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一起考上的东大,如今人家是校学生会主席,我却是主席秘书,根本没机会出现在一线领导的面前。我的入党申请被打回过,不怪他,我毕竟是学习比较差,但是他至少应该努力让我在学生会过得好一点,毕竟老乡又是发小,可是为什么他总是处处针对我。这不,今天这么晚了,他竟然打电话叫我去他的出租屋替他打扫房间。这么晚,搞基啊?没办法,为了混个公务员,在校期间还是得捞个党员,要...
我和他一起考上的东大,如今人家是校学生会主席,我却是主席秘书,根本没机会出现在一线领导的面前。我的入党申请被打回过,不怪他,我毕竟是学习比较差,但是他至少应该努力让我在学生会过得好一点,毕竟老乡又是发小,可是为什么他总是处处针对我。这不,今天这么晚了,他竟然打电话叫我去他的出租屋替他打扫房间。这么晚,搞基啊?没办法,为了混个公务员,在校期间还是得捞个党员,要不然可是输在了起跑线上。收拾就收拾吧,又不是第一次了。
走在校园的路上,我的手机响个不停,是姚肥子的微信——速来,否则掐死你!
这个混蛋,不就是抓作弊放了我一马吗,至于这么巧使唤人么?为了入党,我忍。
一路无话,等到了学校外头的靠北边边缘的地方,那一排还没拆掉的歪七扭八的私搭二层小楼,我就能感到一阵的压力。这个姚肥子从来气势逼人,果然,走到二楼他房间门口,这家伙就开始一边转手机一边训我:“跟你说了七点到,你猪脑子,七点二十了还来,我魔兽没法组队了,妹子泡不成了你负责!?”
“系里有点事,对不起啊!”
一听这话,姚肥子忽然咧开嘴,歪向一边,笑道:“我呸,我重要还是系里重要,系里能叫你入党吗?”
我一听这话,瘦弱的身体就是一紧,知道又要被敲头了。果然,一支肥大的手里的手机成了武器,打得我脑袋生疼。那歪笑、那敲头的手机、那转手机的手,都让我极度厌恶,天天如此,我要爆炸了!可是没辙,忍着吧。一面点头哈腰,一面给他收拾屋子。这家伙说别人猪脑子,他才是猪,屋子丑的要死,到处是内裤、袜子,还有保险套,十月刚过,不知道又有多少个新生学妹葬身在她的身下。最不能容忍的,这家伙还叫我给他买保险套!
果然,几个小时以后。他一伸手,递给我一毛钱,要我去买保险套,今天晚上他有约会。我去您奶奶的,一毛钱,你买鱼鳔也买不到啊!没辙,这就是他,省的我人后说他没给钱。
耐着性子,我去了夫妻生活用品店。店铺的老板每次都很猥琐的对我说,要我尝试一下荧光狼牙棒,狼你妹呀!你毛钱你卖我么?
回来的路上,西风烈,吹着我的瘦脸,我问我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受他欺负,一个党员证有那么重要吗?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亏空了学生会的钱,拿去买足球票了。我知道我哪次纯属活该,自己每次只买机选一张,那会被姚肥子忽悠的买了五百块复式,结果猜中了,得了二等奖,但是那一次才对的人太多了,摊薄了奖金,到我手里就够买个煎饼果子。那小子一脸坏笑的拿出手机视频,和我签名的单子,没辙,只能给他当牛做马了。
可是,我忽然觉得,两年了,我都大三了,这牛马似乎当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最近我在读冯唐德的《十八岁给我个姑娘》,读得我热血沸腾,人家过的是什么青春?我的简直是屎。想到了这里,我几乎把手里的保险套攥碎了。我信部走到了学生会大楼附近,正要进去,忽然一个妹子的声音叫我:“小田师哥,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