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上有一个废弃的纸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这座废弃的纸厂就一直在这里,听父亲说,他小时候这座纸厂就已经在这里了。这里面是一个很好的玩的地方,但是我们从小就被告诫一定不能在这错纸厂里面玩耍。但是我们都是反叛期的孩子,越是不让我们去玩的地方,就越是想去。关于这件纸厂有很多传闻,传说这家纸厂换了好几批人来管理,都没头没尾的停止了,没有一个能正常...
镇上有一个废弃的纸厂,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自从我有了记忆以来,这座废弃的纸厂就一直在这里,听父亲说,他小时候这座纸厂就已经在这里了。
这里面是一个很好的玩的地方,但是我们从小就被告诫一定不能在这错纸厂里面玩耍。但是我们都是反叛期的孩子,越是不让我们去玩的地方,就越是想去。
关于这件纸厂有很多传闻,传说这家纸厂换了好几批人来管理,都没头没尾的停止了,没有一个能正常管理这家纸厂的,总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这里风水不好的传言便不胫而走。
更有传言说这里原来是日本人的造纸厂,以前全是日本人管理的,这里表面是造纸厂,实际上是日本人的一个秘密基地,至于这个基地是做什么的,就没有人知道,那些日本人事回家了,还是去哪里了,也没有人在意。
今天跟小雷,小云和小林约好晚上一起去纸厂冒险,想想就觉得刺激,也顾不上什么害怕了。
我将电筒、水、饼干以及手机等物品装好了以后放进书包里,趁着爸妈睡着以后,偷偷的溜了出来。纸厂离我家并不是很近,路也不是很好走,摇摇晃晃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我才赶到纸厂门口。
他们几个已经到了,看见我现在才来,都嘟着嘴巴埋怨道:“小静,我说你怎么来的这么晚,天都快亮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真是的!”我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啊,我家住的玩,我好不容易等到爸妈睡着了以后才跑出来的。这里路也很不好走,所以来晚了,不好意思啊!”
我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我的手机一点信号都没有,他们也都各自拿出手机,也都没有信号。“奇怪,刚才都还有信号的,怎么突然就没有了!”小雷拍了拍手机,奇怪的说道。
不管这么多,我们来到大门前,发现大门上了锁。锁已经秀吉斑斑了,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过这把锁了。小林试着打开,但是虽然这把锁生满了铁锈,但是还是很坚固。没办法,我们只好爬铁门进去。
好不容易进入了这座废弃的纸厂,里面有一个很大的水泥地,像是学校反而操场一样,平整宽阔。“小日本做的东西就是好使,你看这座纸厂都废弃这么久了,操场还是完好的呢!”小云感叹道。虽然大家都不是很喜欢日本人,但是对于他们做事的态度还是值得肯定的。
旁边一座二层的小洋楼,看上去像是以前的办公室。还有几红砖房,那里面应该就是造纸的场所了。我们的兴趣并不在那里, 于是我们一致同意去办公室看看。
办公室的很多玻璃窗已经坏掉了,我们打开一个房间的窗户,从窗户里面爬了进去。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空空如也,应该是以前的那些什么运动啊,批斗啊什么的搬空了里面的东西,现在只剩下一个空空的架子在这么地方。
我们很快看完了一楼的所有房间,几乎所有的房间门都是打开的,只有通向外面的铁门还牢牢的锁着。我们都觉得十分无趣,便集体走上二楼。
二楼跟一楼的布局是一模一样的,所有房间的门都是开着的,窗户上的玻璃也坏的差不多了。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们都觉得十分的失望,
“你们快看,那是什么!”小云惊恐的叫道。我们顺着她手指的方向,那里有一团浓浓的黑黄色的浓烟缓缓向着这边袭来。我们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都异常紧张的看着那一团黑黄色的雾气。
等那团雾气走进了,我们终于看清楚了,原来是一群身穿日本军服的人。不!他们不是人!
小云张大眼睛,差点交出声来,我马上捂住了她的嘴。要是被这群日本人的鬼魂发现了,我们还能活着出去吗!小雷和小林虽然是两个男孩子,但是他们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看来他们也很紧张!
我们都有点后悔自己的行动太幼稚,太草率了。今天我们的小明怕是要交代在这里了。我们后悔的肠子都绿了,只盼望日本人的鬼魂不会发现我们,天早点亮,我们就安全了。
但是越不想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那个带头的鬼将这一口日语,手指向我们的地方叽叽嘎嘎的说几句,那群鬼入坛向我们扑了过来!
我们不敢从二楼跳下去,一楼到二楼只有一个通道,我们这次死定了!很快,我们就被这些日本人的鬼魂抓住了,他们把我们带进了工厂地下,里面有很大的空间,里面有一间间的小房间,墙上全是血,应该是日本人行刑的地方!
我们被分别关在不同的房间里,我还没有被绑好的时候,旁边已经和传来了一阵孤苦狼嚎般的惨叫声,那日本鬼对我阴森森的一笑,将我结结实实的绑在一杯木桩上,他提起被水泡的发胀的鞭子,拍的一声抽在我的身上。
只是一鞭子,我的青筋便冒了起来,汗水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还没有缓过劲来,又是一鞭子下来,我感到自己的皮肉都被这鞭子抽走了,疼得我两眼冒金星。这鞭子似乎是泡了加盐的水一样,鞭子离开身体,还是有着剧烈的刺痛。
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我意识已经模糊了,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身上的衣服已经被血水侵染了,湿湿的贴在身上。
噩梦到这里还没有结束,那满脸横肉的日本鬼舀起一瓢水泼在我的身上,伤口夹着盐水,疼得整个人都麻木了。现在的我只想着快点死去。现在才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旁边撕心裂肺的尖叫声已经越来越小声。难道他们已经……
想到这里,我才想起了哭泣,眼泪大滴大滴的滴下来,我长大嘴,破口大骂起来,那鬼子肯定是被我激怒了,鞭子像雨点般的落在我的身上,我想我现在已经是皮开肉绽,不成人型了。我的意识模糊起来,身体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轻。
那鬼子在我见我没有了声音,试探着我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气息,便将我拉倒外面的操场上,我的朋友也被折磨得不成人样,已经死去,被扔在操场上。
那群鬼子哈哈大笑以后,将我们拉进一个厂房内,里面有一个大缸,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地方,便被一脚揣进了缸里。我看见我们的身体在缸里慢慢的融化了,我心想这下完了!
第二天我们被发现晕倒在纸厂门外,我们向家人说了昨晚的经理,但是没有人相信我们,而那个纸厂,更是成了我们那里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