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越边界上耸立着一块界碑它的一面刻着“大清国·云南”另一面刻着“大法国·越南。”关于这块界碑流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清朝末年法国侵略军占领了越南并对中国垂涎三尺虎视眈眈。一天夜里法军悄悄将这块界碑朝中国境内移了十几公里一夜之间侵占了中国的大片领土。当时的清政府内忧外患千疮百孔哪里还顾得上这一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个边境小县的县官闻讯后却率领了乡...
中越边界上耸立着一块界碑它的一面刻着“大清国·云南”另一面刻着“大法国·越南。”关于这块界碑流传着一个动人的故事。
清朝末年法国侵略军占领了越南并对中国垂涎三尺虎视眈眈。一天夜里法军悄悄将这块界碑朝中国境内移了十几公里一夜之间侵占了中国的大片领土。当时的清政府内忧外患千疮百孔哪里还顾得上这一类鸡毛蒜皮的“小事”?但这个边境小县的县官闻讯后却率领了乡民赶来他们赤手空拳面对洋枪洋炮据理抗议誓用血肉之躯挡住侵略者。
法军指挥官故作傲慢之态他用洋枪指着县官的脑袋大大咧咧地说:“连你们的皇上都怕我们三分你一个小小的县令算什么东西?好吧只要你扛起界碑往前走界碑在哪儿落地哪儿就算国界?”
法军士兵们哈哈大笑这是因为:县官年老体衰一身瘦骨看上去弱不禁风哪能扛得动界碑?要知道这块界碑重达二百多公斤只有牛拖马拉才能搬动它。没想到这个年迈的县官听了后却冷冷问道:“一言为定?”
法军指挥官不屑一顾地说:“一言为定?哈哈哈……”乡民们都暗暗为县官担忧手心里都捏了一把冷汗。
县官冷冷一笑:“哼老夫今天拼一条老命让你们见识见识中国人?”说着他将长辫往脖颈一绕官袍往肩头一甩“嗨”地一声开始运气只听见他周身的关节“咯咯”作响双目炯炯发光。运足气后他一抖枯瘦的身子丹田之气缓缓升起苍白的脸膛变得红光满面……
正当众人惊诧万状之际县官一声大吼奋力拔起界碑往肩上一扛圆瞪双眼迎着法国佬们惊叹的目光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他每踩下一步大地便发出一声沉沉的轰响;抬起脚来地面便现出一个深深的泥坑——这是县官留下的脚印?法国官兵望着一串深深的脚印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醒过神来尾随着县官慢慢走去……
逢山爬坡遇河涉水县官负重前行一步一喘汗水流成了一股股山泉。乡民们饱含泪水紧跟在后目送县官艰难前行。
“咔嚓”县官的肋骨被压断了一根他晃了晃身子仍然一步一挪地往前走。界碑太重太重碑石已经嵌入了他的肉体和他血肉相连了。“咔嚓”“咔嚓”肋骨断了一根又一根清脆的断裂声震撼山谷久久回荡……突然县官一个踉跄一股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顺着山沟流去流啊流汇成了今天云南境内的红河?
县官往前一扑倒下了。他所有的肋骨都被压断但界碑却并没有落地仍稳稳地压在他的背上。他再也爬不起来了只能用脊梁骨顶着界碑一寸一寸地往前爬行。天黑了萤火虫飞来为他照明他昼夜兼程地向前爬行。当太阳又一次升起时已经离原来的界碑位置不远了而这时县官也已经奄奄一息再也爬不动了……
县官死不瞑目双眼死死地盯着前方……
就在这当口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只见县官的身体依然缓缓地向前蠕动起来尽管缓慢得难以察觉但一刻也没有停止前进。这是怎么回事?仔细一看原来县官腹下由一条条蟒蛇组成了“滚木”身体四周布满黑压压的蚂蚁、刀螂和无数叫不出名字的小虫它们全都在用自己的力量推动着县官的身躯还有那一群群蜻蜓它们飞到界碑上方拼命地扇动翅膀借以减轻界碑的重量。
法国佬们看呆了一个个大惊失色呆若木鸡。
县官缓缓向前终于到了原来的界碑位置狂风大作飞沙走石大风过后只见县官的身躯变成了一堵高高的石壁顶天立地威镇四方。
如今这块界碑仍然高高耸立在边境的石壁上和石壁浑然成为一体谁也别想将它撬动一下移走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