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社初现 马涛和陈寒正在乡间小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遭糕,晚上准是吃坏肚子了。”马涛苦着脸四下张望着,一个简陋的厕所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冢在黑夜中静静矗立着,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要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旅馆了。” “不行,撑不住了!”马涛铁青着一张脸,夹着屁股狼狈地向路边的厕所冲去。 “真臭,就像是...
诗社初现
马涛和陈寒正在乡间小路上有说有笑地走着,忽然捂着肚子蹲了下来。
“遭糕,晚上准是吃坏肚子了。”马涛苦着脸四下张望着,一个简陋的厕所就像一个巨大的坟冢在黑夜中静静矗立着,让人感到莫名的不安。
“要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旅馆了。”
“不行,撑不住了!”马涛铁青着一张脸,夹着屁股狼狈地向路边的厕所冲去。
“真臭,就像是掉进屎堆里了!”马涛刚一进厕所就大声地抱怨着。
“知足吧你,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能找到个厕所就已经不错了。”陈寒捏着鼻子留在了厕所门外。
由于没有灯的缘故,厕所里一团漆黑,马涛只好掏出随身携带的打火机照亮。他小心翼翼地避过满地恶心的“地雷”,找到一个勉强还算干净的蹲位,迫不及待地解开了腰带。
一阵排泄的声音划破了宁静的夜空,马涛顿时一脸轻松地眯起了眼睛。但很快,他却发现了一个异常严重的问题。
“陈寒,你带纸了吗?”
“没有。”陈寒的回答彻底打破了马涛最后一线希望。
“能帮我去弄点纸吗?”马涛可怜巴巴地恳求。
“开玩笑,这鬼地方我到哪儿给你找纸去?”陈寒望了望四周一片令人压抑的黑暗,撇了撇嘴,“要不,你随便找点啥擦擦吧,我保证不说出去!”
马涛骂了一句,开始借着微弱的火光寻找着可以帮自己解决问题的东西。突然,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厕所隔间的墙壁上钉着一根暗红色的铁钉,而铁钉上竟然挂着一卷雪白的厕纸。
马涛欣喜若狂,连忙扯下一把厕纸,刚想往屁股后送去却突然停了下来。那厕纸上竟稀稀拉拉地写着一些红色的小字,小字排列整齐,看起来很像是平日里读的诗歌。在厕纸的最顶端,四个透着血腥味的鲜红大字格外触目惊心——闻香诗社。
“马涛,你该不会是掉里面去了吧?”见厕所里半天没了动静,陈寒不禁紧张地问道。
“陈寒,我发现个好东西,没想到在这偏僻的地方也流行厕所文学。”马涛的语气就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我给你念念这厕纸上的诗,真是太有意思了!”说着,又清了清嗓子,朗诵了起来:
“友人夜归苍穹如墨,危楼小厕惊现尸社,险路人不知,快被腐朽淹没,逃不掉的厄运已无处可躲……哇哈哈,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还敢号称闻香诗社,照我看,闻臭屎社还差不多!”
听着马涛的笑声,陈寒的背后却是一阵莫明的发凉。那首诡异的诗竟令他感到深深的不安:自己和马涛在深夜回旅馆,马涛突然肚子疼进了厕所,又发现那诡异的诗社,这一切跟诗中的情景竟是如出一辙,这难道仅仅是巧合?
“马涛,赶快离开,这间厕所有古怪!”陈寒突然大声地惊呼,这根本不是诗,它更像是一种警告,警告着即将发生的灾难。
“有什么古怪……啊!”厕所中突然传来马涛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陈寒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
“马涛,你没事吧?”陈寒惊恐地问道,回答自己的却是死一般的寂静。陈寒咽了口唾沫,借着手机屏幕上微弱的光亮走进了厕所。厕所一共只有三个隔间,陈寒一扇扇门小心地推着,三扇门都被开启后,陈寒的脸色已是苍白如纸,三个隔间中空空如也,马涛竟然神秘地消失了!
一阵古怪的阴风吹来,陈寒突然惊叫着冲出厕所向远处的旅馆逃去,却完全没有留意到一卷惨白的厕纸正若即若离地跟在自己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