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打到半夜,兆龙不顾几个人的不满坚持要走。他可不是因为赢了钱怕别人再赢回去,而是觉得饥饿难耐。兆龙出了棋牌室看了下表已经是凌晨俩点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他还是决定四处走走,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哪个商店没关门,好买点吃的充饥。就在兆龙准备拖着有气无力的身子回家煮面条的时候,希望出现了。一个居民楼临街的一个小卖部,门面很小,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兆龙走了进去,...
打牌打到半夜,兆龙不顾几个人的不满坚持要走。他可不是因为赢了钱怕别人再赢回去,而是觉得饥饿难耐。
兆龙出了棋牌室看了下表已经是凌晨俩点了。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他还是决定四处走走,碰碰运气看看还有没有哪个商店没关门,好买点吃的充饥。
就在兆龙准备拖着有气无力的身子回家煮面条的时候,希望出现了。
一个居民楼临街的一个小卖部,门面很小,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兆龙走了进去,老板是个小姑娘,里边的出售的货品也不多。幸好兆龙一向对吃没什么要求,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姑娘大约二十一二岁的样子,生的白干净靓丽。
兆龙要了麻花和火腿然后递过了一张百元大钞给老板娘,姑娘告诉他自己是小本生意找不开这么大的钱。兆龙掏来掏去总算找到了一张二十面值的再次递了过去,谁知道姑娘摇了摇头还是表示找不开。
张龙心想:这是生意有多惨淡,连二十都找不开。可是他实在是没有零钱了,只好跟姑娘说,二十块钱不用找了。
本以为这样就没事了,可是姑娘仔细看了看钱,根本就不接钱。只是让他拿去吃便可,不要钱。
兆龙懵了,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事情。就在他立在当场不知道该把东西拿走还是留下的时候,进来一个和他岁数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男人用一种很不舒服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倒也不是敌意,更像是怪异,好像兆龙脸上绣了花一样。
兆龙打量了一下自己周身上下,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男人买了包烟,兆龙看见他给了老板娘一张墨绿色的纸币。那图案他也没太看清楚,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钱。
男人走后,兆龙问姑娘这里是不是只收外币。
姑娘微笑着摇摇头。
他询问,可不可以看看刚才那个男人给的钱,姑娘很客气的拿给了他。
那张钱和人民币一样,上边也是一个人物的图案,不过他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这个人,钱的上面也没有任何文字性的说明只有一个大大的“10“字,说明这是张面值十块的钱。
兆龙向姑娘请教关于钱的问题却被拒绝。
兆龙还是把吃的拿走了,他承诺第二天会把姑娘想要的那种钱给她。姑娘只说不用,说他以后终有一天也会花这种钱的。
第二天他没忘,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和银行的朋友打听墨绿色有长络腮胡子的人图像的是哪国的钱。可是朋友却并没有这样的钱。
兆龙不甘心的在网上收索,可整整一下午他几乎看过了世界上每一个国家的钱币就是没有他想找的那种。
吃过了晚饭他乘着棋牌室还没人张罗打牌的时候,赶到了昨天那小卖部的所在地。他想问问怎么才能弄到那样的钱。可是奇怪的是,那个小卖部怎么也找不到了。
他又在附近转了一会儿,直到快到打牌的时间才离去。
后来他又去找了一俩次,均一无所获就渐渐的淡忘了此事。
俗话说,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兆龙赌博的胃口越来越大,结果不仅把积蓄都输光了,还欠了几十万的高利贷。
再几次催债无效之后,几个道上的混混找到了他。
兆龙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一言不合就和人动起手来,结果被这几个刚入社会的楞头小子给弄死了倒在血泊里。
他起来的时候看见俩个身高足有一仗的人,俩人说他已经死了要押他去阴间。
兆龙不信,俩人当即拿出了令牌,兆龙看那上面的头像很熟悉,竟然就是他之前在小卖部看到的钱上面的人头。
到了阴间,官吏给他安排了一个给孟婆打下手的活计,每天的报酬五十阴币,阴币是阴间的货币单位。
兆龙每天帮着孟婆盛汤给那些过奈何桥新死的鬼。
发工资的时候他问孟婆,这阴间也没见商店什么的,钱要怎么花呢。
孟婆告诉他要回阳间花,在阳间十二点以后还在营业的店铺都是给阴间的人开的。
兆龙再次来到了这间小卖部,这次他轻轻松松就找到了。
兆龙还了姑娘上次的钱,姑娘愉快的接过了他递过来的墨绿色的十元钞票,问他现在是不是知道了这钱上的人物是谁。
兆龙不假思索的告诉她,是判官。
姑娘微微一笑,兆龙心头一阵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