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的打开沉沉的双眼,脑中的眩晕感还没有消失,眼前的景象在我的视觉神经上模糊的旋转。“啊~”我双手捂着头痛苦的闷哼着。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在我脑海里缓缓地呈现,背景是一个富丽堂皇的交流会,人们互相交谈,影像的中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手握着高脚杯,一手抚着领子和一个盛装的女子侃侃而谈。“他是谁?”为何如此熟悉而陌生。啊~头痛。我双手捂头,不愿再去回想。环顾四周...
挣扎的打开沉沉的双眼,脑中的眩晕感还没有消失,眼前的景象在我的视觉神经上模糊的旋转。“啊~”我双手捂着头痛苦的闷哼着。
断断续续的记忆片段在我脑海里缓缓地呈现,背景是一个富丽堂皇的交流会,人们互相交谈,影像的中间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一手握着高脚杯,一手抚着领子和一个盛装的女子侃侃而谈。“他是谁?”为何如此熟悉而陌生。啊~头痛。我双手捂头,不愿再去回想。环顾四周,这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空间,一扇破旧的房门镶嵌在我面前的墙上,门外传来机器的转动的摩擦声,狭小天窗透过来的些许微光是整个房间唯一的光源,地上则是一些凌乱的杂物以及成片干枯的血迹。我挣扎的站起来,双手不经意间碰到一个录音机,里面放了一卷磁带,按下播放键,里面缓缓地传来嘶哑的声音。
“你,王炎,一个自己为是的记者,每次死亡的发生你都能第一时间出现在事发地点,用无情的声音报道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似乎这一切都与你无关,这是你对死亡的不尊重,面对死亡的场面难道不应该兴奋么?不应该心怀感激么?你可知道这一切是谁成就了现在的你?这是我精心布置的一个死亡陷阱,你只有四分钟的时间,否则这个房间的空气就会被抽干净,而你也会窒息而死。哦,最后给你一个小小的提示,我在你的胳膊里放了一个小小的礼物。相信你会感谢我的!”
“什么?原来我就是那个记忆中的那个人!可为什么我会觉得陌生!”可为什么,我觉得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靠,现在可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先逃出去再说。我开始疯狂地翻找着四周凌乱的杂物。钥匙在哪,在哪,这该死的钥匙。手在不知觉中被杂物割破,献血顺着我的手指滴落。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我从来没觉得四分钟过得如此快,空气越来越稀薄,我的意识渐渐的模糊。回想起录音中的话,“我在你的胳膊里放了一个小小的礼物”礼物?难道是钥匙?我艰难的拉开袖口,看到一个缝合的印记,又是一段记忆涌来。
“该死,我的胳膊怎么了?”还是聚会中的那个男人,不过场合换成了一个卧室,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床单上还有残留的血迹。那个男人一只手捂着胳膊痛苦的呻吟着,咒骂着。是谁,是谁能溜进我的房间。门窗都是关好的,这,难不成闹鬼了!说着貌似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匆匆的拿起床头柜上的纱布胡乱包扎了一下便出门了。
抚摸着胳膊上的伤疤,突然感到有一些不同,似乎有硬物在表皮下,仔细摸着纹路,好像是一把钥匙。钥匙,钥匙原来在我的胳膊里。求生的本能让我拿起身边的玻璃碎片就打算往我的胳膊上割去,可是在玻璃片快要割下去的时候,我却停住了,巨大的恐惧袭来。我承认,我没有勇气割下去。还不如这样死去吧。意识渐渐的离我而去,终于,我陷入了昏迷。
“废物,枉我还这么帮你。”昏暗的阴影中,一个男人拿起身边的玻璃毫不犹豫的向自己的胳膊划去,从肉中掏出一把献血淋漓的钥匙,拿着钥匙打开门走了出去。
“靠,痛!”我从昏迷中醒来,发现眼前的场景已经不同,四周是一个轰鸣的机器,一连串的齿轮链接在一个钢铁大门上。齿轮的正中有一个容器,上面标注了800ML的字样。与容器连接的不只有机器还有一个漏斗,漏斗下端的管子连接着容器。而我的身后则是前面房间的大门。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已经死了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发现一道5CM的伤疤,伤疤上的血迹已经结痂。似乎刚好不久。
“恭喜你,你真的让我刮目相看,竟然可以从里面走出来。不过,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么?那么你就也太天真了吧。现在你面临的事另一个挑战。你的面前是一个机器。让你的血流进那个漏斗,当你的血灌满那个容器的时候你就可以出去了。给你个小小的提示,你的身边我放了一把手术刀,不用太过感谢我,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不过,时间是有限的,你可要抓紧时间了啊。只有10分钟哦,十分钟后房间就会爆炸。哈哈哈哈”沙哑的声音在四周想起。
“WHAT FUCK.该死的。你到底想怎么样,你到底要什么?我有钱,你要钱么?我可以给你。”我对着四周的墙壁大声喊着,换来的却是安静房间内传回来的回声。啊!!!!!我疯狂地呐喊,宣泄了一会,我发现我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反而平静的面对了现实。看着手边的手术刀,以及自己胳膊上的伤疤,呆滞了一会后,我拿起手术刀走到漏斗旁边,深呼吸,咬着牙向那个伤疤割去,啊!!!我痛苦的呼喊。献血顺着伤疤流出,缓缓地滴落在漏斗上,可是,献血并没有一直流淌,反而越来越酬,趋向凝固。看着缓缓凝固的伤口以及越来越少的时间,我再次一刀划了下去。伤口血如泉涌,眼看那个容量瓶已经有了600ML可是伤口却再次凝固。我的大脑因为失血开始昏昏沉沉的,麻木的举起手术刀,又一次向伤口划去,眼中已经没有了神色,有的只有麻木和疯狂,一刀,一刀,又一刀,不知道划了多少刀,容器中的献血终于满了,时间也就剩下1分钟。机器缓缓地转动,倒数的时间也停了下来。大门缓缓地打开,我挣扎的挪动脚步向大门走去,献血顺着我的胳膊滴落,留下了一道血痕。大门的那端有着刺眼的阳光,仿佛那就是通向外面的上帝之光。我离那个门越来越近,刺眼的光亮让我忍不住伸手遮住双眼,最后,我的缓缓跨入门内。身影消失在那篇光亮中。
未完待续。。。。。。。想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