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屋惊魂

更新:2019-12-27 23:00:53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因为是在雅安,靠近少数名族的地方,所以就在很多废弃的房子里,有些少数名族的人就搬到了那里面去住,这些人也比较守规矩,和我们那里的人相处的也不错,久而久之变得像是我们那里的人一样。我记得我们那里有个地方叫做崖上,那是一个村,不过是一个荒村,在哪儿的旁边有一个煤矿,煤矿没倒闭的时候还很热闹的,自从煤矿倒闭了,也就没什么人去那个荒村了。后来搬了几户...

我小时候住的地方因为是在雅安,靠近少数名族的地方,所以就在很多废弃的房子里,有些少数名族的人就搬到了那里面去住,这些人也比较守规矩,和我们那里的人相处的也不错,久而久之变得像是我们那里的人一样。

我记得我们那里有个地方叫做崖上,那是一个村,不过是一个荒村,在哪儿的旁边有一个煤矿,煤矿没倒闭的时候还很热闹的,自从煤矿倒闭了,也就没什么人去那个荒村了。

后来搬了几户人家在哪个地方,都是少数名族的人,似乎还牵扯到了什么恩怨,有一家的男人就没怎么见他出过门,也不到山下来和其他人一样,和我们村的人一起上班聊天或是怎么。

他的孩子倒是挺不受人待见的,因为那小子手脚不干净,偷鸡摸狗的,以前还偷过我家的东西,被抓住了,大家都看在他还小的份上也就没怎么他。

就是这样的一家人,注定会是一个悲剧结尾。后来那人的老婆也许是受不了一个人没田没地还要扛起一个家,所以就跑了。就只剩下了那个男人和孩子。

两人经常是一饿就饿好几天,我们村的人心肠也不错,很多时候都会去给那家人送东西吃。我也去过一次,拿了一些米和一些菜,跟着几个好朋友,去了他家。

他家应该说不是一个家,就只是一个棚子,就连雨都不能完全遮蔽。那个男人虽然在躲着我们,但是这样的房子我们也是能够看到里面。我记得很清楚,他的手好像有伤,并且已经烂了。

我亲眼看见他把手里的钢片拔出来,然后又插进去。看得我是一身发麻想要赶紧的离开那里。其实那地方以前我们也很爱去的,因为有很多的鸟,孩子嘛,都喜欢打鸟。

只是在后来不知道谁喂了一条很大的狗在路中间,久而久之这条路就荒废了,即使是那条狗被牵走了以后,大家都习惯了,也没人去那个地方了。

送完吃的给他家,我们几个赶紧就离开了,看见他我总有一种比看见鬼还恐怖的感觉。离开那地方回到家里,那场面好几个星期我都不能释怀,基本闭上眼睛就是那钢片。

时间差不多过去了半年,这天我们在山上玩儿,雅安景色特别好,冬天鸟儿也多,山上也干燥,我们几个就把网鸟的网架好,然后跑去拔了一些萝卜,围在一起就在山上打牌了。

期间去看了几次鸟网,取下来一大堆落网的鸟儿,一边烧烤一边打牌,还啃着萝卜,然后就把时间给忘了。眼看天就要黑了,可我们还在山上。

因为山上可能有熊,现在又是冬天,还不是深冬,熊在这时候为了即将的冬眠可是什么都吃的,晚上我们看不清周围,这会增加危险程度,我们商量了一下,决定就做几个火把,然后打着回家了。

上山的路有很多条,最安全平坦的一条路在百里堰过去,老人家都说过晚上不要去百里堰,我们也都知道怎么回事,就把那条路放弃了,然后就是我们上来时候的那条路。

那条路上来很容易,但是下去就有些危险了,因为坡度大,还有几条深沟在旁边,在大晚上的,搞不好掉沟里就危险了。思前想后,我们还是决定走崖上那条路下去。

哪里以前是煤矿,有大路,虽然荒废了很久,但是至少在马路上走路我们要安全的多。正好这里距离崖上也不是太远,笔直向下走个五六百米也就到了。

商量好了路线我们就开始做火把了,火把的材料和工具就很容易搞到了,雅安到处都是竹子,随便砍一跟,然后一人拿上一节,把竹子最顶上的一端破开。

塞上破布条,再倒一点柴油在上面,我们带柴油是为了更容易的生火,毕竟雅安虽然再干燥,也是雨城,山上的东西可没那么容易点燃的。

在我们做好火把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几个人一人打着一个火把,直接就把周围好几米的地方都给照亮了,这火把还挺亮堂的。

有了这火把我们都可以不用下山了,不过这也是想的,如果我们不下山,父母肯定就会一起来山上找我们了,这大晚上的就不要麻烦父母了,我们还是自己回去吧。

我走在几个人的中间,就在快要到崖上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前段时间那个人好像死了。”一听我这话,大家都愣了一下。好像是这样,他儿子自从被接走之后,好像就没人理过他了,我们也没有再去送过吃的。

尸体好像最后是被他兄弟叫人拉走的,这才死了没多少时间。大家都想起来,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杨随志胆子比较小,颤抖着声音说“要不我们在绕一圈,到周家湾下去,然后从公路回家?”

他说的路是另外一条,这一绕我们都快绕道学校的后山了,显然这条提议我们都不赞同。我想了想说“硬着头皮走吧,我们这么多人还有火把,怕什么,就算有鬼他打得过我们几个么?”

虽然我这样说,可我也是没有底气,跟鬼打架,我可不知道谁打赢过。可也没别的办法,我只能说这样的话安慰,我们几个继续硬着头皮走着。

公路旁边的煤矿,在旁边就是荒村,我路过的时候不由的看了一眼里面。突然,就在这时,如同瓢泼的大雨侵染而下,一瞬间我们几个的火把就熄灭了。

雨声就像是有人在哭泣一般,像是要穿透我们的耳膜。说时迟那时快,我拔腿就跑,也不管什么前面看得见看不见了。其他几人也是这样,在我身后奔跑了起来,大家这时都不敢回头。

就在我们的身后,哭声,笑声,在雨中慢悠悠的传来了。跑了一会,接下来的路几乎是七八十度的石阶梯,有两三百米长,四五米宽,我们几个这么跑,又在下雨还是晚上,阶梯旁边可没有护栏,说不定就直接掉下去了。

我赶紧换了个方向,朝着煤矿跑去,他们几个知道我的想法,就跟在我的后面。

我们几个跑进了煤矿,躲在了一个以前放雷管的房间里。就在大家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房间的外面,突然传来了脚步声。

这脚步声一瘸一拐的,很不协调,那人生前就是个瘸子。我们围在一起声音都不敢发,他的脚步声走到门前,停在了门口。然后还敲了两下门。

我们几个屏住呼吸,敲门声停止了,可是没有离开的脚步声。就在这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还有叫杨随志的声音,我们的父母来了。

与此同时,外面的脚步声就像是离弦之箭一样,迅速的就跑了。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赶紧大叫了起来。

从那以后,崖上,我是再也没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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