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李家官庄有位李员外。家有良田千顷,万贯家财,日子过得富足无忧。 只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 这小女儿也是中年得来,夫妇二人尤其的珍爱。 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万般的疼,千般的爱。 女孩儿长到十五六岁时,已然出落的无比的标致纤美。 这小女子柔弱的腰肢婷婷若荷,行动款款似风摆杨柳。皓腕卷轻纱,...
从前,李家官庄有位李员外。家有良田千顷,万贯家财,日子过得富足无忧。
只可惜膝下无子,只有一女。
这小女儿也是中年得来,夫妇二人尤其的珍爱。
那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万般的疼,千般的爱。
女孩儿长到十五六岁时,已然出落的无比的标致纤美。
这小女子柔弱的腰肢婷婷若荷,行动款款似风摆杨柳。皓腕卷轻纱,纤纤出素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自一派仪静体闲,柔情绰态,一颦一笑令人心生无限的怜爱。
可偏偏这么一个可人儿就莫名的得了一种怪病。
这一日更盛一日的不爱吃,不爱喝,一日更比一日的消瘦下去。眼瞅着皮肤也蜡黄无血色,容貌日益枯槁起来。
这做父母的自然是焦急万分。不惜重金遍请各地名医,可就是没有人看得懂小女子的病情,医治得了这病。
眼瞅着若花朵般水灵的小女似被吸干了水分,说话间要凋零的模样。
李员外不是一般的焦急呀,急急的放出话去:谁要是能治好小女的病,不仅把所有家产都无偿奉送,更是将小女的终身托付。
还别说,这话一放出去,没几日还真有医道高深的郎中前来应诺。
只是这郎中确实年轻,生的高挺俊拔,鼻正口方,一派书生的做派。只是医道却实在不知是否真的高湛。
不过也实在是病急乱投医,只能将这后生让之上坐。
“敢问这位大夫,小女的病你可有办法医治?”
“烦请员外带路先让我看看小姐的病症吧。”
在员外的带领下来到小姐的闺房,望闻问切细细的问询一番。
出了门,并不多言,只绕着房前屋后转了一大圈。
回到客厅,小郎中没头没脑的问:“员外,请问这房后的水塘可是有多久了?”
“这水塘可是有年头了,唤做碧水潭,从我记事起就存在了。”
“这水可是一直这样的清澈如许?一直这样的满满似溢吗?”
“是呀,这水一直都这样的清澈。只是这水确实也奇怪,不管枯水期还是雨季,塘里的水都保持这样的现状,似溢非溢,似满非满。”
“嗯,那便是了…”只听这郎中小声的自语。
李员外也是着急了:这后生到底是不是真有高妙的医术?干嘛都是问些无关的话题,竟不提半个治病的字?
“大夫,你看小女这病…”
“嗯,我多了解一些也就是为小姐治病做准备。员外只管听我安排照我说的去做,放心吧,小姐的病一定会药到病除的。”
“啊,啊,那好那好,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只管说就好了。”
“那好,我需要十个量水斗,二十个壮小伙。”
“啊,这也是为了治病呀?好…好,马上就能准备好。”
很快这量水斗准备好了,人也到齐了。
众人随着郎中到了屋后的水塘。
只见这水塘岸边垂柳依依,野花芬芳,塘中碧波悠悠,翠如绿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道不尽的风光旖旎。
小郎中指挥着众人开始用量水斗从塘中往外舀水。
这水塘的水舀了一天不见少,舀了两天才见少了一点点,舀了三天三夜才看到浅浅的水底。
透过薄薄的水层看到水底另外有一个幽深的水潭,似乎深不见底。
正在此时,水潭的水哗哗若沸腾了般,一条丈把长的大黑鱼跃出水潭,大嘴一张,“哗”的一口水吐将出来,水塘的水一下又满满如初。
见众人有些呆愣,郎中招呼着继续舀水。
又是三日三夜不停的作业,终于又看到了水底,那黑鱼又跃出来,“哗啦”一口水,又填了半个水塘。
众人一阵的振奋,继续加油舀水。只一日多又见了水底,那黑鱼又跃出来,只是大张着嘴竟然再也吐不出水来。
郎中见状,招呼众人下到塘底,鱼叉铁钩的一番上阵,终于也是把黑鱼给打死了。
自这黑鱼死后,那小姐的身体一下好起来了。
小脸又如三月的桃花般灼灼娇艳,眸光粼粼,好一个美人儿,令人迷醉。
却原来,这黑鱼原本在这潭中修行百年,已然成精。一日忽见来水边散步的小姐,顿生邪念,便缠上了这小女子。
只是,毕竟人妖殊途,它越爱慕小姐,妖气就越伤害了小姐,令她生命岌岌可危。
这病源除了,小姐恢复了健康,李员外也守了诺言将小姐许配给了小郎中。
屋后的碧水潭的水也再不似从前的似溢非溢。
逢枯水期水也枯,到了丰水期也是绿水满满,碧波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