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在一次朋友的生日party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他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便走了过去,坐着她身旁,弄得她低着头,白白的脸红了。他主动找她聊天,就这样两个人也算认识了。他爱着她,她也爱他,两人立刻建立起了恋爱关系。他们很相爱,可是这种日子没有维持多久,两人时不时吵架,他对她越来越不耐烦对她越来越凶,她感觉他也没有以前那么爱她了。直到有一天,她出差了,对他说的要三天...
他们是在一次朋友的生日party上认识的,那个时候他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那儿,便走了过去,坐着她身旁,弄得她低着头,白白的脸红了。他主动找她聊天,就这样两个人也算认识了。他爱着她,她也爱他,两人立刻建立起了恋爱关系。他们很相爱,可是这种日子没有维持多久,两人时不时吵架,他对她越来越不耐烦对她越来越凶,她感觉他也没有以前那么爱她了。
直到有一天,她出差了,对他说的要三天才回家,但为了给他一个惊喜两天后就回来了。她悄悄打开门,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陌生的年轻女人的声音,她沿着声音走进他的卧室,门没关,好像是故意想让她看见什么。映入眼帘的那一幕使她几乎崩溃,和她想的没错,床上的正是他和别的女人,被她看见了,但他对她没有一点歉意,只冷冷地对她说了句“你怎么回来了,既然你看见了,我们分手吧,我不爱你了,你会找到个比我更好的。”说完他把怀里的那个女人抱得更紧了。而她没有说任何话脸上也没有了任何表情,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坐了下来,只见那眼泪从她无神的眼眶里滚落下来,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从包里拿出一个水果刀,轻轻地从手腕割过,血液从血管里淌了出来,直到死去她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
过了很久他从卧室走了出来,看见他曾经相爱的人躺在沙发上已经血流成河,他对她依旧没有一丝歉意。他把她的尸体偷偷带到了一片森林,在那里挖了个坑把她扔了进去,头也不回地走了。 在她死的第二天,那个女人马上搬进了他的家。而她,一直都在他和那个女人的身边,从未离开。当初这个充满甜蜜的屋子里住着他和她,如今却是一对狗男女。这晚是情人节,点着幽幽的蜡烛,杯中乘着红酒,一个穿着妖娆艳丽的女人坐在椅子上对面是那个该死的男人。晚上九点十四分,在一个星期前的这一刻刚好是她离开了这个让她充满恨意的世界的时间。这个时刻,外面忽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骤雨,窗帘也被风吹得飘起来。“窗户不是已经关好了吗?”他起身走向窗户,走得更近的时候,眼前一幕让他毛骨悚然,恍惚间看见玻璃上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我在等你”。
似乎被用小刀狠狠刻出的,他被吓得浑身发抖地后退了几步,这字迹那么地熟悉……是她。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突然风停了,空寂的空间里只听得见他和那个女人的呼吸声,那个女人走到他身后蹲下把他扶了起来,向着他盯着的地方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奇怪,“亲爱的,怎么了?”“没,没事。”那个女人便把他扶到那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递了给他,坐在他旁边。他捧着水杯,眼神迷茫地盯着窗户,但这时窗户没有一点异常,喝了一口水“我看错了?”。因为房间里灯没开,只有那几盏幽幽的蜡烛,也没注意到杯子里的液体,直到吞下才觉得嘴里有很大股血腥味,但猛地一看,杯子里盛的确实是水。那个女人也发现他今天有点奇怪,便叫他回房间休息,他也以为是没休息好今天有点神志不清出现了幻觉,便转身走进了卧室,从沙发上起身时看见沙发上放着一把小刀,心想“不把刀给放好”。那个女人噘着个嘴,也走进了卧室,心里嘀咕着“妈的,好好一个情人节就这么泡汤了。”
他也没精神搭理那个女人,躺在床上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那个女人想给他做次早饭,天还没亮就起了床,走到厨房。乒乒乓乓地做起了饭,那个女人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似乎有一股寒气,而且冻的死人,便转身把厨房门关上了。洗好了菜,准备切菜,只见一把锋利的刀在哒哒哒地剁着,但剁着的是那个女人的手指,开始血肉模糊了,不一会儿整个手掌都成了血浆糊,只剩下了一只在滴血的手臂。
那个女人过了很久才发现自己手没了,尖叫声随着一阵强烈的疼痛感蔓延全身,那个女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把煤气打开了,用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小刀发疯似的把自己手臂上的肉一块一块地割下来,接着又从衣兜里拿出不知哪来的的打火机,把自己的头发点燃了,瞬间大火烧到了脸上,然后烧到了上身,直到覆盖了全身。这时火停了,煤气早已顺着厨房门缝里钻了出去,当他意识到有股奇怪的气味的时候,全身没了力气,想逃也逃不掉了,慢慢地在煤气中死去。而厨房里只剩下了一堆黑灰。在客厅的餐桌上摆放着一桌子大餐,有红烧人排,爆炒人肝,清蒸头颅等等。而旁边沙发上坐着一个人,手里拿着把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