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阿桃是个很孤独的人,说她孤独是因为压根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是一年前转到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说她神经兮兮的。同样我也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孩子,天生的沉默寡言,老师看我们一样的孤独特意把我们安排到一起坐的。可是我心里明白阿桃和我不一样,我是天生的自我封闭,但她不是。每次看她对我笑眯眯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很活泼,不像是那种孤独的孩子,可她为什么就是没有朋友呢?“以前...
我的同桌阿桃是个很孤独的人,说她孤独是因为压根没有人愿意和她玩。她是一年前转到我们学校的,同学都说她神经兮兮的。
同样我也是一个没有朋友的孩子,天生的沉默寡言,老师看我们一样的孤独特意把我们安排到一起坐的。可是我心里明白阿桃和我不一样,我是天生的自我封闭,但她不是。每次看她对我笑眯眯的时候我就知道她很活泼,不像是那种孤独的孩子,可她为什么就是没有朋友呢?
“以前我怎么没有见过你?”她开始的一句话就让我感受到无比的耻辱,我来这个班上已经有很多年了,难道我沉默的像空气让这样的一个女孩不曾察觉我的存在。她这么一说我就不高兴了,刚做同桌的三天我根本与她没有讲话。她仿佛感受到了自己的言语不当和我的生气,又再一次地与我讲话。
“别这样啊,已经好久没有人和我讲话了,我都快无聊死了。”她拉着我的小手,说道:“你是我在班上的第一个朋友嘛!”
她的话在我心里还是有波动的,朋友?她把我当朋友了。我表面什么都没有说,依旧如一个封闭的孤独人谁也不理。她见我这样,什么也没说,依旧讨好我。
过了三天,我冒出了一句话:“你...是...谁?”很少讲话的我总是结结巴巴的。
“我啊,我叫阿桃啊,你呢?”明显我在这个班上是空气,没有人知道我叫什么,这回我也没有理由生气了。
“我...叫...杨...”话未说完,阿桃以为我说完了,便抢答到:“那我叫你小杨吧!”
“好。”我回答有些结巴,她都不在乎。换做以前,那些男生都要嘲笑死了。
“小哑巴,小哑巴!”那些烦死人的小男生最讨厌了。
我和阿桃同桌一个月有余,我还是不理解像她比我开朗的人居然没有朋友。
我一脸好奇地望她,便道:“你...为...什么...没有朋友?”
阿桃也无奈地说:“都是张显啦,他到处说我的坏话。这个班上我没有朋友”
张显是我班上的男同学,对于他,我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他嘲笑过我,我对他有好感。
“你...胡说。”我有点不喜欢阿桃这个样子。“他...为...什么...说...你!”
阿桃看着我这么护着张显有些意外,一脸严肃地问我:“有些东西是我不能控制的,这个就成了他攻击我的理由,这公平吗?”
我愣住了,她想说什么?这样的话,对于阿桃来讲确实不公平,到底是什么事让她觉得不公平呢。阿桃接着说:“小杨答应我,别告诉别人,我就告诉你。”
我点点头。
阿桃放心地便道“你相信吗?我能看见鬼。”话一出,我的心里惊了惊,这不是在开玩笑么?“张显对小伙伴说我有神经病!”
后来阿桃告诉我,有一年她放学回家的路上遇见了一个疯疯癫癫的行乞的老人,老人哭着走在阿桃跟前,突然瞪大双眼对她傻笑,嘴角流着口水,透着诡异的气氛。阿桃跑回家,一到家倒下了,高烧不退地昏迷在医院躺了两个晚上要病危,再烧下去医生也束手无策,小命都快保不住了。阿桃的父母没有办法请来了得道高人。
得道高人说阿桃是见鬼了,被鬼压身。作法的时候,那高人还吐了血。最后得道高人无奈得说:鬼是走了,但有些不干净的东西就留在了她的身上。
第二天阿桃就醒了,出院。
很快阿桃就知道了留在她的身上不干净的东西是什么。
又是一次旁晚,阿桃走在路上,看到一白一黑带着高帽子的人拉着粗大的铁链子一蹦一跳地向她家附近走着。好奇的阿桃跑过去找他们问问。他们青着脸可怕笑着指了指张显的家说找人,便说了那个人名字。那个人不是张显的姥姥吗?张显是自己的邻居,阿桃没有见过他家有这么一号亲戚。她跑过去到张显家。
这回子,张显和姥姥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呢!
“奶奶,门外有两人找你呢,一白一黑。”张显姥姥一听转头视乎看到了什么一脸惊恐地就断了气。张显很快叫来了父母送进了医院,说是心脏出了问题吓死的。
张显这才把阿桃来过的事告诉了父母。张家父母都说是阿桃害死得姥姥,找上门来闹。阿桃说自己没有说谎,“哪里有什么鬼,你家阿桃就是小人精,小小的孩子对一个老人恶作剧没家教,大人是怎么教的?”大人们不依不饶。张显也觉得是阿桃害死姥姥,觉得她是神经病,于是到处说她脑子有问题,逼得她不得不转学,没想到还是转到了张显的寄宿学校。
她也知道自己能看见鬼了。
“你...真可伶。”我听完这个不可思议的故事,对阿桃充满了同情。
阿桃咧着嘴笑了笑:“没事都习惯了,你也不是一样嘛!”
不一样好嘛,我没有你这样的性格,而且我是彻底的孤独者。
“杨,你在干什么?”张显第一次跑来和我说话。我想起来他和阿桃不和的,我摇摇头,道:“没...有...干嘛。”
张显有些自言自语:“你还是老样子,我不知道你有疾病,可是。”我以为他说阿桃,他也是够了,阿桃能看见鬼,但她又不是有意害死你姥姥的,他现在来是挑拨我和阿桃的友谊吗?
阿桃得意望着张显,“我有朋友了。”
张显走了,我对阿桃笑了笑,“恩,不管他,我和你是一辈子的好朋友。”
她抱着我再也没有松开。
“您家女儿没有正形,上课睡觉就算了,现在把身形都没有了,态度上课就这样的。”老师当着我的面,向我母亲讲道。现在的我旁边有个阿桃勾着我的脑袋往左偏。
不是呢,我多想告诉妈妈我有好朋友了。
“对不起老师,我和她爸离婚,杨桃留在她姥姥家,我家杨桃自从她姥姥去世就变成这样子,她姥姥头七的时候还乱说姥姥回来过,我和孩子他爸没有管,没想到还是添麻烦。”
我诧异了,我想问阿桃,阿桃像空气一样不见了,而我的头再也掰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