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霍九的话,阿彩也不在为什么,就觉得心里安稳了许多,似乎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硕大的木头,只要自己伸手抓住它,就可以得救!她便细细的从最初的时候开始讲解起来。做噩梦这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所察觉的时候大概是是自己十三岁。那个时候她就时不时地做噩梦,也会告诉家里人和自己的小伙伴,可是没人当回事,她自己也只是讨厌做噩梦,没多想。而且最重要...
听了霍九的话,阿彩也不在为什么,就觉得心里安稳了许多,似乎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水面上漂浮着一个硕大的木头,只要自己伸手抓住它,就可以得救!
她便细细的从最初的时候开始讲解起来。做噩梦这一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有所察觉的时候大概是是自己十三岁。
那个时候她就时不时地做噩梦,也会告诉家里人和自己的小伙伴,可是没人当回事,她自己也只是讨厌做噩梦,没多想。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个时候做噩梦,梦里面压根没有什么人脸,就和普通人做噩梦一样,直到十八岁左右,才开始出现人脸,而且每一次都是。
至于梦中的其他内容,她都不记得,只知道有一张脸,可是至于那张脸长什么样子,现实中的她看不清楚。
虽然明明是困扰阿彩多年的事情了,可是她自己了解到的很少,几句话就交代完了。
阿彩说的时候还有些后怕,所以没有察觉到霍九非常认真的在听着,直到她说完,才发现霍九轻蹙眉头,眼中透着精明的光,似乎在考虑十分重要的事情。
察觉到这一点,阿彩心里有些动容,也让她把平时对陌生人的那种距离感给丢到一边去了。
看着霍九苦大仇深的模样,阿彩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问,就见刚刚离开的小丫头端着茶托进来了。
这茶托是褐色的,四边都是雕花的,上面有一个大一些的深紫色的水壶,壶嘴里此刻正腾腾的冒着热气。
水壶的两侧,各有一只深紫色的茶杯,茶杯的下方还带着同色系的茶盘,一看就感觉拥有这茶具的主人是一个大方沉稳之人。
阿彩不懂茶,也不懂茶具,就觉得这茶具配得上自己斜对面这个此刻目光灼灼的男人。
或许是茶香拉回了霍九的思绪,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后,自己率先轻呷了一口,似乎很享受的眯了眯眼,才问道:“你做噩梦的频率是怎样的?有没有变化?”
阿彩想了想:“大概三四天就有一次,就是那张脸出现后,至于那张脸没有出现以前,也就是我十三岁到十五岁之间,记得不是很清楚,估计四五天左右。”
霍九几不可见的点点头,又问道:“你的月事是不是在十三岁来的?在十八岁的时候有了变化?”
闻言,阿彩轻触杯子的手缩了缩,被小小的烫了一下,任何一个女孩子,在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面前,被问这种问题,也是无法淡定的。
可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自己好歹是一个从大学里毕业的新生代女生,更何况自己是来找人家帮忙的。
阿彩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就好像去医院,医生为了帮你治病,也会这么问的,她将自己的思绪拉回到回忆里,才感到惊慌不已。
因为自己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的确是十三岁,而在十八岁的时候,自己的月事的天数从六天变成了四天,而每一次的月经流量也大大的减少了。
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不成?阿彩有些尴尬又害怕的想到。
听了阿彩的回答,霍九点点头,皱着的眉头倒是松开了,似乎心里已经有了什么想法了!
霍九把自己的眼睛从茶水上方飘着的叶片上移开后,才正式的打量了一下阿彩,见后者个子偏矮,瘦的离谱,皮肤有些蜡黄,而且一脸疲倦,眼圈发黑,下巴瘦的都可以用来扎人了。
他冲着一边的小丫头说道:“忆儿,你带这位姐姐去你的房间休息一下吧。”
阿彩张张嘴,想要推辞,霍九拦住了她准备说的话:“我还得找点资料,现在没办法给你准确的答案,你的样子,需要好好休息,去吧!若是对我不放心,上网搜搜我就好了。”
说完转身走了,倒是让留下来的阿彩有些手足无措了,叫忆儿的小丫头把阿彩领到了一个挺大的房间里,告诉了阿彩洗手间的位置后,便离开了。
阿彩看了看房间,虽然是小丫头的房间,没想到还挺简洁大方的,没许多玩具之内的东西。
阿彩摸了摸床上的被褥,很柔软,顿时就觉得困意来了,又想起刚刚霍九离开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便真的打开手机,输入了“霍九”。
弹出来的介绍可把阿彩吓一跳,这个霍九的确是外国进修的物理学家,可是那个学校居然是哈佛大学,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