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怏怏的,看上去好像生病了。我和她在电梯里见过面,每次她都是这样子,和她打招呼,也不回话,只是干涩一笑。我听公寓管理员老王说,她叫李梅,一周前搬来的,就住在12栋的四楼。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见过她几次,她好像不太爱说话,感觉怪怪的。”老王喝了一口酒,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什么怪怪的,她就是怪人,她搬来那天,我看她那么瘦,就想帮她搬箱子,没想到她竟然...
那个女人怏怏的,看上去好像生病了。
我和她在电梯里见过面,每次她都是这样子,和她打招呼,也不回话,只是干涩一笑。
我听公寓管理员老王说,她叫李梅,一周前搬来的,就住在12栋的四楼。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说“我见过她几次,她好像不太爱说话,感觉怪怪的。”
老王喝了一口酒,喉咙里发出“咕咚”一声,“什么怪怪的,她就是怪人,她搬来那天,我看她那么瘦,就想帮她搬箱子,没想到她竟然和我翻脸了!”
我也跟着喝了一口“听你这么说,这人确实挺古怪的。”
那天晚上,我陪老王喝酒喝到很晚,直到他喝醉了,靠在值班室椅子上睡着了,我轻轻取下他腰上的钥匙串,找到12栋401号的钥匙,接着轻轻按进橡皮泥里——大工告成。
我将钥匙串别回去,然后上楼了,第二天上班时,老王笑盈盈地说“小苏,下次我请客,咋们继续喝。”
我笑笑,表示同意。我径直去了朋友那里,让他帮我配置钥匙,他看了看橡皮泥,诡秘一笑“你小子又找到新目标啦?”
我没有回答,用微笑做了默认。
我是一个普通白领,因为长了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大家都很喜欢我,也很信任我,但他们都不知道,人都是多面生物,白天我是上班族,晚上就变成了怪物。
其实,我是一个变态。
当然,我也不愿意这么称呼我自己,但我确实是变态。
我喜欢偷,不是狭义上的偷窃,而是一切有关偷的事物,偷看,偷窥,偷用,偷东西等等。
我记得在上小学的时候,我总喜欢在体育课上请假,然后默默回答教室,我会偷偷翻看每个同学的书包,有的书包藏着游戏卡,有的书包里放着漫画书,不过我对这些东西没兴趣,我喜欢的就是偷偷打开他们的书包,他们却浑然不知的感觉,而各种“偷”的动作,伴随了我的小学时代,中学时代,大学时代,然后说现在的生活。
就在我即将厌倦那些偷看同事的公文包,偷窥隔壁的办公室美女,用老板物品的时候,我找到了新乐趣——偷偷摸进别人家。
家,在所有人眼中都是私密的,当你拜访朋友,进入他的家里,你会感到一种恐惧,同时也会有一种好奇。
卧室的抽屉里有什么?厨房的柜子里有什么?储物间的箱子有什么没错,他的家就像一个仙桃,正分泌着诱人的汁液,这种感觉在我身上尤为强烈。就在我不断寻找这种机会时,我在老王身上找到了希望,我主动和他成了朋友,利用他喜欢喝酒,并且经常喝醉,偷偷配置了很多住户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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