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杭子阳,是一名边防战士,已经退伍了,但是我在边防所干的那几年所经历的事情,不说惊天动地,倒也是惊心动魄。 犹记得那是98年的夏天,异常的燥热,我们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但是没办法,一定要巡逻,保卫边疆的安全,也防止有人从对面越过国境线偷跑过来。 今天晚上是我和万伟值班,我两照例要去国境线旁边我们的区域走一圈,虽然国境线很长,也有...
我叫杭子阳,是一名边防战士,已经退伍了,但是我在边防所干的那几年所经历的事情,不说惊天动地,倒也是惊心动魄。
犹记得那是98年的夏天,异常的燥热,我们的衣服都能拧出水来,但是没办法,一定要巡逻,保卫边疆的安全,也防止有人从对面越过国境线偷跑过来。
今天晚上是我和万伟值班,我两照例要去国境线旁边我们的区域走一圈,虽然国境线很长,也有很多战友站岗,但是百密一疏,我们两的任务就是来回走动,确保不出任何差错。
我们和对面的A国接壤,不过中间隔了一大片芦苇荡和河流,A国会有人借着芦苇荡和夜晚的掩护跑到我们这里来,虽然不多但是也发生过几次,这让我们从此加强了警惕,也让我们练就了晚上听听声音就能大概判断是不是有人游过来的本领。
我和万伟照例在这一区域来回走动,并时刻和各驻点官兵交流,确保没有任何异常。
“今天看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吧。”万伟边走边伸了个懒腰。
我点了点头:“是呀,自从有人偷渡过来,我们加强了巡逻,对面也加强了巡查,应该不会有人有这么大本事跑过来了。”
我正说着,万伟突然警惕的戳了我一下,示意我安静。
我立刻停下,仔细聆听起来。
果然,从我们右边30度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的声音。
不过凭着经验,我觉得这并不是有人在游泳或者偷摸过来的声音,只是有什么敲打声音,伴随一点轻微的水声而已。
我点头示意万伟,他从绕道后面堵住,而我直接前进。
他也心领神会,蹑手蹑脚的从后面饶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也慢慢的摸向声音的方向,因为受过特殊训练,我划水走路的声音也非常之小。
过了水,我就走上了芦苇上的泥土地,为了不打草惊蛇,然后匍匐前进。
等我慢慢接近声音,我却发现,原来黑暗中,是一个人在水边,在用木头敲打衣服,仿佛是在洗衣服。
不过这么晚了,而且在这里洗衣服,实在很反常,我便举起枪,对准了他,喊道:“你是什么人?”
那人没有理我,继续敲她的衣服。
我也不敢轻举妄动,便慢慢的靠近她,到近处才发现,这是一个长发的老妇人,可是任凭我怎么询问,老妇人就是一言不发,敲打着衣服。
既然这样,我就想凑近看看,突然老妇人把头一下子转了过来。
啊!我被吓了一跳,往后跌坐在地上。
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面无血色,煞白,眼神呆滞,张大嘴巴。
老妇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泥土从她的口中慢慢流下。
我实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当兵时间不长,但是这样的场景实在是让我吓得不轻。
“怎么了?!”我突然听到万伟的大喊声。原来他也从后面游了过来。
老妇人看着我,露出了似笑非笑的面容,嘴巴里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然后突然倒下,只听扑通一声,咕噜咕噜的滚到了河里。
来不及多想,我大喊:“万伟,快救人!”
万伟忙答应,然后一头扎进水中,开始寻找。
过了一会,万伟从水中出来,摇了摇头:“虽然说水比较浑浊,但是这么一个人,都看到她掉落的地点,不可能找不到。”
没办法,事不宜迟,我和万伟赶忙跑了回去,向领导报告了这件事。
由于是深夜,加之贸然行动也会引起A国紧张,于是上层决定与A国沟通,明天一早再进行搜寻。
第二天一早,和A国沟通后,我们便开始在水里搜寻尸体,但是就跟晚上一样,无论怎么寻找,也没办法找到那老妇人的尸体。
为此领导一度以为是我们出现幻觉了,还狠狠地批评了我们。
但是事情并没有不了了之,我们也不知到底为什么,只要我们值班,就时不时能看到洗衣服的老妇人,老妇人像以前一样。看着我们似笑非笑,然后扑通一声跳到河里消失了。
但是我们再跟别人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因为没有第三个人看到,所以也没人相信,为此领导还给我们两个警告处分。而万伟实在受不了,提前选择退伍。
不过奇怪的是,万伟退伍后,我再也见不到那个老妇人了。
我后来才听说,万伟回去没多久就精神失常,住进了医院。
当时的老班长说,万伟当兵的时候告诉我们他父母双亡,但其实他母亲是在世的,只是因为他不赡养母亲,特地远离家乡来当兵。
我猜想,是不是万伟的母亲早就知道万伟所在的地方,特地跑来此地,却不幸意外身亡呢……
当然。这都是以讹传讹,真相可能只有万伟自己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