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儿是市里一所大学的大二在校生,她男朋友刚是同市另一所大学的大二学生,两个人从高中开始恋爱了,只不过没有被更多的人知道,考上大学后两人才公开了恋情,所幸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上学,自然彼此间多了几分照顾和恋爱的时间。6月一个闷热的周末晚上,刚邀请玲儿,在城市边缘一座新建大桥上约会,桥下是这座城市的主河流,水深水流很急,桥面也很宽,两边绿树掩映微风徐徐,实在是消暑...
玲儿是市里一所大学的大二在校生,她男朋友刚是同市另一所大学的大二学生,两个人从高中开始恋爱了,只不过没有被更多的人知道,考上大学后两人才公开了恋情,所幸两个人在同一座城市上学,自然彼此间多了几分照顾和恋爱的时间。
6月一个闷热的周末晚上,刚邀请玲儿,在城市边缘一座新建大桥上约会,桥下是这座城市的主河流,水深水流很急,桥面也很宽,两边绿树掩映微风徐徐,实在是消暑的一个好去处。刚手牵着玲儿的手两人漫步桥上,一对热恋中的情人,自然有说不完的悄悄话,转眼时间到了晚上11点,桥面上除了玲儿和刚,已经没了旁人,两人才想起要回各自的寝室,偏巧,这时桥面上来了四个喝的醉醺醺的二流子,看到玲儿就不走了,玲儿生的白皙,容貌清爽,一身白色的长裙,杏黄色的短袖衫,加上脑后的马尾辫,很是清纯。那四个二流子,走着不稳的步子,来到玲儿面前,这时刚已经紧紧的抓住了玲儿,把玲儿护在身后,这下惹急了其中一个黄头发的,上来就是一拳打在了刚的鼻梁上,一向读书为先的刚,虽躲闪但是还是挨了一拳,鼻血顺着嘴角慢慢流下,刚正待要回击已被三个人团团围住,玲儿被黄毛给反手捉住,动弹不得,三个人借着酒劲一顿拳脚相加,把刚打晕了,玲儿见此,含着泪咬着嘴唇,一歪身从身边的桥梁上纵身跳下,瞬间没了踪影,四个人这才被吓醒,知道出了人命,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还是黄毛拿了主意说,把这小子灭了吧,不然咱们都跑不了,另外三个人心领神会,正准备抬起刚扔到河里。
这时候突然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并且夹杂着雷鸣,吓得四个人往桥下逃窜,把刚扔到了桥上,只见一个白色闪电正劈在了黄毛的头上,登时燃起一团火,虽是下着雨,这火却是如何也不灭,黄毛躺着打滚,想滚灭身上的火,可火却越来越旺不一会黄毛就变成了一具烧焦的尸体,另外三人早吓的没了魂魄。三个人捂着头四下逃窜,跑了半天却发现依然在桥上,还有那具烧焦了的尸体,和晕过去的刚,其中一个人登时吓的晕死过去,另外两个也没了主意,哆哆嗦嗦的在雨里不停的哭爹喊娘,身体却像是中了邪术,怎么也跑不到桥下。
其中一个人像中了魔法,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却听不清说的什么,然后慢慢走到桥边,一纵身像玲儿一样跳到了河里,翻滚了一下就沉了。最后一个人好像吓傻了。一会哭一会笑,在雨里乱舞。没一会也没了气息。四个人都死了。
原本一个美好的夜晚,只因一时贪念,害了无辜的人,也害了自己,这世间本没有无缘无故的事情。你做了孽自然会有相应的报应。可惜走在贪念和欲望里的人,有多少能明白这个道理。
雨停了,玲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桥头,含着泪看着晕过去的刚。旁边多了一个黑衣人,头戴一顶斗笠,斗笠上披着薄纱看不清容貌黑衣人道"玲儿,我已经帮你报仇了,你也要履行你的诺言。”玲儿听了黑衣人的话哭出了声,她走到刚的身边,试了试刚的鼻息,黑衣人又道,“他没死,明天就可以醒。”
玲儿站起来,黑衣人走到玲儿的身边,玲儿的脸变的更加的痛苦,头低了下来,一阵风过后,玲儿和黑面人均没了踪影。
城市的另一端,野外,一座老房子,静静的立在路边,雨后的月亮愈发的亮,老房子的门上一盏红灯辉映着天上的月儿。玲儿和黑衣人出现在老房子面前。黑衣人看了玲儿一眼。
玲儿低下头,慢慢走到房子前,用手敲敲门"谁呀”玲儿回头看看黑衣人,黑衣人说“冰蝶是我,我回来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清朝女装的中年女人站在门口,房内点着一盏油灯,女人看不出年龄但是看起来很健康,看到黑衣人笑着说,"猜到你这几天要来,我备了你最爱吃的兔肉”。
黑衣人和玲儿先后进了房间,棕红色的桌子放在对门的墙下,墙上挂着一幅古色古香的山水画。桌上摆了两盘果。
一个丫鬟端上来一碗兔肉和几个馍馍,玲儿看了兔肉,不禁打了个寒战。
"冰蝶最近可好”黑衣人坐下,中年女人也坐到黑衣人的对面,玲儿就站在黑衣人的身后。
“还行,就是不知道你在外面可好”中年女人略略笑着说。
黑衣人也微微笑了。道“我一切都好”
黑衣人又转向了玲儿,“冰蝶这次给你带了个年轻的,我帮了她的忙所以.....”说着示意玲儿给女人行礼。
“夫人好”玲儿硬生生的说了一句,并且条件反射是的略略的弯一弯腰。
女人很满意笑着点头,眼圈却红了,“可怜的女娃”女人低声说。
“冰蝶”黑衣人喊了一声。好像不喜欢女人的话。
女人看了一眼黑衣人, 不作声。
停了一会,喊到“青衣,来把这个丫头领过去,做了。”
"是,夫人,”随着声音,走出一个素衣丫鬟,脸色青白,眉眼却很冷。
玲儿悄悄的流泪,跟着青衣走进内房。
“ 多少年了,一直难为你做这种事情,虽说是没有生命的人,我总觉得不是很好,能不能不做了。”女人看着黑衣人近乎恳求的说。
黑衣人叹口气,“冰蝶,现在这世道就这样,你不做,别人也会做,有几个人能守着老祖宗的训导,青白做人。”黑衣人顿了顿,“玲儿落到咱们手里还能有个全尸,要是落到旁人手里,.....,更何况,我也不想你没了形。”黑衣人说到这里落泪。
不多时,青衣端出一盘冒着热气的盘子,上面一颗血淋淋的红心。
不知哪里悠悠的传来童谣“一百年生,一百年死,一百年投胎,还是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