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美丽而广阔的地方,建筑与设施都远远超过与它相同性质的其他地方。这里有着优越而悠闲的生活质量,不用工作你就可以享受如大康人家里的老人的养老生活。这是我现在住的地方,不得不赞扬,它很美,或许是因为里面的人太丑陋,需要这里的美来麻醉。说实话,一开始我也难以相信,这会是关了许多精神病病人的神经病院。 “我叫何佳。”我抱着娃娃微笑着对眼前这...
这是个美丽而广阔的地方,建筑与设施都远远超过与它相同性质的其他地方。这里有着优越而悠闲的生活质量,不用工作你就可以享受如大康人家里的老人的养老生活。
这是我现在住的地方,不得不赞扬,它很美,或许是因为里面的人太丑陋,需要这里的美来麻醉。说实话,一开始我也难以相信,这会是关了许多精神病病人的神经病院。
“我叫何佳。”我抱着娃娃微笑着对眼前这个中年男人说。
“我叫爱迪生,唉不说了莎士比亚正约我去解析难题呢!”说完中年男人就急急忙忙的走了。
我看着男人的背影笑了笑,自从进来这里,我经常遇到自称自己是什么名人的人。但我却从来没有遇到有两人是叫同一个名字的。
因为这个医院(就姑且把精神病院叫医院吧)嗯,或许应该说这个医院里的病人里在很早以前就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就像法规一样的规则,每一个病人都知道——不可以叫和别的病人一样的名字。至少不能和活着的其他病人叫同一个名字。
因为对他们来说,名字就代表着他整一个人,也是他们重要的所有物。如果有人取和他一样的名字,他就会觉得被取代甚至是杀了他,然后他就会反击把那个抢他名字的人杀了。当然,不要担心要是有人同时取或者因为不知道有人取了那个名字而被无辜杀了。因为这个医院在每一个病人进来时都会给他们一个‘名字板’,上面写着所以已存在的名字,如果你要叫什么名字必须经过医院的手续,医院会查明是否有人叫这个名字,如果没有你就可以使用那个名字。
是否好笑一个名字就弄得怎么麻烦?但在这个医院的病人却都觉得这是件严肃的事。因为这个国家级的医院是用来关患有着严重神经病且带有攻击性的病人。而神经病越严重的人,神经越是敏感,他们需要构造一个虚化的世界来笼络真实的世界,而且他们都深信这是真的。他们宁愿死在幻想里也不愿相信真实而导致崩溃。而在这个医院里的病人,拥有越好的名字就等于他们拥有和那个名字原主一样的人生,所以他们取的不是名字,而是定他们的人生。
所幸在我进来之前没有人‘捷足先登’,不然要改了这用了十六年的名字还真是不习惯‘别人的人生’啊!
抱着布娃娃我走到了那个仿佛已成为我专用的休闲椅。
坐下,感觉时间像没有流动一样,每天过着完全一样的生活,起床,吃饭,出来溜达,睡觉。没有新的事情插入生活。
看着布娃娃背后蹩脚的缝合,我却无能为力去修改它,因为如果我把那线拆开,那李丽,我最好的朋友就会再次死亡,她的心脏一没有寄体一个小时后便会真的死亡。而每一个寄体她也只能用一次。
我是她上一个寄体。
我该庆幸在梦中吃那颗果子第一口用咬,但之后几乎是直接吞下去。所以我才能有机会弥补我的过失。想到这,无聊的我也开始回忆那天了。
那天,我很伤心很绝望。即使没有被判罪,我却没有一丝侥幸反而恨不得法律直接判我死刑然后杀了我!
我想自杀。但是又突然想起李丽送给我的那个布娃娃,我有点舍不得她,这是李丽给我的友情见证,我想带着那个布娃娃一起去死。
于是我回去了那已经无人居住的409号宿舍。所有的舍友都换宿舍了,有死人与神经病居住过的地方她们的家长都不敢让她们住了。
来到我与李丽的床铺,下床铺就是正放着那个布娃娃。布娃娃是女孩,头发黄黄的扎着两个长辫子,粉丝的连衣裙很可爱。而娃娃的身边还有面镜子,那我记得好像是我很久以前不小心摔碎的一面镜子。我狐疑地拿起那面镜子却在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立马吓得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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