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在风筝篇我说要把女鬼的故事讲一下吗这就来啦,虽然没有鬼怪也不妨花上两三分钟瞧一瞧吧。今天所说的这件事儿,要从一个住在天津城农村的姑娘身上说起。这姑娘名叫媛红,生在一个苦人家,父亲给当地的地主家做长工。媛红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在生下媛红后身体更是虚弱,在一次季节更替中一场小小的感冒带走了她的性命,媛红的父亲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支撑着整个家庭的重担。时光更迭媛红十...
记得在风筝篇我说要把女鬼的故事讲一下吗这就来啦,虽然没有鬼怪也不妨花上两三分钟瞧一瞧吧。
今天所说的这件事儿,要从一个住在天津城农村的姑娘身上说起。这姑娘名叫媛红,生在一个苦人家,父亲给当地的地主家做长工。媛红的母亲本就体弱多病在生下媛红后身体更是虚弱,在一次季节更替中一场小小的感冒带走了她的性命,媛红的父亲用自己微薄的收入支撑着整个家庭的重担。
时光更迭媛红十二岁的时候,在经过她父亲的介绍下媛红进入地主家做帮佣。转眼间四年过去了媛红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她与同村的王虎彼此爱慕着,两家的父母也都同意这门亲事,眼看婚事在即却发生了谁也不曾料想到的事件。那天的晚上月光暗淡,风尤其狂暴树海哗哗作响,媛红在收拾餐桌时背后有人忽然抱住了她,在她诧异的回头时一张毛糙的臭烘烘的嘴贴了上来,而且搂在她腰肢上的一只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惊恐使得她大叫,然而平时那些似狗一般警觉的仆人今天却好像哑了火的枪一般毫无声响。只有那风刮得更猛烈了格子窗被刮得呼呼作响,杂乱的声音似一片汪洋淹没了媛红的呼救声。地主完事之后心满意足的穿好了衣服,他说:“听说你跟王虎要结婚?这么跟你说吧老爷惦记你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因为看你长得不错,谁会要一个穷酸家的姑娘。这么着从今天起你就跟着老爷好好过,正室当不成做个妾老爷也亏待不了你。”说罢也不理正低声抽泣的媛红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不多会儿门外走进两个老妈子一起帮媛红收拾了身子,把她扶到了后院的一间侧房。
第二日清晨地主就派仆人将此事转告了全村所有好事的人,王虎家自然是不会再同意这门亲事了。媛红的父亲在得知这件事后怒不可遏,发誓要为自己的女儿讨回一个公道,一纸诉状将地主告上了警察署,这个举动无疑是天真的,地主不过稍微打点上下媛红的父亲便锒铛入狱,不久便被地主差人害死狱中。
地主也如自己所说的一样没有亏待媛红,但媛红总觉得父亲的死与他脱不了关系,每次与地主办事也都让她恶心非常。在一个雨夜她出逃了,这几个月来她多多少少攒了些钱,她想直接去天津城里找份工作。原因有二,一是附近村子地主的爪牙不在少数,若再附近村子讨生活自己难免被抓回地主那里,二是大城市人多方便自己改头换面从新生活。媛红擎着伞找了辆马车一番颠簸到了天津城,她在一家酒店找了份招待员的工作,然而酒店老板见她样貌清秀看上了她对她毛手毛脚的,她便离开了。当她身上的钱花的一干二净流落街头时,有一个中年妇人问她从哪里来,到天津城来做什么,媛红如实一一相告,那妇人颇为动情的落了两滴泪说道:“现在这年头女人还算是人吗!哎,看你命苦我开了家旅馆你不如去我那里工作,工钱虽然不多但是没人会欺负你的。”媛红觉得眼前的妇人是如此的和蔼可亲,她终于找到了倾诉泪水的地方毫不犹豫的跟着妇人去了。
锦绣阁是一家门脸不大的妓院这是一栋上下三层典型的中国式建筑,由于刚粉刷过给人一种生意昌盛极为红火的错觉,实则这家妓院的效益并不好不然老鸨子王妈也不会急于粉刷它了,天津城各型各色的妓院太多了,锦绣阁妓女的质量与数量只处在整个行业的中下游水准它在天津城里实在是太不起眼了,很少会有达官贵人前来光顾因此王妈能得到的利润也不是很高。这里一层的女人大多人老色衰了,不过这也是相较而言的她们与大街上的同龄妇女仍是没有可比性的。一层的建筑格式类似于大通铺,女人服务顾客都是同在一张极长的木板床上中间有一层薄薄的红色门帘做格挡,这些女人大多三十五岁左右,她们的胸脯不再那么坚挺皮肤也开始缩水,脸颊上也有了些许皱纹让她们不得不凭借浓妆来掩盖这些缺陷,这些女人大多干不了几年了,尽管她们比二三层的更加搔首弄姿卖弄风情,而生理上的缺憾仍旧是无法弥补的,来一层的人大多是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他们没有妻子只能花少量的钱在这些低质量的老女人身上发泄自己压抑已久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