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家的千金东方玉儿和金家的少爷金英杰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幼年两家便定下娃娃亲,因此转眼之间到了适婚的年纪,近些时日,两家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二人的婚事。 就在结婚前几日,东方玉儿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于是拉着金英杰去庙里上香,庙祝打量二人一番后,提醒二人婚前要处处小心,谨防招来血光之灾! 二人谢过庙祝后,刚回到金家,便觉得气氛不...
东方家的千金东方玉儿和金家的少爷金英杰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幼年两家便定下娃娃亲,因此转眼之间到了适婚的年纪,近些时日,两家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二人的婚事。
就在结婚前几日,东方玉儿眼皮总是跳个不停,于是拉着金英杰去庙里上香,庙祝打量二人一番后,提醒二人婚前要处处小心,谨防招来血光之灾!
二人谢过庙祝后,刚回到金家,便觉得气氛不对,只见桌子上放着一个木匣,金英杰问金母发生了什么事,金母不禁失态,放声痛哭起来。金老爷说金英杰的弟弟金英少亡故了,木匣里装的真是金英少的骨灰。
“英少不是去了英国留学吗?怎么会忽然就没了呢?”金英杰问道。
“为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上午接到英国老师的电话,说把英少的骨灰送回来了。”
金家笼罩在悲伤的气氛里,东方玉儿觉得有必要留在金家安慰哀伤的老人,毕竟过几天就是婚期了,更何况玉儿一直把金英少当成亲弟弟,他从小就是玉儿的跟屁虫,每日里“玉儿姐姐,玉儿姐姐”地叫个不停,想到从此再也见不到金英少,玉儿的忧伤也蔓延开来。
睡梦中玉儿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扫来扫去,睁眼一瞧,吓得叫出声来,原来一副胡须吊在房顶上,恰好来回扫在玉儿的脸上。玉儿的惊叫引来了众人,众人认出这副胡须是金英少的,金英少生前喜欢唱戏,尤其喜欢关羽的美髯,于是珍藏了起来。可是此刻又是谁把他吊在屋顶的呢?众人皆疑惑,只听一下人嗫嚅道:“不会是闹鬼吧?应该是二少爷自己吊的吧?平时这胡须二少爷不让别人碰它分毫,连放在哪里我们都不清楚。”
不管怎样,玉儿再也不敢独寝,只得和金英杰共处一室。就在二人刚刚就寝,就听有人拨开门栓进屋了,金英杰大喊一声“谁”,那人听到立马飞奔出去,金英杰紧追了上去,玉儿心惊胆战,穿好衣服也紧随其后。女儿家毕竟跑得慢,待跑到后院,发现金英杰靠在门边,喊了几声都不曾答应,玉儿上前一拽,金英杰倒地,玉儿一摸,已气绝身亡。玉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玉儿醒来时,大病一场,他未来的夫君已先他而去,金家短短两天痛失两个儿子,而原因却都查不出来,外界纷纷猜测金家是冤魂索命,因为金家是京城的权贵,能到今天的地位肯定手上沾了不少人的鲜血。而玉儿坚持要和金英杰成婚,即使冥婚她也要嫁他,只是婚期推迟了两个月。金家的下人听到外界的传言,走了很多,毕竟命比钱重要得多,短短一个多月下人们已经走得七七八八了,剩下的只是有残疾的或者孤苦无依的。屋漏偏逢连夜雨,金老爷竟无疾而亡,金母更是急火攻心中风瘫痪。玉儿没有想到嫁给自己的爱人会这么难,她只是想成为金家的人,索性不顾父母反对住进了金家照顾金母,就在玉儿搬到金家没几天,金母竟然不见了,各个角落找过都找不到,不好的直觉在玉儿心头笼罩,她召集下人来到后院的井旁,往下一看,果然金母已被泡的发白。这下她有些相信金家真的有冤魂索命了,短短几十天,一家四口全部不明原因相继死亡。
玉儿忍住悲伤处理完金母的后事,遣散了下人,只有一个少年不走,玉儿问他为何,他说金家待他不薄,他要与金家共存亡,守护金家的宅子,玉儿无心坚持赶他,就任由他留了下来。
就在原定的婚期当晚,少年闯进了玉儿的房间,玉儿惶恐。
“”玉儿姐姐,你当真认不出我了吗?“少年盯着玉儿问道。
少年见玉儿摇头,便朝脸上一撕,原来少年竟是金英少。”玉儿姐姐,见到我你不开心吗?我可是从小一直都爱着你啊!莫非你真的以为这宅子真如外人所说,是冤魂使得金家家破人亡吗?不是的,是我,是我金英少为了得到我未来的嫂子而导演的。怎么样,精彩吧?我才是金家宅子里最大的冤魂,自小爹娘处处维护金英杰,连我爱的女人都许给了他,我不甘心,凭什么最好的东西都是他的?于是我借留学之名学习异术,先假死后杀了金英杰,这样我才有机会拥有你。可是我爹娘顽固,竟然同意你和我哥冥婚,我怎么舍得你?于是我在爹的饭菜里下了慢性毒药,这种毒药是云南蛊毒的一种,所以不会有人发觉我爹是毒发身亡,只当他为了儿子的事伤心劳累过度罢了。至于我娘,我只是把她背到了井边,因为只留下她独自承受不幸对她来讲不公平。“
此时的玉儿,满脸的怒气和悲愤,”你真是个畜生,枉我一直把你当成亲弟弟。你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谁稀罕做你弟弟啊?今夜本该是我哥的大喜之日,只可惜要由我做你的夫君咯。“金英少说着朝玉儿扑了过去,玉儿慌乱之中,取下金钗趁其不备刺向金英少的喉咙,金英少当场气绝,玉儿来到金英杰的牌位前,喃喃道:”英杰哥,今天本该是我们的大喜之日,阳间今生无缘了,让我们今晚在地府完婚把,玉儿来陪你了。“说完自尽,朦胧中,他看到金英杰向她拥来。玉儿终于明白,鬼并不可怕,像他的鬼丈夫金英杰,而有些人虽然披着人的外衣,却做着鬼畜的勾当。
其实一直以来,比鬼更可怕的都是不古的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