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刘赛道,是一著名民企老板的儿子,不愁穿不愁喝。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即使这样,他还是有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长得太像路人甲了。 不管如何打扮的他总是无法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就算耳朵上戴一窜钻石加黄金镶嵌的耳坠,也不会有人看他一眼。 他真是伤心透了。 曾经,他想过整容,但是医生给出的建议是:由于整容需要改动的面积太大,基本相当于先毁...
他,刘赛道,是一著名民企老板的儿子,不愁穿不愁喝。每天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即使这样,他还是有一块挥之不去的心病——长得太像路人甲了。
不管如何打扮的他总是无法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就算耳朵上戴一窜钻石加黄金镶嵌的耳坠,也不会有人看他一眼。
他真是伤心透了。
曾经,他想过整容,但是医生给出的建议是:由于整容需要改动的面积太大,基本相当于先毁容再整容,所以基本不可行。
他几乎绝望了,开始每天变得消沉与堕落,频繁出入于一些高档的夜总会,陶醉在酒精和喧闹的人群之中。
他的所作所为让望子成龙的父亲感到从未有过的压力,他的父亲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继承自己的家业,发扬光大,然而一天天的情况却与他的想法相背离。
父亲主动找到刘赛道,询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是摇摇头,一脸的无奈,说道:“不要管我!”
父亲几乎要跪下来,含着泪恳求他坚强一点,勇敢地面对现实与困难。
但是他仍然是摆摆头,一脸的无所谓。
在他心里,这个坎永远也无法跨过。
除非,有一天,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孩能够爱上他,那是一种真正的爱情,而不是虚假的,只为他手上的钱财而来。
一天的早上,大概八点钟左右,城市街道上的人流正在往市中心涌动。
刘赛道正在一家米粉店吃着香喷喷的米粉。这是一家有着几十年历史的老店,做出来的口味让许多人远道而来。
刚好吃了一半,他突然听见身后有个女孩在大喊大叫道:“抢劫了!快来人啊!”
刘赛道敏锐地捕捉到了那个抢劫犯的位置,那人正往自己这个方向跑来。
说时迟那时快,他只是伸出了一只脚就把那个抢劫的人给绊倒在了地上。
那人嘴巴啃了一口的土,门牙还掉了两颗,一脸的苦水,痛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学过一些擒拿的刘赛道三下五除二就把刚想爬起来的那人又摁倒在了地上。
那人脑袋还被磕出了血,在地上“哇哇”地大叫。
被抢的女孩很快赶了过来,只见她的耳朵处流淌着一些鲜血,想必是戴的耳环被这厮给扯下来了。
刘赛道只是用手将那人的手掌撑开,将那对血淋淋的耳环递给了那个女孩。
女孩低着头,一直有些啜泣地看着地上的抢劫的人,并没有注意到刘赛道。
直到刘赛道将耳环交给她的时候,她才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
“谢谢你!你是好人!”女孩这样说道。
刘赛道呆呆地看着女孩,完全沉浸在女孩的美貌之中,她真的很可爱,皮肤嫩嫩的,看着就能感受到滑滑的感觉。
他真想抱起她在怀中,和她接吻,拥有她的第一次,但是不过几秒钟,他便改变了想法,也许自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臭不要脸。
女孩忍着痛笑了笑,脸上露出了一对小酒窝,那是多么的迷人,让刘赛道真是魂不附体。
女孩又轻轻地弯下腰说道:“谢谢哥哥!”
刘赛道这时才缓过神来,左右转着脑袋,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想了一会儿,他打算要说:可以交个朋友吗?
但是心里却感觉一阵发麻,似乎有一种嘲笑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就你还想英雄护美?做梦吧!死瘪三!
但是那种由心底喷涌而上的一种激动让他竟然说出了一个字:“可···”
“什么?”女孩皱了皱眉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反问道。
“可···以···不可以···交个朋友?”不知道刘赛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吞吞吐吐给说出来完了。
“当然可以了,我叫黄彩霞,多多指教!”女孩做出了一个抱拳的姿势,笑道。
“我叫刘赛道,赛车的赛,道路的道。”刘赛道这时倒是觉得自己说话不是那么吐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