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崖大学毕业三年了,可却一直在家闲着,母亲的心里万般着急。都这么大岁数了没个正经的营生将来连个媳妇也讨不到。云崖实在受不了母亲的终日唠叨终于下定决心外出谋生。找了好多的差事可是没有人愿意录用他,云崖很快就把家里带来的盘缠给花光了,没办法一咬牙来到了一处工地。壮工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可是它能糊口,而且比起面子,填饱肚子似乎更重要些。就这样云崖白天出工晚上睡地...
云崖大学毕业三年了,可却一直在家闲着,母亲的心里万般着急。都这么大岁数了没个正经的营生将来连个媳妇也讨不到。
云崖实在受不了母亲的终日唠叨终于下定决心外出谋生。
找了好多的差事可是没有人愿意录用他,云崖很快就把家里带来的盘缠给花光了,没办法一咬牙来到了一处工地。
壮工属于社会最底层的工作,可是它能糊口,而且比起面子,填饱肚子似乎更重要些。
就这样云崖白天出工晚上睡地下室,日子就这么在日月交替中匆匆而过。
这是个大城市,五彩斑斓却难以容得下一个年轻农民工的梦想,所以云崖忌讳对别人谈未来,可是眼下一个美丽的城里姑娘云崖却不能不管。
因为一根巨大的施工用的铁管子从楼上跌落下来,而这个姑娘却并不知道,眼看死神降临的时候,云崖用力的把她推开。
姑娘得救了,云崖被送进了医院。
姑娘是地产公司老板的女儿,是来找父亲的,云崖救了她,父女俩都很感激,不过他们付了医疗费以后就再也没有来看过他。
云崖变成了残疾人,他的脑袋被铁管扫了一下,虽然命是保住了可大脑严重受伤变得精神不正常了。
时光荏苒,匆匆又是三年过去了,一天一个老人看着疯疯癫癫的在街上溜达的云崖露出了同情,却又在同情之外有一种说不出的复杂感情。
奇迹发生了,一夜的睡眠之后云崖奇迹般的恢复了,而且比先前的智商更高。
他就又回到了那个城市,不过不再是给人打工,而是凭借自己的勤劳和智慧拥有了自己的房产公司。
一天一个衣着褴褛的老者来到了云崖的公司,公司的工作人员正要赶走他却被云崖制止,他很客气的问老者的来意,老者说是来找他叙旧的。云崖不认识这人更没有什么旧可叙,不过他还是把老人让进了办公室。
老人告诉他云崖由傻子一夜之间变成天才正是得力于他的帮助。老人还告诉他云崖的现在的脑子是他从一个已故的科学家那里得到,并装进了他的脑袋所以他才会这么聪明。
云崖开始不信不过很快就信了,因为老人当着他的面把脑袋拿下来在安上去简直如同小孩过家家般容易。
云崖问老人为什么要帮他,老人告诉他自己知道他舍己救人的事情觉得好人因该有好报。
老人的到来并不是要云崖知恩图报的,而是告诉他,上次他救的那个女孩儿因为不懂得感恩而被地府减了寿命,马上就会死了,希望他可以不要再介怀这件事,不善良的人终归不会有好下场。
云崖却不这么认为,他觉得他救那个女孩子没有图她什么,只是单纯的对生命的尊重。
他决定救她。
女孩子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时日无多了,云崖找到她的时候,她表现的相当冷漠,只是告诉他希望以后不要再来打扰她的生活。
黄泉路上,俩个高大的鬼差押解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少女缓慢的前行着,这个少女便是边凌,也就是云崖救过的女子,她死于一场突发的疾病。女子边走边哭甚是难过,她才28岁呀。
穿白衣服的鬼差向后看了一眼,因为有人在后边喊着什么。
黑衣服的鬼差也随着白衣鬼差的视线望去,他认出来人是他们的顶头上司,总捕大人。
总捕大人拿出一份批文,要求二人放了边凌。二人一看是判官的批文不敢违抗立马把人交给了他。
返阳的途中边凌问为什么自己可以起死回生,总捕告诉她是云崖给了她一半自己的寿命,边凌哭了,好久才问道,云崖把阳寿给了她是不是他马上就要死了。
总捕笑下说云崖还可以再活八十年,也就说他们俩都还有四十年的寿命。
活过来的边凌离开了家族企业,做了一名记者,期间她深入黑作坊,揭露黑帮并曝光高官贪腐丑闻,几次遇到当事人的报复险些丧命却丝毫不畏惧,做了许多除暴安良的好事。
边凌一直打听云崖的消息,可是十年过去了一直没有消息。
“边凌啊,作为我们电视台最著名的记者,今天给你安排一个好差事。”主任找她到办公室愉快的道。
“又有什么需要曝光吗?”边凌问。
“让你接触了太多的社会黑暗,是该有有一次正能量了。这次是个房产开发商,他资助了无数的平困学子,由于长期低调我们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还是那些受到他帮助的人提供的地址,你去试着采访一下吧。”
边凌找到了董事长办公室,一个人正在忙碌的签署着堆积如山的文件。
“是董事长先生吗我是来采访您的。”
“对不起我不接受任何的采访。”董事长头也不抬的道。
“请您抽空……”边凌还没说完,男子抬起头准备再一次拒绝的时候却愣住了,边凌也愣住了,她拿话筒的手甚至都开始颤抖起来。
“你好吗?”男子有些激动的道。
“很好,我现在可以采访您吗?”边凌变得自信起来了。
“好吧。”男子点点头。
边凌问了很多,最后一个问题是:“您在十几年前救过一个高傲而不懂得什么是感恩的女孩子,如果再让您选择一次的话你还会救她吗?”
“会的。”云崖简短的道。
结束了采访边凌说:“可以问您个私人问题吗?”
“好的。”
“听说您一直没有结婚为什么呢?”
“你不也一样吗?”
“你怎么知道我单身呢?”
“一个老头告诉我的说总有一天缘分会让我们在一起,所以我一直再等。”
“是吗,有一个老头告诉我同样的话所以我也一直等到现在。我想我们说的都是那个地府的总捕头吧?”
“他是地府的官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个不寻常的怪老头。”
云崖话音刚落,边凌便上前紧紧地抓住了云崖的手,说:“我想我们现在应该一起去吃个午饭。”
“好。”云崖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牵起了边凌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