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恶

更新:2019-08-26 20:21:05

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了很久,又把刚刚打的那一行字给删了,此时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实在是没有什么灵感可以憋出一星半点的字来,明天下午就是交稿的最后期限了,哎,这可怎么办呢。我拿起手边烟盒里所剩无几的一根烟,点燃,然后猛吸了一口,微微转了个头,看着捆着防盗网苍白的窗外。这是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三个年头,本想着三年后可以有一番作为,或者说是事业的起步,直到现在依旧是待在...

我盯着电脑屏幕发呆了很久,又把刚刚打的那一行字给删了,此时的我头脑一片空白,实在是没有什么灵感可以憋出一星半点的字来,明天下午就是交稿的最后期限了,哎,这可怎么办呢。我拿起手边烟盒里所剩无几的一根烟,点燃,然后猛吸了一口,微微转了个头,看着捆着防盗网苍白的窗外。

这是我来到这个城市的第三个年头,本想着三年后可以有一番作为,或者说是事业的起步,直到现在依旧是待在这个十平米出租屋里,一穷二白。虽然这三年里我也做过不少工作,紧衣缩食地存了那么一点钱,也够养活自己,于是就在半年前把老板给炒了了,为什么。因为我受不了每天挤成肉饼的公交和地铁,也受不了经常黑着脸爱找茬的上司,我向往有一天能够成为自由职业者。辞职的三个月里,我不断地给平台报社投递作品,也不断地被退稿,最终有一家报社接受了我,报酬也只是让我勉强度日。

也许编辑对我后面的作品不是很满意,并扬言说,如果还不行的话,就不会找我合作了。

所以明天的成品对我来说,至关重要。

可是,此刻我就连一个字也憋不出来了。

临近傍晚,索性出门吃了碗汤面,说不定会吃出灵感呢。直到当我把汤喝完了,脑子里还是啥也没有,心里一阵失落。回来刚巧碰见邻居家搬东西,

“大姐,搬东西呀。” 大姐头也没抬,嗯了一声,

“要不要我帮你?”我一向觉得我是个热心的小伙,大姐似乎并不是很领情回了句“不用”,然后抱着个塞满杂物的大纸箱子从我面前走过,刚巧下楼梯转了个身,箱子最顶上的一个东西掉了下来。我大步走去弯腰捡起,原来是个有着红色流苏挂件,没有文字,倒是一张模糊的人像图片,像是很多庙里纪念品那种,但又好像不是,我看了老半天,再回过神来,大姐已经走的无隐无踪,心想,算了,这个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我就回家挂在了桌子前的台灯上,看着倒是挺喜庆的。

晚七点,我又开始噼噼啪啪写稿,不一会编辑发来扣扣问我写的怎么样了,我无奈说已经写好了还在修稿,实际上我才写一半,编辑发来,恩,明天记得交稿。

我想他此时应是对我放心了一些吧。

没过多久,我的眼皮开始变得重了起来,脑袋也晕晕的,眼神也不好使,看着红色挂件上面的人像恍了一下,应该是我困得不行了。挪着重重的身体,倒在床上呼呼睡去,梦里隐约还能听见扣扣发消息的声音。

对,这一觉,睡得真的是沉,仿佛陷入了深渊一般。

铃铃铃......一阵熟悉刺耳的铃声将我唤醒,我疲惫的爬起,拿起手机,一看是编辑的电话,心想坏了,顿时清醒不少,咽了咽口水,极不情愿的按下拨号键,用颤抖的声音说“喂,诶。。李编啊,那~那个稿子......”

“喂喂,小王啊,哈哈,你小子行啊,稿子我看了,写的很不错啊。”

“啊????我的......”

“对啊,就是你昨天说在改的那个稿子,一早我就看了,题材不错,接下来还是由你写啊,哈哈哈,稿费我一会给你打过去。。”

“诶.....我......”

“好了就这样.”

嘟嘟嘟......电话挂了.

我什么时候给编辑发邮件了,我昨晚不是还没写好么,什么情况啊这是......

我一跃起身,来到电脑前翻看邮件,确实,在凌晨的时候我发了一封邮件给编辑,里面确实是一大篇文字,可是我记得我只写了一半,后面我是打算今天写的呀.......不会是做梦吧?

一声叮咚,手机来了条信息:李*向您的账户已成功转入500元......

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

于是我想了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目光在房间里扫荡,最终落在了红色流苏的挂件上。

难道是它?

我仔细端详着流苏挂件,上面的名牌虽有些破旧,但人像的轮廓还是依稀可见,这准是从哪个庙里求来的,被我捡到了倒是有缘,恩,不错,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摆在桌上,不过对于我这种无神论来说怎么可能呢,昨天睡得那么沉,说不定是写完了才睡的。

对,一定是这样。

难得今天心情这么好,我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拿了点钱好好吃了一顿。

说实话,我心里还存着一点点侥幸,侥幸那个挂饰真的可以给自己带来好运。侥幸我真的能用它走上人生巅峰。

同样的情况发生在三天后,也就是我再一次发作品的时间。不过这次编辑电话给我说的是要为我开设一个专栏,这次可把我给高兴坏了,我越来越坚信挂坠的力量,哈哈,我的春天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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