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灯又坏掉一盏,灯光不停的抖动着,轻轻地作响本就阴暗的走廊更加阴森忽明忽暗让人觉得心底升起了一鼓寒气。 我迈出医务室的门槛,向老徐的病房走去。 走廊里静得可怕,寂静中只有我的皮鞋跺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一下的点击这深夜的凄寂,似乎响彻了整个楼层。 我心里默默的祈祷,默默的为老徐祝愿,希望那个人今晚不要来。 我不想见到...
走廊里的灯又坏掉一盏,灯光不停的抖动着,轻轻地作响本就阴暗的走廊更加阴森忽明忽暗让人觉得心底升起了一鼓寒气。
我迈出医务室的门槛,向老徐的病房走去。
走廊里静得可怕,寂静中只有我的皮鞋跺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一下一下的点击这深夜的凄寂,似乎响彻了整个楼层。
我心里默默的祈祷,默默的为老徐祝愿,希望那个人今晚不要来。
我不想见到他。也许老徐也不想。
三五七,这是老徐的病房了,门窗后没有灯光,我的手轻轻握住门的把手,轻轻的扳动,轻轻的推开门。
漆黑的屋内同外面一样的寂静。
那个人来过了?
我的心头一颤,不想看到想象中最糟的事情。
片刻后,老徐微弱的呼吸声传进我的耳朵。
他还没来,我用鼻子吁了一口气,心里仿佛一块石头搁下了。
我没有开灯,悄悄的跨进房间,不愿惊动了老徐。
老徐在床上突然翻了一个身,他发现有人进来了。
“谁?阿敏?”
阿敏?
哦,他是老徐的儿子,是巡警,一位优秀的警察。
可是,他死了,死在三年前……