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嘟滴嘟”,一辆120的救护车警笛声在怀远高中校园显得格外的清澈和刺耳,当我们都好奇走到走廊一探究竟,车子早驶出校园,伴随着警笛声渐行渐远。走廊里早已人潮涌动,好奇着发生了什么而相互议论纷纷。八卦的我当然也不例外,早已趴在走廊栏杆上的最佳位置。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不约而同回教室,我也从栏杆下来,拍了衣服上的灰,偶然一瞥,看见校门柱子下有两个熟悉的背影,正对着救...
“滴嘟滴嘟”,一辆120的救护车警笛声在怀远高中校园显得格外的清澈和刺耳,当我们都好奇走到走廊一探究竟,车子早驶出校园,伴随着警笛声渐行渐远。
走廊里早已人潮涌动,好奇着发生了什么而相互议论纷纷。八卦的我当然也不例外,早已趴在走廊栏杆上的最佳位置。上课铃声响了,同学不约而同回教室,我也从栏杆下来,拍了衣服上的灰,偶然一瞥,看见校门柱子下有两个熟悉的背影,正对着救护车驶离方向,静静的看着。看背影,估摸挺像班上两个同学的,我暗自窃喜,等会找他们问下怎么回事,又是独家新闻第一人。
下课了,都没见那两个同学再回来,两人坐在一起的,住同一个宿舍,一个大大咧咧,无拘无束,叫大武,另一个文质彬彬,文弱书生一枚,叫小文。他们性格虽相反,但交情甚好,可能有些基情,不然怎么一起没来上课。吃了饭,我就快马加鞭,往他们宿舍冲,生怕错过独家新闻。事情总是不尽人意,他们宿舍早已禁闭,而且还上把锁,平时都没见有,怎么突然加上去了,窗也被报纸糊得严严实实的。
好奇总是会使人什么事情都会干,我就从报纸间的小缝隙往里探探究竟,什么都没有变,只不过窗被报纸遮住了阳光,显得有些阴暗,安静的有些空洞。再往上一点一看,哎呀我去,挂蚊帐杆子上一个人头,稀疏的长发,双眼外凸显得凶狠,狰狞的面部,苍白而又格外鲜红,似乎再往外渗透似的。
“你在干什么呢?”一个大妈严肃的声音突然传来。“啊~”吓我跳了起来,是宿管阿姨,她被我反映也吓了一跳。“大白天一惊一乍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我唯唯诺诺指着报纸上的缝隙说“里面床上挂着个人头”。宿管阿姨故作镇定,半信半疑伸着头往缝隙里望去,然后松了一口气,“你是不是缺心眼,里面挂着是个面具”。我揉了揉眼睛,重新望去,确实是个面具,恐怖的面具,但是颜色暗淡了许多。“汗,他们两个去哪里了”我问。“他们两个家里有事休学了”阿姨迟疑思考了下回答。“哦,怪不得早上见他们在门口都没上来上课呢”。阿姨听了脸上露出了尴尬的表情,夹杂一丝不安,转而“胡说八道什么呀,今天问题这么多,赶紧回去睡觉去”。见到阿姨严肃的表情,我识趣“怪不得有基情,休学都一起休”打了个圆场就走了。心里知道这其中肯定有事,但是也不以为然,毕竟我只是个学生。
偶然路过他们的宿舍就感觉特别的寥落,窗上的缝隙也堵严实,再也看不见里面,门上那冰凉枷锁依旧挂在那。上晚自习了,今天莫名地比他们早了一些,到达教室还没有人在哪呢。我从他们俩座位过道走过,一个本子从大武的桌子里面掉在了地上,不知道哪来的阴风吹来,地上的本子翻页着,黑色的字体格外清晰,我蹲在地上,顺手拿起,翻阅着,是大武的日记本。
5月19号天气小雨,最近宿舍的生活好无聊,昨天我从网上卖一个恐怖的面具到了,准备吓吓小文,那家伙胆小得,顺便帮他练练胆。恰巧昨晚下雨,晚上12点时候,已经熄灯了,小文躺在床上打着电筒看书,我戴上恐怖面具,小心翼翼窜到小文床前,电筒对着面具一照,“啊”小文吓得跳了起来,我得意笑了,就爬下了小文床,就洗漱去了,洗完回来,小文已经将电筒关了,以为他睡着了也就睡觉了。第二天,小文起的早早的,我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洗漱完了,但是脸色煞白,在灯管照射下没有没有一点血色,我问他是不是昨晚吓坏了,没有事吧,要不要看医生。他淡淡说了一声没事就走了,当时我已经后悔不应该吓他的。我们还是一样有说有笑,小文并没有怪我,但是今天感觉身体不舒服,脖子有点凉。晚上回到宿舍感觉凉嗖嗖的,以为感冒了,就吃了点感冒,写了日记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