鬼?
“我不爱你了。”淡然的冷漠,完全没了最初的温柔,明明近在咫尺,心却相距千里之外。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
“那样,就不会有人与你的弟弟分割财产了。”
“你不是已经拥有抽格里拉那么大的产业了吗?还不够?竟然还要杀了我霸占我们的产业?”痛苦而拔尖的声音,近似疯狂。
“不够!还不够,我要的是,全世界。”
“所以,你就要将我的尸体藏在这里?”
“是的,你是子午命格的人,再凑五个,我就能财运急飙,成为全天下最富有的人了。”
卧槽,好大的信息量。
与各种老套剧情一样,已经完全没有隐蔽偷听的必要了,我就故意弄出一个大的动静,“啪!”的推开了门。
只是没想到,这个攻居然那么难缠,武力值几乎是爆表,而我用来对付鬼怪的招数在人类身上又不奏效,早知道就把五雷符带来劈死他丫的。
虽然身为道士,可是毕竟已经很少参与打斗,对于肉搏这种极费体力的事我一个柔弱女子又怎么撑得住?
节节败退的我束手无策中。
“其实,我那天,没偷看你洗澡,偷看的,是阿建,他回来还跟我说,你的身材像重量级的铅球,看不出曲线的水桶……”
尼玛!!
我的脑袋又“蹭蹭蹭”的窜出三堆火焰,脑子已被愤怒控制,抬起手就挡住了他硬如铁的腿,疾如闪电般的闪现他身后一阵暴雨梨花踢……
望着地上奄奄一息的攻,我一脸的蒙逼,捂着嘴尖叫道:“谁的武力值那么爆表?这太凶残了有木有?吓死我了!”
男鬼不咸不淡的望了我我一眼,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