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萍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现在有儿女一双,虽说家庭和睦,但是和丈夫之间感情一直不好。多少个夜里,她都是以泪洗面,但为了两个孩子,她必须坚持走下去。陶萍的母亲是在几年前过世的,母亲经常帮陶萍干农活。因为家里是在农村,丈夫在镇上一家纸厂上班 ,而陶萍自己就在家里多为喂几条猪,多种点粮食,好还钱。不至于连儿女的书学费交不起。陶萍母亲每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不忍心...
陶萍是一个三十二岁的女人,现在有儿女一双,虽说家庭和睦,但是和丈夫之间感情一直不好。
多少个夜里,她都是以泪洗面,但为了两个孩子,她必须坚持走下去。
陶萍的母亲是在几年前过世的,母亲经常帮陶萍干农活。
因为家里是在农村,丈夫在镇上一家纸厂上班 ,而陶萍自己就在家里多为喂几条猪,多种点粮食,好还钱。不至于连儿女的书学费交不起。
陶萍母亲每每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她不忍心自己的女儿这么辛苦,要想女儿在家当姑娘的时候,自己是放在手心里疼着的啊,哪里吃过这么些苦。
所以陶萍的母亲经常过来帮陶萍做些活儿,这让陶萍嫂子心里很是不痛快,经常找茬和她母亲吵架。
而母亲其实每次都是帮嫂子把活儿做完了才来陶萍家里帮陶萍干活。
尽管如此,嫂子还是满腹牢骚。
陶萍母亲所受的委屈也只能往肚里吞。
嫂子觉得没有人能管得了她,她就越是肆无忌惮地欺负陶萍母亲。
那天下着大雨,陶萍父亲出去走亲戚去了。嫂子恶狠狠地硬是将母亲赶到了外面,不让母亲回家。陶萍哥哥看着自己媳妇儿如此这般,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第二天早上天晴了,陶萍母亲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陶萍的家里。
“妈,你怎么了?”陶萍看着母亲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不用说肯定又是嫂嫂欺负母亲了。
母亲的衣服、裤子都是湿漉漉的,没有一块儿干得地方。
头发也是湿的,都可以挤出水来,全部搭在头上,看起来非常狼狈。
陶萍连忙烧了一大锅水给母亲洗澡,母亲连打哈欠,应该是感冒了。
陶萍交代儿子看着外婆,就去外面医生那里给母亲拿药去了。回到家里给母亲喝了药,感冒是好了。
可是母亲的高血压病发了,还没等医生到家里来为母亲看病,母亲就过世了。
陶萍像一条疯狗一样一口气跑到了哥哥家里,和哥哥、嫂嫂大吵了一架。
从此,哥哥就和陶萍划清了界限,说陶萍的事他以后再也不管了,就当没有这个妹妹。
不久以后,父亲也随母亲而去了。
陶萍最亲的两个人都相继离开了她,这让她痛苦万分。
最让陶萍觉得心酸的是,老公——鲁东经常发脾气,打人。
自己和他的感情微乎其微,几次陶萍都想离开这个家,但是儿女抱着自己的大腿苦苦哀求,又让陶萍心软了。
这次,鲁东不知怎么回来就劈头盖脸地把陶萍暴打了一顿。
打完后又说自己要吃什么什么,叫陶萍去买回来做。
可是陶萍这时候哪有心情,身体痛得不想移动半步。
她的眼睛因为哭过,肿的像颗核桃那么大,这让她怎么出去见人。
所以陶萍就决定不出去买菜做饭,就将就家里现有的菜炒了几个。
当她把饭菜端到饭桌上的时候,鲁东发现不是他想要吃的东西。就直接把桌子掀翻,暴打了陶萍一顿,吓得一双儿女顿时哭闹不已,陶萍也承受不了,直接晕倒在地板上。
迷迷糊糊之间,她看见母亲在对着自己微笑。
“走吧,女儿。妈妈一直在你家等你。”说着,母亲向她伸出了双手。
母亲看上去还是那么慈祥,看着母亲的笑脸,陶萍一下忘却了烦恼。
“母亲。你快接我走吧,我很想离开。我已经害怕这个人世了。”说完,陶萍就直接跟在母亲的身后走了。
而这时,鲁东发现陶萍没有了呼吸。心里顿时害怕起来,要说妻子如果真的离开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维持这个家庭了。
他立刻背起陶萍就往医院跑,可到医院门口的时候,人们告诉他陶萍已经死了。
从那以后,鲁东成天喝酒,也不去上班了。回到家里如果心情不好就拿两个孩子出气。
这天,鲁东回到家了。发现大女儿和小儿子正在打架,他气不打一出来。直接揪起女儿就是一顿暴打,眼看着女儿快不行了,头上、身上被打出了很多的血。
这时,鲁东突然听到女儿喊了声妈妈。
等鲁东转过头的时候,就看到陶萍站在自己身后。
只是那面容非常的阴森恐怖,她穿着死去时候的那身衣服。头发很乱,湿漉漉地搭在头皮上,舌头干裂开来,露出血红的伤口,嘴唇好似没有了。只剩下两瓣血肉。
“我……你怎么成这幅鬼样子了?陶萍,你活着的时候我不怕你,你死了我照样敢弄死你,让你再死一次。”鲁东气呼呼地嘶吼着。
不等鲁东说完,陶萍的手已经穿过了鲁东的身体。
收回手时,她的手里多了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
鲁东这才反映过来,只见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血窟窿,还不及多想,就倒在了血泊里。
陶萍从此成了以为名副其实的鬼妈妈,她白天不能出去。就晚上出去种菜干农活。
她不偷不抢不杀人,用自己的辛勤劳作养育两个孩子。
让孩子和其他孩子一样快乐的长大,只是孩子们和陶萍都知道,她们唯一与别人不一样的就是,自己的妈妈是鬼。
但是又有什么关系呢,她照样爱着孩子们,照样做着为人父母应该做的事情。
而不像其他人,明明是孩子的父母,却做着令人发指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