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热的夏天,知了在树上顽皮的唱着欢乐的歌曲,而此时柳柳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恨。就在柳柳坠入河中的时候,她发誓,要他们不得好死。装着柳柳的猪笼被一群人蛮横地扔进了离黑桥村不远处的一个大河里。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人群才渐渐的散去,唯独不散的是那依旧在树上鸣叫的知了依旧唱着欢乐的歌曲,与当时的场景多么的违和!河水依旧是潺潺的流着,人们各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没有人会去...
炎热的夏天,知了在树上顽皮的唱着欢乐的歌曲,而此时柳柳的心里充满了绝望与愤恨。就在柳柳坠入河中的时候,她发誓,要他们不得好死。
装着柳柳的猪笼被一群人蛮横地扔进了离黑桥村不远处的一个大河里。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人群才渐渐的散去,唯独不散的是那依旧在树上鸣叫的知了依旧唱着欢乐的歌曲,与当时的场景多么的违和!河水依旧是潺潺的流着,人们各自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没有人会去注意到这个被浸猪笼的柳柳。
夜色抹去了最后一缕残阳,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
唐家大宅内,一名容颜俏丽 ,身形婀娜多姿的女子娇柔的趴在唐家大公子唐羽身上, 柔声道:“那个贱人不在了,那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那位唤作唐羽的男人一脸坏笑,吻了吻旁边的佳人,道:“快了,曦儿你放心,等搞定了那两个老不死的再说。”
“你可真坏,可是,你那三弟呢?”女子轻笑,用纤纤玉手点了点男人的脸。
“估计这会儿躲在哪里不敢见人了吧,呵呵。”
女人突然抬起头,满脸担心地问唐羽:“你二弟唐峰呢?让你二弟发现我和你在一起我也会被浸猪笼的!”
“这个你不必担心,他啊,早在一年前消失了。”
“可是,他在哪呢?”女人满脸担忧的问。
听到这里,唐羽 一脸用一脸严肃代替了之前的温柔,呵斥道:“你问这么多干嘛?烦不烦?”
本该是美丽的一晚,被女人的问话惹得两个人心情都不怎么好。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唐家三少爷唐熙呆呆的站在河边,惋惜的看着面前依旧是潺潺流水的大河:“嫂子,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陷害的!我对不起你.....你放心,就算是不要我这张脸皮,我也一定会揭发大哥的阴谋的! ”
“总有些人给机会不要机会,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么......”
唐熙惊恐地转过身,猛地看见自己的大哥拿着一把在黑夜下亮得刺眼的小刀缓缓逼近。
“不......大哥.......为什么......我.....”唐熙颤抖着一步一步往后退着。
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地吹着,除了偶然一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第二天一大早,路过的村民就发现了泡在河里肿胀得不成样子的唐熙,他两只大眼睛被水泡得突兀了出来,一张嘴不甘心的大张着,整个人就像灌多了水的海绵。
唐家的下人们把三少爷的尸体 带了回去。接下来是准备葬礼。
唐家三少爷的葬礼办得很重大,很热闹。整个唐家大院好不热闹,棺材前的白花圈, 漫天肆意飘舞的冥币纸灰......
唐家夫人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她两只眼睛红肿红肿的,浓浓的彩妆也不能掩饰脸上的沧桑。
她看着三儿子的遗像又对着唐家老爷哭诉着:“老爷,你说我们这是做了什么孽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们?我们的二儿子没有了,三儿子也没有了.........”
三儿子的死去,同样给唐老爷带来了不小的打击,尽管很悲伤,但是听到唐夫人这么说之后,脸色愈发得难看,他狠狠地盯了唐夫人一眼,这一眼,冷到唐夫人的骨子里,她不敢再说话,默默地给儿子烧着纸钱。
夜晚又如约而至了,唐羽很不情愿的为三弟守灵, 若曦也陪着唐羽。
“你为什么要害我?为什么要害我一家沦落到如此地步?”空灵的声音在唐家老爷的卧房里四处回荡着,每一字都是那么地清晰,那么的空洞,听了直教人毛骨悚然。
正在做恶梦的唐老爷被这声音吓得腾地坐起,他擦了擦滚落在脸上那些豆大的汗珠,抚了抚胸口,自我安慰道:“那只是梦,只是梦...... ”
“为什么.......”空灵的声音再次回荡在唐老爷的耳畔,他惊恐地四处张望,冷不丁地看见了一袭红衣站在床前的柳柳。
“不.....不要!”唐老爷疯狂地挥舞着双臂,他试图弄醒睡在旁边的唐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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