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我是一名宅女,说是宅,其实是事出有因。 准确的说,我的工作是时下最潮流却又让朋友们暗地里所厌恶的一种职业,我是一名微商。 我每天发着各种各样的广告,一天多达十来条,用图文和收账发货的方式去向我微信里的好友证明我卖的东西有多好,多么受人欢迎。 除此之外,我似乎没有了其他的事情可做,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好的生意,...
(一)
我是一名宅女,说是宅,其实是事出有因。
准确的说,我的工作是时下最潮流却又让朋友们暗地里所厌恶的一种职业,我是一名微商。
我每天发着各种各样的广告,一天多达十来条,用图文和收账发货的方式去向我微信里的好友证明我卖的东西有多好,多么受人欢迎。
除此之外,我似乎没有了其他的事情可做,实际上,我并没有那么好的生意,甚至我家里连一件所卖的商品都没有。
我有一个爱我的男朋友,我依靠着他生活。
他是一家公司的老板,每个月都会来我的住宅陪我几天,我所居住的套间是他租给我的,每个月会准时往我的银行卡里打上一笔钱。这笔钱,是我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在外辛苦工作好几个月才能赚到的。
能轻松的赚钱,又何必那么辛苦的在社会上颠沛流离呢?
其实,独自一人的时候,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的内心里是孤独寂寞的。
也不知何时开始,我有了一个排解寂寞的方式,我喜欢上了用高倍夜视望远镜偷偷的窥探着其他人的生活。
我锁定了一个目标,对面12楼的住户,只有他经常敞开着卧室和客厅,从未关过窗户和窗帘。
迄今为止,我已经观察了一个礼拜。
这是一个奇怪而又带着些许变态的男人。
男人的脸上带着几条伤后痊愈的疤痕,他似乎没有固定的上下班及工作,这几天里,有三天的时间大约是八点出门,有时提着行李包或很早或很晚的回来。而有时候,却又一连几天不曾出门,独自在家喝着啤酒,喝高了就指着我看不到的视线范围破口大骂,疯疯癫癫的似乎在骂着什么人,但骂的是什么,我听不到,骂的对象,我也看不到。
而就在前天的雷雨之夜,这个奇怪的伤疤男人就在他开着灯亮堂堂的卧室里,伴着雷声和哗哗的大雨,在我的眼皮底下做着一件让我脸红耳燥的事情。
他与一具充气娃娃做着男女之事。
那具充气娃娃极为逼真,看来价值不菲,简直就是一比一的真人版,黑色的头发、洁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曼妙的身材,直挺挺的躺在凌乱的双人床上,无声的在等待着男人的宠幸。
伤疤男人将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灌了一口啤酒,似乎很兴奋,他慢慢的走到床边侧躺在充气娃娃的旁边,单手胡乱而狂躁的抚摸着。上下其手之后,伤疤男人更加的狂躁起来,他忽的从床上爬起,站到了地板上,指着充气娃娃破口大骂起来,不停的扇着床上娃娃的脸,随着他的动作,充气娃娃的脸一左一右的摆动着。
似乎打骂得累了,伤疤男人停止了扇耳光的动作,忽的又跪倒了在床边,扇起了自己的耳光,似乎在痛哭流涕着说着什么。
几个闪电又毫无征兆的从天空中闪过,就在这个时候,男人房间里的灯突然灭了,在闪电的余光下,我隐约的看到伤疤男人掐住了充气娃娃的脖子。
闪电过后,我暂停了窥探,转身回到床上,刷新了一条朋友圈。
雨点声催发了我的困意,而就在我准备入睡的时候,对楼伤疤男人房间里的灯又亮了。
我的困意全无,好奇心被勾引了起来,就像我在此之前期待着想看到一副活生生的男人与充气娃娃的春宫图一样。
当我拿起望远镜再次看向对楼房间的时候,伤疤男人正趴在那具充气娃娃身上做着一晃一动冲刺的动作,我似乎能感觉到他的兴奋,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疯狂的发泄着。伤疤男人很持久,他时刻不停的晃动着,我看了足足将近二十多分钟,直到最后,他剧烈的抖动了十多秒,停止了欢愉,瘫倒在了床上。
过了一会,他又重新爬了起来,抽出几张纸巾,擦干净了充气娃娃下身的液体,抱起藏进了衣柜后,关闭了灯,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雷雨声停了,漆黑的夜晚格外的安静,我随手将望远镜放在窗台,躺到了床上。
闭上眼,就想起了对楼男人的疯狂,我不得不承认,他比我的男人要强悍得多,我的男人就算做上三次,也比不了他一次的持久。
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被窝里。
就在我随着动作想入非非的时候,楼道间响起了一阵由远到近的脚步声。
我停止了动作,屏息凝听。
脚步声似乎在我的房门前停住了,时间突然像静止了一般,我掀开被子,正当我犹豫着是否要房门的猫眼里查看的时候,突然响起了几声沉沉的敲门声。
“咚~咚~咚、咚~咚~咚……”
声音是从我的房门口传进来的。
我的男人每次过来前都会电话通知我,显然门外的不会是他。那么这么晚了,会是谁?
我悄声的下了床,打开了手机的屏幕,借着光,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蹑手蹑脚的一步步移到了门前,透过房门的猫眼,我眯起了一只眼向外观望着。
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见。
我壮起胆子打开了门。
“谁?”我探出头,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句,声音回荡在空荡的楼道间。
楼道里的灯亮了,除了惨白的墙壁和古铜色的房门,其他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
我害怕起来,一刹那间我突然想起,之前楼道里的脚步声那么重,为何灯没有亮起来呢?
怪异!怪异!想到这里,我迅速的后退一步回到房内,打开灯,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看到了房间窗户外飘着一个人。
准确的说,是我在对楼男人房间里看到充气娃娃,惨白的脸,微扬的黑发,凸起的眼睛,还有那脖子上一道深深的掐痕。
我连叫都来不及,跌倒在地,在晕过去的最后的一眼里,我看到了一双男人的脚,缓缓的一步步向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