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者很爱吃肉,但从来不吃狗肉。因为我不忍心。不过卖菜的付秉财可和我不一样,他除了人肉什么都吃,他不仅吃狗肉、猫肉、麻雀肉,什么天上飞的乌鸦,地上跑的黄鼠狼,水里的癞蛤蟆,还有耗子和蜈蚣他也都敢尝一尝。他就是个馋嘴不要脸的人!你听着厌恶吧?更让人厌恶的在后面呢,他家以前养了条黄狗,非常可爱,有事没事就跟着付秉财后面跑。有一天主人没回来,小黄狗就趴大门那等到了晚...
笔者很爱吃肉,但从来不吃狗肉。因为我不忍心。
不过卖菜的付秉财可和我不一样,他除了人肉什么都吃,他不仅吃狗肉、猫肉、麻雀肉,什么天上飞的乌鸦,地上跑的黄鼠狼,水里的癞蛤蟆,还有耗子和蜈蚣他也都敢尝一尝。
他就是个馋嘴不要脸的人!
你听着厌恶吧?更让人厌恶的在后面呢,他家以前养了条黄狗,非常可爱,有事没事就跟着付秉财后面跑。有一天主人没回来,小黄狗就趴大门那等到了晚上。
有那么一天,付秉财家来了几个哥们。可是他媳妇儿没在家,没人买菜。有个叫马六的就说了 :“买什么菜,我坐坐就走了。再说有什么吃的?我除了狗肉什么没吃过?”
付秉财这老先生还挺上心,说道:“马六没吃过狗肉啊?那正好,今天我把家里的黄狗宰了炖上,给你们尝尝鲜儿!”他转身用拴狗的绳子召唤黄狗:“狗狗,过来,给你肉吃!”
就这样,黄狗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大家的盘中餐。
这事儿就说明他的残忍。
话说这天,付秉财有个好朋友邢老大,他的父亲修坟。
秉财去帮忙,就是给人捧捧场。等大家从坟地出来就开始聊天。
有人说了:“今天去这家饭店不错啊,那川菜做的正宗。我挺爱吃。”
那个叫马六的也来了,说道:“好吃是好吃,不过我还是爱吃狗肉。上回秉财给咱们炖的狗肉挺解馋。秉财!你再给咱们做一回呗!”
邢老大说道:“行了吧,你还吃狗肉上瘾了!人家就养一条狗,给咱们吃肚子里了。你让他上那整去?”
付秉财往往坟地的草丛里看了看,笑道:“你们看!那不是有条狗吗?把他抓来,咱们炖上。”
大家伙一看,果然有一条黑毛的大狗趴在草丛里,好像还有病了。
这狗与众不同的地方是它的眼睛发红。
旧社会时候坟地的狗能吃到死人肉,所以眼睛发红。
但是这个年代了,狗眼睛为什么也发红啊?
邢老大说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小时候听我爷爷说,凡是坟地里出没的野狗,经常吃死人肉,尤其是死婴儿肉。且常年吸收日月精华,这些野狗都能成半个妖精,活个一百来年不成问题。我估计这狗毛色差声音嘶哑,肯定也是老年头活下来的野狗!你啊,就别吃了!不吉利!”
马六听完刚开始害怕,问道:“是啊?真有这事儿?那咱们别吃了,免得给自己惹麻烦。”
刑老大点点头。
在一旁的付秉财可不管那个,他心说:除了人肉我什么不吃?能下酒蟒蛇我都敢宰,别说坟地的野狗,就是狐狸精显形了,我也得抓来吃两口。
您说有这样的馋鬼吗?
邢老大给他爹修坟地,有点忌讳这些事情。又看付秉财没有要走的意思,似乎是琢磨怎么抓狗呢。他就劝道:“你还不死心啊?打坟地的狗不吉利,弄不好会家破人亡的!”
“哪来这么多说道?”付秉财笑道,“我炖菜的手艺你们都见识过了,不用你们动手,我亲自它宰了变成锅里的菜,你们只管动嘴就好!”
邢老大看看马六,马六看看邢老大,两个人都是有盘咸菜就能下酒的酒鬼,又都想再尝尝狗肉。邢老大想:也许我爷爷说的是吓唬我的话呢?马六想:反正不是我杀,我就吃能惹什么祸?
但是来的其他人都害怕,感觉吃坟地的狗不吉利。全找借口离开了。
留下付秉财三人研究怎么抓狗,马六说:“这狗是母子,它肚子隆起,不爱动,可能是有崽子了。咱们不废力气就能抓住它。”
秉财一看果然如此,心道:带崽子的狗好杀,省不少事儿啊。
走到近前用绳子套住野狗的脖子。
这野狗要下崽子了,根本没有力气反抗,只是眼泪汪汪地瞧着付秉财,嘴里勉强哀求地叫着,仿佛是请求饶命。
付秉财把野狗吊在颗树上,野狗挣扎着惨叫几声。
又等了几分钟他用棒子击打着野狗。
觉得野狗必死无疑以后,才把野狗放下来剥皮放血,把野狗肚子里没下生的崽子埋了起来。
野狗带回家炖在锅里,三个人吃得香,一边喝酒一边划拳!马六临走把吃剩下的一个狗腿带走了邢老大大口大口地喝狗肉汤。
这件事过后能有一两个月,三个人平安无事。也就再没人提起这事。但是有一天发生了一件怪事。
这天啊恰巧是马六过生日,三个馋嘴又凑一起了。当地有条大河,河岸上修个公园,里边有不少露天卖烤串的。三个人要了几十个羊肉串,点了一箱子啤酒,然后坐在公园的一个亭子里开喝。
今天也不怎么了,三个人不仅都喝醉了而且还睡在了亭子里。
直到夜里,有人叫醒三人。邢老大以为是城管来了,但仔细观瞧是个老太太。他一愣,问道:“你喊我们干什么?”
