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树是个北漂,家乡在一个南方偏远小村子,家里的条件很不好,所以,阿树勉强上完初中,就出来打工了。然而,因为没有文化,再加上天生性格就比较孤僻,所以现在阿树依然是个底层员工,生活条件极其一般。要不是看到母亲的艰辛,阿树宁可回家去种地,也不想呆在这个整天要勾心斗角的地方。其实,最让阿树感到郁闷的是,她生在清明节,从小,身边的人都说,那是个很不吉利的日子,所以阿树...
阿树是个北漂,家乡在一个南方偏远小村子,家里的条件很不好,所以,阿树勉强上完初中,就出来打工了。
然而,因为没有文化,再加上天生性格就比较孤僻,所以现在阿树依然是个底层员工,生活条件极其一般。要不是看到母亲的艰辛,阿树宁可回家去种地,也不想呆在这个整天要勾心斗角的地方。
其实,最让阿树感到郁闷的是,她生在清明节,从小,身边的人都说,那是个很不吉利的日子,所以阿树也是个不吉利的人。小孩们不愿意跟她玩儿,也就造成了如今她性格的孤僻。
就快清明节了,同时也到了阿树二十岁的生日。阿树决定趁着假期回一趟家,看一看从小到大唯一疼爱自己的母亲和奶奶,可就在自己准备走的前一天,母亲却来了。
“妈,我都准备回家了,你怎么来了?”
母亲拉着阿树的手说:“想你啊,顺便给你带点儿东西。今年家里赚了些钱,情况挺好的,所以,妈打算来北京玩一圈,长长见识。”
母亲虽然笑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阿树从母亲的神情中感到一丝焦虑。
“妈妈,你……”
“好了,北京有什么好玩儿的地方,带妈妈去看看,妈给你买好东西吃。”
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是妈妈来到自己身边,阿树还是很开心的,于是第二天,母女两人来到市中心,开开心心地玩儿了一天,吃了晚饭才准备坐地铁回去。
因为经济问题,阿树只在郊区租了一间小小的屋子。
坐在地铁上,母女两人说了会儿话,就都打起了瞌睡。
“两位乘客,终点站到了,该下车了。”冰冷的女声把母女两人叫醒。
她们揉揉眼睛,眼前的车厢里已经空无一人。
突然,阿树猛地站了起来,呆呆地看着眼前的情景。
“妈,咱们坐的不是地铁吗,怎么……”
母亲也惊呆了,因为她们现在所在的,哪是什么地铁车厢,根本就是一辆破破烂烂的大巴车!
“妈,这怎么回事啊?”阿树话音未落,就看到母亲的脸已经完全变成了苍白色,嘴巴张的大大的,好像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
“妈……”
“别说话,快跟我走!”母亲一把拉住阿树,就往大巴车的门口跑去。但是大巴车的门却严丝合缝地关着。
母亲拼命拍打着操作台上的按钮,但是没有一个有用。情急之下,阿树拿起逃生锤敲玻璃。但是那玻璃就跟钢铁一样,一点儿裂缝都敲不出来!
就在母女二人着急的时候,一个阴测测的笑声突然响起,而且,那笑声没有固定的地方,像风一样在母女俩身边飘来飘去。
母亲立刻把阿树抱在怀里,对着半空中大声喊:“你别过来,你别想伤害我女儿!”
那声音说:“还有两天,还有两天……”
随即,声音消失了,大巴车的门也随即打开。
母亲立刻拉着阿树跑下车。刚一下车,母女俩又惊呆了,因为她们现在所处的位置,竟然是一大片看不到边际的荒坟墓地。
阿树认得,这就是他们村子附近的墓地啊!她们之前不是还在北京吗,怎么会突然来到这里呢!
母亲拉起阿树就往前走。阿树回头看去,之前那辆让她们心惊胆战的大巴车也不见了踪影,然而她根本就没听到有引擎发动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