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喀什三本美景酒店后边全部建成了新楼,时间的流逝总是带动着万物的更跌。前年刚来时要准备拆迁,所有的人都搬走了,一个小区十几栋楼房只剩下我弟他们所在的公司宿舍还没有搬走,宿舍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我弟和他女朋友,来到喀什后就暂时在他们宿舍落脚,物业已经不再卖电,晚上我们点蜡烛照明。 房子的格局挺浪费空间的,三室两厅,我弟他们睡一...
第一天
喀什三本美景酒店后边全部建成了新楼,时间的流逝总是带动着万物的更跌。前年刚来时要准备拆迁,所有的人都搬走了,一个小区十几栋楼房只剩下我弟他们所在的公司宿舍还没有搬走,宿舍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我弟和他女朋友,来到喀什后就暂时在他们宿舍落脚,物业已经不再卖电,晚上我们点蜡烛照明。
房子的格局挺浪费空间的,三室两厅,我弟他们睡一间,我在他们对面房间睡。我的旁边是一间空着的房间,没有人住,里边全是啤酒瓶子,看来以前里边住的是个酒民,随手把这间房子门关上,之所以说房子浪费格局是因为卧室全部在中间,而两边都有一个一米多宽的过道,应该是凉衣服的地方,卧室都有两个门,一个正常的主门,后边是一个玻璃的推拉门,连接着两边的凉衣服的过道,推拉门都有一个窗帘,窗帘不是很厚。
记得那天是五月三号来到喀什的,我弟他们下班后和我一起吃了些饭就准备回宿舍。喀什有两个小时的时差,九点钟差不多就是老家的黄昏,路上汽车引擎声,叫卖声显得特别热闹,进入小区大门后就是另一种景象,和小区外边的喧闹成了正比,格外冷清,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他们住的那栋楼,刚到楼梯口一下子跳出来一只大黑猫,刚好撞在我身上,然后又跑到围墙上,对着我们喵喵的乱叫,我们三个被吓了一跳,缓过神来我弟就在地上捡起半块青砖向那黑猫丢了过去,黑猫大叫一声跳到了墙的另一边,我弟骂骂咧咧的带着我们继续上楼。这栋楼共六层,我们在五楼住,上楼后我们天南地北的瞎聊,时间很快,几支烟就天黑了,坐了几天的车很累,就洗漱下躺在床上,拿着手机翻看了下微博眼睛就涩的很,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后被吵醒了,女人哭泣的声音,声音来自我弟他们的房间,可能小两口儿吵架了吧,看了下手机两点多,起来拿着手机照明上了趟厕所,可能是我开门声音惊动了他们,我弟开开门问我有没有听到古怪的声音,我说没有,倒是听到你女朋友在哭,吵架了吗?我弟说没有吵架,卢姚(我弟女朋友)做噩梦吓哭了,这几天经常做噩梦,我听了就安慰几句做梦而已,然后又回到房间躺床上。吵醒后再次入眠总是很难,那边哭声停止了,在床上辗转半小时才有睡意,刚要彻底睡着的时候被卢姚大声尖叫惊醒,那边又传来乱糟糟的声音,我也起床拿着手机照明敲他们的门,我弟开开门说卢姚看到床边站了一个人,戴着斗笠,她想喊邵朋(我弟名字。)却发现张不开嘴,身子也不能动,戴着斗笠的人慢慢向卧室后边推拉门走去,然后她能动了就叫了出来。此时再也没有睡意,我弟给我说起了这段时间卢姚天天做噩梦,而且梦中总是一个人对着她笑,笑的很怪异,我问她多大年龄了,男的女的,卢姚说是个男的,大概四五十岁左右,两个眉毛的正中心有一颗非常大的朱砂痣,左边眉毛上也有一个痣,最可怕的是他的左边脖子和脸交接的位置有一个鸡蛋大小的血胞,像瘤子一样挂在那里特别吓人。我弟胆子也不大,描述停止后谁都没有说话,屋里陷入一片寂静,燃烧了一半的蜡烛不时的跳动几下,我想打破这僵局,不然气氛会随着思想越来越紧张。我说没什么这只是个梦而已,我知道这是一句废话,但必须唤回他们的思想,不能老让思想在那两痣一瘤的中年人身上停留,我转移话题问他们工作怎么样,他们一个是摄影师一个是化妆师,工作不是很累,就是他们所在店里的一些八卦事成了我们的话题。这一晚就这样过去了,第二天他们很早就去上班了,我也起床准备找个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