老太太很矮的个子,夏天竟穿着带毛的衣服,对他们说道:“我找我的孩子,我孩子丢了!”
马六不耐烦地说:“你找你家孩子,问我们干什么?我们又不认识你!”
老太太直勾勾地看着马六说:“是你们把我孩子带走了!”
邢老大突然发觉老太太神情异常,以为是个神经病,吓得直往后躲藏。
小风一刮,付秉财感觉有点冷。他着急回家,轰赶老太太:“你孩子丢了干我们屁事儿?该上哪上哪去!”
老太太也急了:“把我孩子送回来!否则我跟你拼了!”说着上前咬住了付秉财的手。
正在他们撕扯间,亭子外来了个巡夜的警察。看到大晚上的,公园里怎么还有人?就用手电筒照里面:“干什么的?这么晚了怎么不回家?”
马六喊道:“这有个疯老太太缠着我们,你们管不管?她还咬人呢?还…啊…人呢?”
马六和邢老大再看老太太失去了踪影,但付秉财的手上有清晰的牙印。
巡夜的警察问道:“哪来的老太太?我看你们半天了,只有你们三个在亭子里怪跳。怎么回事?”
马六是个马大哈,没把这件事情放心上。
而付秉财比较鲁莽且生性残忍,根本不相信有鬼寻仇。唯独这个邢老大有些心中不安,他自我安慰说:“大家都喝多了,那是做梦!”想着想着,邢老大突然开始头疼,吃了两片去痛片也不见效。上医院又检查不出什么毛病。
等到七月初一的晚上,邢老大做了个梦。梦里父亲对他说:“孩子啊!快到七月十五了,是我们鬼魂过节的日子,但也是我们报仇的日子。最近我在地府游荡,有个老太太说我教子无方,说你和几个不三不四的朋友夺走了她的孩子。让你送回去呢,要不然她要到阎王爷那告我们爷俩的状。你赶紧想想办法吧!”
“爹!”邢老大从梦中惊醒,又反思自己的言行:我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哎呀!前段时间杀了坟地里的狗,难道是它作怪?我可斗不过鬼魅啊!
接下来的几天,邢老大找到埋死狗崽子的地方,把狗崽子残存的尸骨装进一个木头盒子里重新给狗崽子和那母狗弄了个坟。
但是他晚上还是闹头疼,疼得他抱头在地上打滚。
朦胧中,竟然看见他爹站在面前,他爹说道:“我听别的小鬼儿传闲话,说你虽然给人家修了个坟头,但是那老太太还不满意。你找几个道士为人家娘几个做场法事,在家里另立几个他们一家的牌位。他们的待遇必须比我还好,然后我再当人家的面儿道个歉。”
“行,就听爸爸的!”邢老大回答完,头竟不疼了。这时他爱人和孩子问道:“你刚才跟谁说话呢?”
邢老大兀自说道:“我要给死去的狗立牌位,你们别管!否则我就撞死在这!”
第二天,邢老大立刻找了几个道士给野狗做法事,还专门立了几个牌位。牌位上是这么写的:狗仙姑之位,狗大公子之位,狗二公子之位等等。邢老大对着狗的牌位道歉之后又承诺永不做恶。
此后每到初一十五或是过节,邢老大先给野狗一家进香上供,然后才给祖宗灵位上香。
有邻居骂他发神经,但谁想到自那天起,邢老大一家人再未生过病,而且做事都很顺利。
马六和付秉财没什么变化,他们大骂邢老大死心眼儿。
付秉财讲话了“对畜生就不能心慈手软”。
这两人依旧什么肉都吃,比如两个人偶尔抓蛇下酒,逮到蛇了先把蛇脑袋钉在墙上,然后笑呵呵地撕扯蛇身。两个人最爱吃的是活剥田鼠,就着白酒吃。
有一天,马六的儿子生病了。正在打点滴的时候,他儿子把滴流管硬生生地拔了下去,痴呆似的往外跑。
马六一把保住儿子问:“儿子你干啥去?病没好呢!”
他儿子呆呆地说:“你看那边的小孩儿喊我呢!我去找他们玩!”
马六望外看看却什么也没看见:“儿子你咋了?哪又人啊!”
“不行!这些小孩儿喊我!你松手,我走了!我走了!”这孩子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爸爸推倒在地,然后一股风似的往外跑。
马六在后面就喊:“儿子,它们是鬼,你别走!回来!它们会杀了你!”
他儿子却只当听不见,跑到电线杆子下面停了下来:“我找你们玩来了!我来了!”
“嘭”的一声,马六的儿子用头撞向水泥的电线杆,白白的脑浆从电线杆的下面流到了地上。
马六冲了过去,抱起儿子哭喊:“儿子!我的儿子啊!”
(以后,马六想再要个孩子夫妻两人却都不能生育了。)
再表罪魁祸首付秉财,他带着儿女去河边钓鱼。
走到半路不知道哪里来的一群疯狗,照着他的一双儿女就咬。最后可怜这对无辜的孩子,被野狗给吃了。
而付秉财痛哭之后不悔改,反而借酒消愁。
有一次喝多了酒发了疯,学狗趴学狗叫。
抱住邻居家的赵屠户,咬人耳朵。
咬掉了人家半拉耳朵不说,还要咬人脖子。
赵屠户情急之下,为了自卫用铁棍打死了付秉财。
马六和付秉财事情做的太绝,结果绝了自己遭了报应。
只是可怜他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