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梁臻,是高二的一名学生,没有帅气的脸庞,没有霸气的成绩,整个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今天班级组织去烈士陵园扫墓,不用上课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好事。李钟明李老师在走的路上一直不停的强调着不许在陵园打闹,不许不尊重烈士,不许践踏草坪……我们尽管附和着,但却没有听进去一句。不多时,我们便到了陵园,李老师给我们分配了一下,他自己便带着几个学生去凉亭下休息了,对此我们都是...
我叫梁臻,是高二的一名学生,没有帅气的脸庞,没有霸气的成绩,整个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今天班级组织去烈士陵园扫墓,不用上课对我来说真是一件好事。
李钟明李老师在走的路上一直不停的强调着不许在陵园打闹,不许不尊重烈士,不许践踏草坪……
我们尽管附和着,但却没有听进去一句。不多时,我们便到了陵园,李老师给我们分配了一下,他自己便带着几个学生去凉亭下休息了,对此我们都是一顿鄙视,没办法,现在的老师眼里只有好学生,只对那些给他打小报告和经常孝敬他的那些学生好。
和我一组的一共有三个人,我们负责打扫最里面的那一条路,这两人都是我们班的学霸,但性格孤僻的我很少和他们来往。
这条路不太长,就是两旁都是垂柳,现在正是秋天,落叶满地,我拿着扫把越看越不想扫,虽然是中秋,但今天热的出奇,如同六月一般,我都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瓶水了。
和我一组的这两个家伙,个子中等微胖的叫齐川,另一个高个子相貌平平,瘦瘦的,叫徐翊,他们两个都是学霸,至于老师他们为什么没有跟着李老师去“享受”凉亭,我也不知道,大概是他们也和我一样,不喜欢阿谀奉承别人吧。
徐翊突然走过来对我和齐川说道:“我们两头迎着扫吧,不然道路太窄,施展不开。”
齐川又急忙说道:“这头你扫,那另一头谁扫?”
我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这特么什么人嘛,都想扫地,看来想把清理叶子的活推给我啊。
我面无表情的说:“随便你们,我来清理垃圾,我去拿垃圾袋了,你们快点扫。”说罢,我就向卫生委员走去,垃圾袋由她保管。
我清楚的听到齐川和徐翊这两个家伙在我背后偷着笑呢,但我没有理会。
等我带来了几个大垃圾袋,他们竟然还没有扫多少,我无语的用簸箕装往垃圾袋里装着树叶,落了我一身的灰尘,流着热汗的脸上也应该都花了。
墨迹了不知道多久,我们终于把这条小路打扫干净了,回到集中地,卫生委员逐个检查了一遍道路,李老师看了我一眼,再看了一下齐川和徐翊的衣服还有手,顿了顿又不咸不淡夸了我几句,我笑了一下,心中也有点儿喜悦,不是我孤僻害怕老师,只是我不善于和老师打交道而已。
下午放学回家,发现家里爸妈都不在,应该是去加班了,我无奈的去楼下的小饭馆吃点东西,回来很快就把作业写完了,今天由于扫墓,所有没有上新课,老师布置的作业很少。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我躺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中我还在白天的那个烈士陵园里,我拿着一个垃圾袋在清理垃圾,而我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大家都不见了,我就傻傻的站在原地,不停的叫着其他同学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不知不觉的天已经黑了,月光皎洁,如同瀑布一般倾盆而下,将整个地面照的苍白无力。
我见天黑了,正准备回家,却发现双腿如同灌铅一般,怎么也挪不动,突然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中年男人,他背对着我,默不作声。
我小心的试探道:“你是谁,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同学去哪了?”
中年男人摇了摇头,然后转过了身体。我借着苍白的月光清楚的看到,这个中年男人穿着一身军黄色的衣服,面色铁青,左脸颊上有一道血淋淋的刀痕,好像很深,深的嵌入了骨头。
我不由得心咯噔一下,想跑,可是腿却怎么也迈不动。
“你……你是谁?”我恐惧的看着他,几乎是颤抖的问道。
中年男人用他那有六寸长的小拇指黑指甲轻轻的刮着脸上那道血淋淋的疤,铁青的面色没有一点生机,嘴唇微微动了几下,用生涩的中国话对我说道:“中国小子,今天是我的祭日,但我的一半尸骨并不在这里,我需要你去帮我找回来,不然我永远无法瞑目。”
我心中一惊,这个男人竟然是个日本人,口音和电视里的那些侵略者的一模一样。
我突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止是个日本人,并且还是个死人,现在我所看到的只是他的鬼魂,我想叫,可是喉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想跑,可是怎么也抬不起腿。
“你是谁?”我紧紧的盯着中年男人。
“我是伟大的日本皇军,记住我的尸骨,去寻找我的尸骨,不要忘了我的尸骨,叫上你的那两个伙伴,我选中了你们,你们逃不了,你们只能为我大日本皇军效劳。”男人开始疯言疯语起来,身体也慢慢淡化了,直到融入了夜色里,男人的声音又传来:“三十天内找不到我的尸骨,你们三个将死无全尸。”
“啊。”我一下吓的坐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作业,还有开着的电视,我这才意识到刚才看到的原来是个梦,可是,那个梦太真实了,和现实没有两样。
一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见爸妈还没回来,我便赶紧洗漱了一下会卧室睡觉去了。
第二日我早早就去了学校,昨晚一直重复着那个梦,导致白天哈欠连天的,我仔细关注了一下徐翊和齐川,他们好像都心事重重的样子,和我一样,只是安静的坐在座位上。
我大胆的设想,难道他们也做了和我一样的梦?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身临其境都不能来概括它的真实感。
终于,齐川按耐不住,他转身对身后坐着的徐翊说了些什么,然后两人又回头看了看坐在中间的我。
齐川和徐翊跟我一旁的同桌换了一下座位,说有事要和我说。
我看着他们,装作不以为然的样子,问:“你们有什么事?我们貌似没有话题吧。”
齐川和徐翊可能听出了我言外之意,尴尬的咳嗽了两声,然后郑重的对我说道:“梁臻,昨晚回到家后你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
我放下手中的书,笑了一下,对两人说道:“我听不太明白,比如?”
我尽管早就料到齐川和徐翊会这样问,但亲耳听到后心还是咯噔了一下,感觉背后凉飕飕的。
齐川顿了顿,小心的说:“比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